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侍卫双手抱拳,起?身离开了,踏出门的时候,慕容烟正巧进来?。
她回头看了眼侍卫,“子扶,怎么啦,有雪儿的最新消息吗?”,说着就朝上官遥走去?。
上官遥把信递给了慕容烟,道:“皇兄的回信。”
慕容烟接过信,一边看着,上官遥一边解释道:“他的意思是,让我们?不要?过度的相信宁王,有时候往往会灯下?黑。因为现在看来?,在盛国,宁王的势力最大,他要?是想?藏什么人,旁人是一定找不到的。”
慕容烟读完了信,点了点头,道:“皇上说的不错,要?真是宁王把雪儿藏起?来?了,就算他明?面上在帮我们?找人,但?其实,找的人不也是都听他的话?吗。”
上官遥一只手摸着下?巴,思索着这段时间的一切。
确实,以宁王的势力,他怎么会找了那么久,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呢?而且,上次皇妹的那封写的‘安’ 的信,也是他拿来?的。
“烟儿,万一真的是宁王所为,你说,他为何要?把皇妹藏起?来?呢?这于他又?有什么好处?要?是想?要?威胁他们?,从齐国获得什么的话?,又?为何不谈条件?”上官遥有些不解。
慕容烟坐在了一旁,撑着头,想?着雪儿到都城中的这一切。
雪儿,许言,宁王。
等下?,许言和宁王好像从来?没有同一时间在不同的地方出现过!
慕容烟睁大了双眼,对着上官遥道:“子扶,要?真的是宁王的话?,我好像知道原因了。”
上官遥看向慕容烟,手肘撑着桌子,身体向她微微倾斜着,着急的道:“烟儿,怎么说?”
慕容烟道:“现在我们?搞不清楚的就是那个许言,要?是宁王做的话?,他一定和许言有密切的关系!
根据雪儿之前和自己说的,在她生辰那日,是许言陪她过的,但?是很巧的是,宁王那日没有来?宫宴。
然后后面狩猎那日,我和许言见?面的那天,你不是也说,宁王没有来?嘛!
为何两人不能在同一时间的不同地点出现呢?所以”
上官遥有些不可?置信,抢过她的话?道:“烟儿,你的意思是怀疑许言就是宁王?”
慕容烟点了点头,接着道:“如?果顺着这个逻辑,雪儿当时急切的想?要?回齐国,我大胆猜测,她有可?能就是知道了许言的身份,但?是不想?让我们?也陷入其中,所以才谁也不说,直接回去?!”
上官遥皱起?了眉头,道:“可?这一切的猜测,都建立在是宁王藏了雪儿这件事上,他是宁王,为何要?装作许言?就为了接近雪儿?还是最初的问题,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慕容烟想?了想?,确实是想?不到原因,但?是还是觉得刚刚的猜测是很有逻辑的,想?要?查验一下?。
“子扶,你见?过宁王,我见?过许言,我想?知道二人是不是同一人。你可?以把宁王画下?来?吗?”慕容烟抓住了上官遥的手臂,期待的问道。
上官遥站起?身,笑着对她道:“哪有这么麻烦,盛王宫中有皇室每个人的画像,就在柬东殿中。之前,盛帝给了我一块手令,担心我们?在宫中闷,说让我们?随意转转呢!”
说着,走到内殿的架前,取下?一个精致的小盒,打开锁扣,里面放着一块雕有龙纹的金色令牌。
他取出令牌,和慕容烟一起?,立即朝柬东殿走去?。
“什么?为什么不让进?”上官遥对着门口的侍卫有些恼怒的道。
侍卫低着头,恭敬的道:“楚王殿下?实在抱歉,宁王殿下?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殿内,就连皇上来?了,都不行。”
慕容烟抓住了重点,走上前去?示意上官遥先别激动,笑着对着侍卫道:“皇上都不能入内啊,那盛王宫是皇帝的宫殿,不应该万事都听皇帝的差遣吗?”
侍卫回答道:“我们?不听皇上的命令,只听从宁王的命令。”
听后,慕容烟和上官遥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
整个盛王宫都是祁褚的人,所以他们?根本是做不了什么,说不定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下?。
“没事,烟儿,我们?回去?吧。给我几天时间,我来?画。”上官遥牵着慕容烟的手,对这门口的侍卫点点头,朝寝宫的方向走去?。
半个时辰后,三封信传到了宁王府中。
祁褚拆开看过以后,放在了一旁,神情似乎是早就料到一般。
“祁褚,想?去?街上逛逛。”上官雪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走进了书房之中。
自从上次说开以后,两人的关系有些微妙的转变,彼此的都心照不宣的越来?越贴近彼此。
“好,你等我一下?,大约一刻钟,处理完手头上的这些,我们?处出发。”祁褚扬起?嘴角,低头处理着公务。
上官雪有些惊讶,她在他的书桌边打量边道:“你不是不让我上街的吗?怎么今日忽然又?答应了?”
祁褚抬头看向她,笑着道:“我和你说过,不是不让你,是过一段时间再上街。此时,我觉得是可?以出府的时间了。”
他瞟了一眼桌前的信,顿了顿,认真的接着道:“而且,最重要?的是,是你开心。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可?以做。”
上官雪察觉到他的目光,也向信的方向看去?,发现露出的部分正好有‘上官遥’三个字。
她眉心微蹙,拿过其中的一封信,读了起?来?,信的大致内容是,皇兄和皇嫂去?柬东殿看祁褚的画像,结果被拦下?来?的事。
“看来?皇兄和皇嫂开始怀疑你了,祁褚,你慌不慌?”上官雪知道他不会对皇兄和皇嫂们?做什么,打趣的问道。
祁褚将手上的一本奏折合上,放在一旁,接着拿起?另一本,漫不经心的道:“没事,我不在乎他们?如?何,而且,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上官雪合上了信,接着拿起?另一封,问道:“那到时候你会如?何做?”
祁褚道:“那时候再说吧。”
上官雪察觉祁褚在逃避,想?说要?什么时,却被手上信打断了思路。
她发现这封信和刚刚的内容差不多,只是笔迹和说法不同,接着又?拿起?了第三封,也是同样的情况。
“为何这三封信时一样的?”上官雪问道。
祁褚手中的笔不停,似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因为我除了你,不相信任何人。所以我把宫中的侍卫分成了三队,彼此互不干扰,却做着同样的事,汇报的话?自然也是三份。只有三队汇报的情况都一样的话?,我才会相信他们?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