大抵也是没有料到唐燕久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辛卯沉默了好一阵子,才低声回应:“谢谢。”

唐燕久闻言,略微弯了弯唇角,似是对此感到很是高兴。然而,还不等他再做出什么别的反应,眼前的Alpha就忽地俯下身,把他喉咙里的声音给堵了回去。

或许是刚刚脑子里还在想其他事情的缘故,嘴唇上温软的触感晚了片刻才传递到大脑紧接着是那分明无比浓郁,却又浅淡异常,轻忽缥缈得仿若某种萦绕在指尖的幻觉。

悬着泪珠的纤长睫毛上下扑扇了一下,唐燕久在思考之前,就先一步仰起头,回应了辛卯的吻。然后被眼前这个Alpha动作轻柔地撬开唇齿,侵入口腔之内,用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过每一个角落。

没有任何来由的,唐燕久觉得辛卯的吻有那么几分难以形容的熟悉像在学习刚刚的莱诺的细致与温柔,却一并把对方的笨拙也学了过去。又或者,这份笨拙,本就属于这个散发着浅淡信息素气息的Alpha。

不过是稍微走神了那么一小会儿,唐燕久就感到自己被按住了一边的腿根,下一刻,灼热滚烫的事物贴上了他泥泞不堪的花穴,试探着上下滑动戳蹭了两下。

这个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不可能有过相关经验的Alpha,原本似乎还想也想和莱诺那样,对这个即将容纳自己性器的Omega进行一番前戏和安抚,但显而易见的,他并没有这个余裕。

低喘着加重了按在唐燕久腿根的手的力道,辛卯缓缓地往前挺腰,顶开那两瓣被操磨得软蔫发肿的细嫩肉唇,对着中央不住翕动夹缩的淫贱穴眼,一寸寸地插了进去。

刚刚那短暂的歇息,似乎让唐燕久的身体变得更加淫贱饥渴那张已经接连吃了两个Alpha的鸡巴的骚浪肉嘴,这会儿很是湿软好操,根本不需要辛卯多费什么力气,就无比主动地含住了埋入顶端的粗肥肉棒,热情而谄媚地绞缠贴吮上滚烫肉柱的表面,一绞、一绞地咂吮嘬吸,拉扯着它朝着花心不断地深探。

被这初次体会的湿热紧致给弄得头皮发麻,辛卯粗沉地喘息着,却仍旧耐着性子,没有粗暴地把自己的鸡巴一口气捅入。但另一个Alpha,却显然没有那份顺着他的想法的好心与耐性。

莫不逸本就为了获得更多的趣味,才会在刚才,对这个刚刚成年的Alpha发出邀请。

抬手拂过唐燕久颊侧汗湿的黑发,莫不逸低声笑了一下,垂下头在他而后薄嫩的肌肤上印下一吻然后张口咬住这个Omega颈侧的皮肤,毫不留情地往那脆弱的腺体当中,蛮横地倾注进属于自己的信息素。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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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章13因为他还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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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坏性的疼痛、酸麻以及满涨感,一瞬间就在脆弱的腺体内部爆裂开来,化作汹涌的海潮,不容抵抗地席卷了唐燕久的全身这种仿佛打入了基因深处的标记被强行抹除、覆盖的感受,实在太过强烈尖锐,简直就像是将他整个人都撕碎重组一般,无论经历多少次,也依旧无法让他的身体习惯分毫。

甚至连片刻的反应时间都没有,唐燕久就直接高潮了大股大股混有精水的黏热骚液,从他含着鸡巴的两张骚嘴当中喷泄而出,只一下就把两个Alpha原本还算整洁的下身,给淋得乱七八糟的,连粗硬卷曲的耻毛都浇上了一层淫腻的水光,在干燥平坦的金属地板上扩散蔓延的淫水蜿蜒着流淌,很快就和前一场性事当中留下的、被莫不逸避开了的积水汇到了一起,分不出彼此。

唐燕久全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哆嗦,他用力地绷直了脊背,那双攀在身前的Alpha身上的手痉挛着收紧,将掌心的布料攥得皱成一团,双腿间那根被冷落了全程的阴茎可怜地半勃着,顶端的冠头整个儿地泛着红,坏掉的水龙头似的,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水,在辛卯柔软的T恤上,蹭出了斑驳凌乱的湿迹。

“完全标记,”深深地刺入腺体的牙齿被拔了出来,莫不逸探出舌尖,舔了舔唐燕久颈侧新鲜的牙印,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低沉而喑哑,带着浓浓的情欲,“如果还保有理智的话,我相信我们当中没有任何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似是觉得眼下的状况十分有趣,他低声笑了起来,“唐上尉觉得呢?”

过分熟悉的称呼让唐燕久连指尖都窜起了一阵无法抑制的颤栗。他有些茫然地看着面前的Alpha微蹙着眉头的脸,沾着泪珠的羽睫轻微地颤动着,像是在努力地汇聚自己涣散的注意力。然而身后那个以欺负他为乐的Alpha,根本就没有要等他回答的意思,兀自轻笑了一声之后,就再次吻上了他后「18兰12兰47」颈的腺体,拿牙尖轻轻地蹭了蹭那里柔软的皮肤缓缓地用力。

“……唔……别、哈啊……嗯、我、不呃……啊嗯……”尖利的犬齿不容抗拒地,一点点地刺入了被彻底侵占的娇嫩腺体当中,属于Alpha的、带有松木香气的信息素,以一种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缓慢速度,一丝一缕地被输送进唐燕久颈侧已然满盈的器官内部就好似已经在刚才的标记过程当中,摸清了这个Omega的承受限度一样,每一次被灌注进腺体当中的信息素,都恰恰好好地踩在了他无法忍受的阈值边缘,让他每分每秒都仿佛被蛛丝悬吊在万丈悬崖之上一般,处于随时都会跌落深渊的边缘,在那即将抵达高潮的崩溃界限上,经受漫长的拉锯与折磨。

那甚至比被覆盖标记时,那汹涌而剧烈的尖锐浪潮,还要更加难以忍受。

本能地抬起,抵上了Alpha埋在自己颈侧的脑袋的手不受控制地用力,死死地抓住了对方柔软的发丝,唐燕久断续地喘息着,紧紧绷起的腰腹在那逐渐滋长攀升的酸麻当中,一阵阵地痉挛抽搐,空白一片的大脑却连一点反抗挣扎的办法都无法想出,只一遍遍地将接收到的刺激千百倍地放大,刺激着他早已经紧绷到了极致的神经。

然后倏地,那根被拉到了极限的弦“啪”的一声断裂,比之先前更加疯狂猛烈的快感有如冲破了闸门的洪流一般,刹那间冲刷过唐燕久的所有感官,令他的意识都化作无法拼凑的碎片,迸射的火花一般四散着飞溅。唐燕久甚至无法确定这样的感受究竟持续了多久,只感到那之后从身体各处传来的感受,都笼罩在云层雾气当中一样,轻飘飘的没有实感却又清晰得无比异常。

他能够感受到莫不逸落在自己颈侧的、灼热而紊乱的呼吸,也能够感受到对方挺摆腰胯时,滚烫坚硬的龟头擦过内壁的触感,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够借由内壁感受到的,那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动,描绘出那些勃凸经络在两根肉柱表面交错出的纹路。那种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的怪异触觉,让唐燕久的脑袋晕得更加厉害,却又似乎恢复了一点思考的能力。

插入莫不逸发丝间的手指松了开来,转而攀上了辛卯的肩,沿着他的脖颈往上,来到他紧紧蹙着的眉间,轻轻地按了按。

这个Alpha忍耐得很辛苦。他本来应该和身后的那位“生意人”先生一样,毫无顾忌地在他的体内挺耸冲撞,获取自身所需的、用以纾解欲望的快感。

但是他想温柔地对待自己。

没来由的,唐燕久就是明白了这一点。

浸染了湿软春情的眉眼不自觉地弯了弯,唐燕久仰起头,带着满身的松木与风铃草的气息,就那么印上了辛卯的唇。

“对不、嗯、对不起……唔……哈啊、呃……”还不等辛卯对此做出什么反应,这个看起来似乎比刚才清醒了很多的Omega,就轻喘着开了口,但他才刚起了个头,喉咙里的声音就被身后挺入的鸡巴给撞得破碎,化作断续的呻吟,好一会儿才重新地被拼凑成有效的字句,“我、放松不……下来、嗯……我也想、不……咬那么、紧……啊嗯、对……不起、哈……”

显然是被唐燕久这预料之外的话语给弄得愣住了,眼前的这个Alpha连拧起的眉头都松了开来,那双玻璃珠似的眼睛里,也浮现出了一丝极浅的愣怔。而仍旧深陷在唐燕久腺体当中的牙齿,倏地用力了几分,似是在提醒他自己的存在,那根狠力捣入的肉棒,也对准了刚刚寻找到的敏感点,恶意地碾磨。

唐燕久被顶得受不了,蜷缩着喘了好一阵,才呜咽着再次出声:“你可以、直接……呜、进来……哈、直接、动……啊、没、哈啊……我……没关系、真的、嗯……”

“你看、我、唔……真的……嗯啊……”就如同要证实自己的话一样,唐燕久艰难地挪动自己发软的双腿,搭上辛卯的两边腰际,颤颤地夹紧他甚至还催促地在那里轻轻地蹭了蹭,“……呼……没、事、啊……”

这种拼命地忍耐其余的所有,也要去安抚、去迎合、去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另一个Alpha身上的行为,毫无疑问的,让莫不逸感受到了浓浓的不悦。

他对辛卯发出邀请,并不是为了让自己成为一个多余的无关者。

从穴口挤入的龟头大力地碾过内壁浅处的前列腺,擦着被操磨得充血敏感的肠肉,狠狠地刺上最深处的骚点,莫不逸拔出自己嵌在唐燕久腺体里的牙齿,低喘着在那个自己留下的印记上,嘬出一个新鲜的吻痕。

“在这种时候还能够关心别人,”没有把自己深埋进肠道的肉棒拔出,莫不逸就那么抵着内壁上最要命的那一处骚肉,变换着角度戳蹭顶碾,作弄得怀里的Omega浑身打颤,连口鼻间凌乱的喘息,都晕染着潮黏的哭音,“唐上尉还真是好心。”

“刚刚我们怎么没有这种待遇。”再次被汹涌而来的热意拖进混沌的大脑,还没成功地理解落进耳中的话的意思,唐燕久就忽地听到了柳无政的声音。

这个不久前才狠操过他的Alpha并没有离开,正用那双浅蓝色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胯间已经被重新扣好的裤子,根本无法遮挡那团明显得令人无法忽视的鼓起。

“因为……”迷糊一片的意识根本觉察不到眼前这个景象的异样,唐燕久眨了下眼睛,面上浮现出几分茫然与困惑,似是在为对方不明白这么理所当然的事情,而感到不可思议一般,“他、嗯……还是……是、唔、小孩子……”

就算这个“小孩子”,现在正用那根能把这个Omega操烂的鸡巴,插在他装满了别的Alpha的精液的骚逼里。

柳无政面上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事实上,不止是他,唐燕久甚至觉得周围都在他话音落下的片刻,安静了下来,就连身后的莫不逸都停下了动作,然后控制不住地似的,抵在他肩上闷笑出声。并不强烈的振动通过两人相连的部位传递过来,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

唐燕久本能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却又想不出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一时之间又是无措又是困惑,下意识地就朝话题中的另一个人看了过去。

辛卯的脸上还是没有太多的表情。那双玻璃珠一样的眼睛剔透而冰凉,没有多出任何能够阅读的情绪。

但他的眉头不再像刚才那样蹙着了。这应该是好事。

唐燕久这么想着,凑过去亲他的嘴唇轻柔地、耐心地、带着些许催促与引导性质地。

令没有享受到同样对待的人,难以自制地生出名为“嫉妒”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