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找补,是真诚夸赞啊。”
露娜依然穿了身长裙,夏天就是穿裙子的季节,她本身也比较偏爱穿裙子,除了在工作室搞雕塑的时候因为要搬东西,没有办法穿着裙子忙上忙下,其他时候她都是以裙装居多,甚至他们那身刺客服,也是比较古典的宽松的袍子。
当然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改良,露娜自己就是在紧身衣和裤子外面套着斗篷、披风袍子这种,然后一身的装备穿戴在身,外套颜色还有很多种,因为是影刺客,她习惯深色的打扮,但他们组织内一些骚包刺客,就是直接穿的白袍。
在历史上,他们的一些刺客老祖宗,也有穿着白袍到教会之类的地方搞刺杀的。
每个人正式出道的时候,都会有一身白袍刺客服装,除此之外,还有灰色、蓝色、黑色、红色等常见色,再花里胡哨的她是没有见过了,但考虑到他们团队过分自由的家伙很多,可能真有奇葩是穿着荧光色、彩虹色去搞刺杀的吧
有一部分人信奉的一路杀穿,杀进杀出,人全死了自然就没有目击证人了,当然目标也跟着一起完蛋了,任务“完美”完成。
“冰美式?”
“嗯哼。”
“可以的,”迪克笑嘻嘻地坐下来,“露娜,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加班了?”
“你有不加班的时候吗?”露娜故作惊讶地看着他,她对迪克的忙碌程度已经有认识了,给他点的早餐也是饱腹感强的硬干面包、甜味足够增加幸福感的草莓千层酥、提神醒脑的苦味冰美式。
“没有给你点意式浓缩就很好了。”露娜轻笑一声。
“那还是算了。”迪克似乎并不是常喝咖啡的人,但必要的时候他也会借助咖啡之类的来提神。
“今天工作很紧张?”
露娜看了眼那边的挂钟,还没到九点报时的时候,所以迪克还能在这里坐会儿,勉强安心地继续吃早饭。
“是的哦,有个大人物、算是大人物吧,死了,今晨刚刚报案。”
“我要跟着出外勤的,到时候到现场勘测什么的,还不知道要忙到几点,这种大人物的家里总是比较难搞的。”
迪克也没有说得很明白,只是故作苦恼的表情,露娜连忙安慰他,心里倒是很清楚他指的什么。
“唔,是吗?你们一定更搞定的,希望不会太麻烦。”
“别担心,就算做不好,你们局长应该也不会为难你的。”
“凶杀案本来就不好破,各地的破案率都在这里,你也别有太大压力。”
她能不知道吗?这人就是他们查了之后杀的,死前还压榨了一波情报,虽然她也没有很相信那些信息。
按照一般的习惯,他们是不太搞审讯那套的,杀了就杀了,捅一下或是抹个脖子就结束。
他们刺客兄弟会还是习惯于古老的冷兵器手段,虽然也会热兵器就是了,但还是精于冷兵器之道,有那么点传统观念。
露娜自己最常用的杀人工具就是袖箭,然后是飞镖和短剑。
除此之外的辅助工具,一般是以鞭子居多,有时候也会用钩抓枪,但还是更习惯“跑酷”和“信仰之跃”。
她还有一柄很漂亮的链鞭或者说链剑,也就是金属制成的鞭子样式的武器,是定制且改良后的武器,专属于她,有变形模式,可以用特殊手段环环“扣住”,像长剑一样直挺起来,然后当剑类武器使用,但不如正儿八经的长剑稳定,而且露娜习惯的是短剑,所以她更多是按照鞭子的用法在用链鞭。
这东西可以直接杀人,也可以当做辅助道具,但因为杀伤方式很凶残,一鞭子下去属于是“撕裂”一片的血肉,就和绞肉泥似的,当然只能从“表层”入手,武器本身和她的力量也达不到一击直接把人“斩断”的程度,那用刀剑更方便,所以她一般不会用到链鞭。
而且他们是刺客,她是比较传统的那种暗杀类型的刺客,有时候还要承担一些别的比如情报搜集传递之类的任务,不是正面应敌的战士,也不是什么专门杀人的杀手,通常用不着那么强悍的正面对敌的能力。
“如果不是为了后续的任务,这议员早该干脆利落死了。”
露娜心里想着,只觉得这人死有余辜,应该早点死,要不是为了布局和后面的情况,她绝对不留这种害虫那么久。
“走了。”迪克吃东西的速度很快,可能也是练出来的,两口喝完咖啡,和露娜摆摆手。
“拜拜,工作顺利。”
露娜和他挥挥手,私心里不觉得他能发现什么,布港警局真那么厉害这里的治安就不会这样了。
再说,其实发现了也不要紧。
他们刺客兄弟会的行动,其实并非那么隐秘,也不是那么难查。
因为,往往他们的目的都很明确,是比较容易辨别出来的,就像之前他们直接在圣城之类的地方亮旗子表示某种支持一样,他们更多是为宣扬自由平等的理念、惩恶扬善而杀戮。
“就是之后可能要对上夜翼了。”
“这些义警和警局的关系很微妙,十有八九共享了情报,或者他们黑了警局的信息库、档案库之类的。”
警局这边知道了,夜翼多半也知道了。
像在哥谭,听说他们还有一个蝙蝠灯,每次有需要蝙蝠侠出场帮忙了,他们就会开启大灯,在天幕上投影下蝙蝠的图案,然后蝙蝠侠就会来到警局,拿情报并出手干活。
“虽然没有夜翼灯,但既然夜翼都能给这座城市拍海报,如此为市政添砖加瓦了,他们的关系应该不差吧。”
不像是有些地方,警察和义警其实是很摆在明面上的敌对关系,指警察会攻击义警的那种。
她同样听说哥谭里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蝙蝠侠一样是“通缉犯”,哥谭警局碰到要抓捕他的那种。
“行为艺术。”
露娜以一声轻嘲表达了她的态度,毕竟她虽然是坏蛋,但也算有那么点良心和道德,不吃这套抽象的行为艺术。
未来可能要对上夜翼,是要做一些谋划的。
露娜在心里把诸多事项一样样列出再划掉,喝掉了最后一口卡布奇诺。
“麻烦打包这几样。”
“好的。”店员苏芮走过来,把露娜的要求记在订单上。
她现在对这位漂亮的年轻游客也很熟悉了,对方成了他们万人迷小警察迪克的“新宠儿”,她一点也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