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呢？”她问，“如果我问你，你尝过几位女士的口红，你会如何回答我？”

他大步走了过来，转过了身。

希娅是撑在了身后的办公桌上才没有被他直接推倒，但这庞大的重量和冲击压过来她确实有点反应不及，尤其她还穿着高跟鞋。

说真的，今天为了扮演特地穿的掘金女孩专用吊带紧身短裙和十几厘米高跟鞋真的有点折腾人，她可不是那种习惯了高跟鞋打架的女战士。

达米安吻得相当凶，一开始就直接含住了她的唇，毫不掩饰地吞吃着她的唇舌，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却故意留出那么一点空挡，在她换气的时候马上入侵，引她伸舌头与他纠缠。

他们不断地亲吻、吮吸，互相舔舐，感受着彼此的呼吸。

直到不知道多久之后才分开，她看到他的唇边还有她的口红痕迹，但他只是满不在乎地舔了舔犬齿，笑着盯着她。

“现在，是一了。”

从吻技看，她认为他说了实话。

不能说非常生疏，至少技巧他绝对懂，毕竟有那几个哥哥和亲爹在前，他十岁就懂一套套的把妹技巧了。

虽然有时候她从女性的角度看，他们家一脉相承的风流性格和泡妹技术主要依靠他们过硬的脸蛋、身材和背景。

剔除掉那些因素，真要他们去追追人，她感觉其实结果不会特别妙，大都是玩玩而已的交流，他们主要是被追的那个。

技巧归技巧，实践归实践。

以他的体力当然不会太烂，但她确实体会出了那种“差别”，尽管这只是一个吻。

两个人的心跳都有点快，他们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起伏和心跳节奏，在那逐渐趋于一致的频率中，他们都忍不住笑了。

“好吧，我喜欢这个答案。”希娅和他眨眨眼睛，主动捧着他的脸再度在性感的红唇边献上一个吻。

当他明显意犹未尽想要回吻继续时，她偏了偏脸：“我不想在这里，也不想肿着嘴唇。”

刚才那么激烈的亲吻，他差点把她吃了，她有感觉要再继续的话，她的嘴巴绝对没法看。

小年轻就是靠那股“冲劲”，比起娴熟的技术和各种的技巧，更是一种鲁莽，当然别有滋味，但她认为来日方长。

达米安忍了忍，缓缓地调整呼吸频率，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回他是真的要克制了，不过他接受她的说法，他也不想在布鲁斯的办公室里搞点什么，虽然他有开启信号屏蔽，希娅也有眼疾手快遮掉了能发现的几个摄像头，但他很怀疑还有别的隐藏的。

“我不会到厕所里帮你的。”希娅小声地补充。

“……”达米安咬了咬牙，“别动。”

“裙子有点短。”

希娅感觉因为之前的一些动作，这条紧身的破裙子下半部分有点往上跑了，她想把裙摆“扯”下去，不然要露底裤了。

“……”

达米安抱得太紧，双臂死死地圈箍着她。

也就这会儿她才感到他藏在满不在乎外表下的一些真实的野蛮的凶残的情绪，但坏消息就是因此她很难动作，一动他就跟着感触到了，虽然她对他的变化也心知肚明、切身体会。

“不准低头。”

“啧TT。”

有一会儿，两个人都在忙着清理可能留下的视频痕迹。

他们都是熟练工了，希娅没有在计算机技术上落下什么，达米安更是翘楚，虽然他更习惯打架。

注意到她蹲身都得注意幅度，达米安到底没忍住笑了一下。

“换身衣服吧，希娅，你不喜欢这个。”

他舔了舔唇，盯着她的眼神凶得仿佛要把她吃掉，揽着她腰背的手得非常克制才能不往下摸。

“你说得对。”

希娅虽然主要负责情报，但不是上美人计的那种情报人员，她姐也绝不会允许她去干这种事情，而大部分变种人的风格也是比较“朴素”的。

“所以，上面的摄像头你来。”

“嗯哼。”

等布鲁斯开了两个小时结束了上半程，进行中途休息的时候，只听说他的好儿子把好不容易回来的小女儿带走了。

对小儿子一些心思心知肚明的他没多说什么，达米安竟然能真的保持纯爱，虽然看起来风流，但其实没有和其他女性发生过什么，这件事情已经足够让他们惊讶。

他们还在思考他什么时候放弃，将那点朦胧的心思彻底掩埋，但事实证明，达米安从不放弃。

如果他们两个互相有意思，他也不想当个封建大家长，虽然他对此毫不乐观，但蝙蝠侠对任何事都只会从坏的一面考虑，做各种的预案。

他的不吭声，已经是一种默许。

想来两个孩子也十分清楚此事。

达米安带着希娅去了商场，不仅买了衣服，换了这身麻烦的甚至尺寸都不算完全合适的便宜着装，还买了更多的东西，直接送到了韦恩老宅。

“潘尼沃斯会明白的。”

“哇，我可想阿福了。”

“那就回家。”达米安牵着她的手，随意地逛着。

“等等，买束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