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丽特，是一只笨笨的、胆小的、有点娇气的女士。”

“。”阿尔弗雷德猫用爪爪拍了拍她的手背，同时坚定坚持猫爪在上原则。

“好哦，爱你。”她高高兴兴地抱了抱它，吧唧亲了一口小耳朵。

幼猫玛格丽特如今差不多五个月了，和她其实是“境遇相似”的“哥谭新人”。

她们俩都是七月来到这里的“新生命”，非要比较的话，玛格丽特还比她大一个月呢。

它被达米安安置在学校的猫屋里面，屋子是他亲自搭的，也有一些狗房和鸟窝，尤其是鸟窝，其实本来没鸟去住的，是希娅和一些有需要的小鸟讲了之后，才有鸟类选择性住进了人工巢穴。

除了他们两个其实还有其他同学会去关照一下那里的情况，学校也有动保相关的社团，有确实关心动物的老师领导。

有达米安的“威严”在，其实没人敢对这些小动物下手，而且它们也很敏锐，在有学生在的白天，屋子都是空的，藏在各个地方，到处流浪和狩猎，等放学没人了它们才会进去居住。

但相比其他的流浪猫咪，玛格丽特是她和达米安花了更多心思的小猫崽，它也是学校里流浪动物中最幼小的。

原本因为过于羸弱被母猫抛弃，结果到最后，那一窝只有她这个被最先抛出来但又意外流浪到了哥谭小学并被希娅发现的小猫崽完好地活了下来。

“等等我……”

希娅突然瞪大了眼睛，意识到了什么。

“我也有一个‘完整的’小窝了。”

*

是东野圭吾《白夜行》里的描述，非常有名的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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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第 187 章

希娅思考了一会儿，都不确定能否用“完整的”或“真正的”这样的字眼描述，她只是本能地意识到了什么，随着思考深入，越发觉得她的思路可能没有错。

“韦恩家……达米安……”

“大蝙蝠……是什么意思呢？”

她有点迷惑地看向了阿尔弗雷德猫。

不知道是不是名字的原因，有时候她会觉得阿尔弗雷德猫和万能的管家阿福有那么一点相像。

“咪唔。”

不像是最爱撒娇的小软妹玛格丽特，阿尔弗雷德猫其实说话的时候会发出呼噜呼噜、唔唔喵喵的声响，但很少会喵嗷、咪咪咪之类的声音。

除了和她交流需要，它平时其实不怎么说话的，至少不会和家里的其他人喵喵半天。和动物的话它们更多会用肢体或信息素这样的方式，毕竟跨种族了，动物之间其实也有“语言障碍”的。

大概，阿尔弗雷德猫最多话的时候就是有希娅在场的时候。

但它说话的内容从长度上说远比不上会噼里啪啦和动物们说一大通的希娅。

和动物交流，希娅不会有任何障碍。

该听话的时候听话，该开口的时候开口，不需要像面对人类一样思考措辞、社交礼节以及其他更多一些什么。

动物们其实都很直接，偶尔有一些狡猾的小计谋也是为了生存，不会对着希娅，它们在她面前永远坦诚永远可爱。

而人类，总是会藏着掖着，很多时候就算开了口，也要希娅费尽心思去猜，用直觉去感受和试探，就这样还经常发生并不如人意的事情，很轻易就升起怨怼之类的负面情绪。

就像在孤儿院里，她没做任何不好的事情，干活从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偷过懒，即使甩给她最麻烦的比如扫厕所之类的工作她也接受了，从不在背后说人坏话，嘀嘀咕咕一些别人的隐私，或者故意捏造一些东西，唯一一次打架也是为了反击，打那之后就安心当她的小透明。

就像在学校里面，她作业没抄过，考试没有做过弊，上课虽然会走神但没有妨碍纪律，不影响她掌握知识，老师布置的作业哪怕是不需要检查的她都会仔细完成，哪怕是课外活动之类她再不适应也会尽力完成，可即便如此，个人的奖项、老师的夸赞……都落不到她身上，甚至还会被说是不是太孤僻，让她要合群。

合群就是和老师眼中活跃的好学生在一起活动，私底下做点霸凌、偷窃或者其他什么的小动作。

有几个得到各种夸赞和凡有奖必得的学生根本就是众所周知的人渣草包，考试成绩都是作弊来的，平时最喜欢强迫其他人帮着写作业，还时不时玩玩排挤孤立小游戏，但并不妨碍他们被老师笑呵呵地伺候着。

达米安本来也应该是被伺候着的一员，实际上他也确实是被捧着的。

但他从来不屑那些讨好，也不会因为这份优待而借机搞霸凌，他不和他们那群校园达人凑在一堆，还反把人打了一顿，从此在校内的风评直入谷底，当然，他的荣誉依然不会有人去黑掉，最多就是背后狠狠地各种说人坏话。

和达米安小组搭档之后，她才有机会获得一些奖项和奖品

达米安不屑要那点东西，他只是纯粹想拿第一，并拒绝被黑幕，凡参加凡比赛必第一好像是写在了他骨子里的。

拿了头名后他就不管了，如果有奖品全是扔给希娅，她也因此有了一些零花钱，能买旧书旧衣服，能得到许可后坐车去图书馆看书，并不需要再为文具操心，为孤儿院省下了一个人的学杂书本费。

差不多等于希娅一个人不仅为孤儿院带来了赞助，还省去了她个人的生活和学习费用，只能算是占了个位置，但孤儿院的空床空房间还有不少，这实在不算什么。

翌日。

两个人一道被送去了学校。

希娅怀疑目睹一切的人会继续把风言风语传得到处，并且有多个加倍扭曲版本。

她还怀疑，有些女生可能会对她出手，之前就有莫名其妙要来警告她的人，不过因为她提前得到了“通风报信”，小老鼠一出来，那些打扮精致、装作大人姑娘样子的女生们就尖叫起来，最后事情不了了之。

因为有了一些准备，所以她目前在学校、在孤儿院，过得都还算可以，虽然人际关系上毫无长进多了个达米安也不能说特别差吧但至少保全了自己，整体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