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食、睡觉、换衣服纸尿裤、喂食、睡觉、喂食、擦洗、活动、睡觉……这样，露娜也在最初的不适应后也渐渐能把握了。

说是有家人亲友帮忙，但他们也有自己的事情。

亲人帮助属于“底线”，而不是他们可以随便偷懒的借口，不过，偶尔懒一懒，一全老人家想看看可爱婴儿小辈的心思，也是可以的。

这不，出生三个月，露娜和迪克终于把两个孩子带回了哥谭。

还有两个多月婚礼，举办地点就在韦恩庄园，正好是三月首日，开春时节，邀请函基本都发出去了。

他们两个需要回来准备婚礼，正好这会儿学校放假，有一个不错的圣诞假期，顺便也能去布港的家看看有没有要修改和添置的。

等婚礼之后，小夫妻就会正式定居在布港，除了露娜因为上学需要留在时不时住在纽约，其他时候可能就一直在布鲁德海文了。

“圣诞快乐！”

他们提前了一天到家，但这会儿韦恩老宅里已经有不少成员在了。

除了大家长布鲁斯和万能管家阿福，还有强行提前放假的小总裁提姆、放学放假在家的达米安、过来一起过节的卡珊德拉。

“这么冷的天，孩子没有被冻到吧？”布鲁斯主动接过小推车，俯下身观察着，总是很严肃的钢蓝色里眼睛里满是温柔的笑意。

两个小孩儿挤在一块儿在里面摇头晃脑，刚刚才从儿童安全椅上下来、被塞进了推车里的两个小豆丁明显还很兴奋。

或许是从来没有进行过这种快两个小时的车程的旅途，也或许是节日快乐的氛围感染了他们，他们的心情很好，一直笑眯眯地在那吐口水泡泡和摆手手，时不时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没有没有，布鲁斯你放心吧。”

迪克大手一挥，对表现出更加谨慎和操心态度的新手祖父接受良好，显然也不是头一回碰上这种事情了。

“我冻着都冻不了他们。”他还特地强调，得到了布鲁斯很不赞成的一瞥眼。

迪克于是笑得更加开心，拍了拍布鲁斯的背：“我现在好着呢，心里火热。我超开心的哦，布鲁斯。”

布鲁斯叹了一声，拿自己活泼开朗的养子没有办法：“这样就好。”

他明白养子是想把自己的幸福和快乐分享给他，他也领受了这份心意，也确实为此感到欣然。

只是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对蝙蝠侠来说，完全足以。

露娜和阿福拥抱了一下，互相关心了两句，又谈了谈天气。

随即，两个人话题一转，自然地聊着家常，交流着以后可能会用到的婴儿食谱以及目前在给宝宝食用的婴儿奶粉。

见此，迪克也就干脆和布鲁斯走在一块儿，一边聊天一边推着两个小婴儿往屋子里去。

偌大的老宅，暖烘烘的，到处都打扫得很干净，很多地方还特别包了边、地毯也铺得很齐全，就是为了防止婴儿乱跑磕到碰到。

为了迎接这个家庭的新生代，显然大家是早就进行了准备，都付出了不少努力。

达米安和提姆坐在那儿打游戏，看见他们进来头也不抬，打了个招呼就继续埋头“苦战”，投入得很。

卡珊德拉在准备一会儿挂到圣诞树上的东西，今年超人克拉克送来了一棵特别大的圣诞树，可以挂很多很多，她想和露娜一起装饰。

“迪克、露娜。”

“提前圣诞快乐！”

一群年轻人互相拥抱。

不甘心被忽视的两个小宝贝发出“啊啊”的声音，咯咯咯的笑声让所有人的表情都温柔了起来。

“叫了画师来了吗？”

“叫了。”卡珊德拉点头。

“杰森喊了吧？我们要重新画全家福，他一定得来。”

“哼，陶德……把他绑来不就行了？”达米安在布鲁斯的眼神下停住了后面的话。

“那恐怕得你亲自去。”提姆看了眼问话的迪克。

“没问题。”迪克一口应下。

“是今天下午吗？”

“是明天白天。”

“明天圣诞夜，总不能不让人回家过节吧。”

“确实，圣诞当天没有人会出来干活的。”

“明天打个样稿，剩下细节等之后会慢慢补全，没问题的。”

“我们已经想好了好几个不错的背景点，就是不知道画师会觉得哪里更合适。”

“我个人比较赞成在客厅这边。”

“这里的灯光、场景什么的确实不错。”

“附议。”

“这样是不是太严肃了？”

“这可是要挂在韦恩墙上的！”

“是家里相熟的老画师，”迪克给露娜解释，“大家都很熟悉了，别担心，今天我们可以先拍点照片。”

“油画是仪式感？”她微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