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锦在东宫中藏了龙袍和模仿的通敌叛国的书信。
即便皇上对盛云朝再宠爱,可年纪大了的皇上,已经开始恐慌起逐渐长大的皇子,尤其是盛云朝在民间的名声比皇上还要更盛,因此在盛云朝被查出私制龙袍和书信后,就立刻将他压入监牢中严查。
按照系统给的剧情,盛云朝之后被在一系列的严刑拷打中被废掉太子身份圈禁,盛云锦接受盛云朝人脉,假借为他查清真相获得盛云朝那一脉的臣子们的支持,又在外公一家人的支持下,同朝中的二皇子相互抗衡。
为了不让盛云朝翻身,盛云锦在彻底接受盛云朝的一切后,悄悄的让盛云朝得了风寒,拖延治疗下病死。
因盛云朝的病逝,皇上念起了他的好,为此将这一切补偿在盛云锦的身上,可即便如此,盛云锦依旧无法能二皇子彻底压下去。
为了能保证获得皇位,盛云锦各种勾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锦衣卫指挥使,也是这个位面的主角攻,最终开启了一个渣攻贱受的火葬场之路。
盛云朝穿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抓到监牢中,但是还没被严刑审问。
真当盛云朝思索着该如何逆风翻盘时,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盛云朝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只看见一个长得极为秀美看着很温柔的少年,穿着锦衣华服、头戴鎏金玉冠的走了进来。
主角受同盛云朝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但盛云朝遗传了皇后的精致清隽,主角受反倒是只遗传了三分,又同皇上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这也是为何盛云朝会被皇上宠爱,同皇上几分相似的二皇子也会被宠爱,偏上一母同胞弟弟的盛云锦只是平平。
盛云锦望着自己的哥哥满身狼狈的坐在稻草上,眼底满是幸灾乐祸的欣喜和得意,面上却露出一派焦灼和担忧。
“哥……”来时已经在眼底涂抹了生姜汁的盛云锦,眼眶发红,盈满了泪水,一看到盛云朝,立刻扑到监牢铁门上,流下泪水。
盛云朝起身,不紧不慢的走上前,尽管因坐在稻草上,身上的太子服沾上了灰尘,但他依旧向往日那样沉静清冷,从容不定,清冷的眉眼因看见亲弟弟稍稍柔和了一些,浅笑道;“别担心,哥哥没事的。”
“可是在东宫中搜出好多书信还有那个龙袍,父皇根本不相信哥哥,我去求父皇,父皇也不见我。”盛云锦望着盛云朝如此狼狈却依旧风姿绰约的样子,心里嫉妒的冒着毒汁,面上却依旧维持着伤心和担忧。
盛云朝沉默的静静的看着盛云锦,叹了口气,淡声道:“别哭了,父皇他……”说到这,盛云朝顿了一下,没再继续说。
“父皇怎么了?”盛云锦急切的追问。
盛云朝缓缓摇头,并没将话接着说下去。
事实上,自从好几年前,盛云朝就感觉到一向爱护他的父皇,对他不像从前那样喜爱了。
每当他在父皇考察的时候表现的很优秀,或者在政务方面有优秀的想法,父皇都会用审视的目光看他,和年幼时的开怀大笑、与有荣焉截然相反。
盛云朝能察觉出父皇的想法。
父皇年迈,从雄心勃勃的雄狮变成行动迟缓的老狮子,担心无法引领狮群,被年轻的雄狮取代。
他虽不知道是何人陷害自己,但父皇直接下令让人将他扔到监牢中,显然是顺势而为。
“哥,那怎么办?外公那边一直在找证据,却找不到证据,难不成哥哥就要这么被冤枉吗?!”盛云锦满脸急切,眼底深处却隐隐带着得意,并故意提醒:“哥,我听父皇说,这次的案子交给了锦衣卫审查,锦衣卫什么人啊,他们万一对你严刑逼供怎么办、!”
“清者自清。”盛云朝动了动唇,垂着眼,淡淡的开口。
他站在阴暗潮湿的监牢中,明明如此落魄的样子,却偏上像是被柔光笼罩,依旧如同往日那般清冷高洁。
盛云锦看的咬牙切齿,心中满是嫉妒和憎恨。
装什么装,都到这种境地了,凭什么还能如此震惊自若,最好让那些锦衣卫的恶犬给打断手脚,挖了眼睛,介时就算是查清了事情真相,也无法做太子了!!
正说着,牢房的门再次被打开,接着一阵脚步声和看守牢房的狱卒谄媚的拍马屁的声音。
“是锦衣卫!”盛云锦开口道。
几乎是话音刚落下的瞬间,锦衣卫的人就出现在牢房跟前。
为首的青年长相十分英俊,剑眉凤眸,山根鼻,不薄不厚的红唇,身材挺拔高大,穿着紧身箭袖黑纱飞鱼服,上面是金丝线勾撑成的飞鱼图纹。
镶嵌着佩玉的腰带勒出劲瘦的腰,为首青年身高腿长,通身气质冷冽,步伐匆匆,衣摆翻飞,迎面扑来的凉意仿佛带着肃杀。
大盛王朝中凌驾于所有官员之上的一股势力,是当今圣上专门创办下,主要为的就是监察百官,收集大盛情报,审查奸细等等。
为首的青年名叫盛知宴,是锦衣卫的指挥使,也是被皇上直接赐予皇室姓氏之人。
整个锦衣卫掌握在皇上手中,不受任何其他官员命令,上到皇室皇子,下到各地官员,即便没有皇上命令,也可先斩后奏的关押起来,而他们出现的地方,往往都是血流成河。
也因此,锦衣卫令所有百姓和朝臣闻风丧胆,所有人都憎恨极了锦衣卫,却不敢表现出来。
以锦衣卫的能力,是能查清楚他的清白,但锦衣卫指挥使,在皇上的暗示下,并未将真相呈上来。
指挥使的欲望(开苞前奏)
盛云锦望着赫赫有名的盛知宴,心扑通扑通的加速跳动,一是紧张,二是有着巨大的野心。
别的皇子,对锦衣卫退避三尺,只想着拉拢朝堂上那些朝臣,但盛云锦自认为自己和那些蠢货不同,拉拢那些朝臣有什么作用,反倒是盛知宴,这位皇上的左右臂,若是能让盛知宴为他所用,那皇位绝对唾手可得!
想到这,盛云锦连忙笑盈盈的上前,既没有表现出皇子的傲气,又没过过分谄媚:“盛指挥使。”
盛知宴目光冷冷的扫过盛云锦,像是出鞘的利剑,刮得盛云锦面皮都疼。
“五皇子殿下,没有圣上的手谕,是不可以出入监牢见犯人的。”盛知宴没有任何恭敬地意思,即便是面对皇上亲生儿子的皇子,也依旧高傲冰冷。
盛云锦面皮为红,眼底闪过一丝羞恼,心里恨恨的想,总有一天,他要让盛知宴喜欢上他,像一条狗一样求他的爱意。
不过面上,盛云锦却装作没发现盛知宴的冷淡,笑的很是恬静和乖巧,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盛指挥使,我也是太担心哥哥,倒是没想到让你为难了,我过后会向父皇那边请罪的。”
跟在盛知宴身后的其他锦衣卫众人,心中感叹,也就五皇子面的他们的时候,既没有高高在上的趾高气昂的样子,也没向大多数官员那样像是看见鬃狗那样满脸嫌恶。
盛知宴似笑非笑的看着盛云锦,语气平静的赶人:“既然殿下知道,那就尽快离开这里。”
盛云锦脸上的笑容一僵,没想到这个不受百姓待见,被百官当做瘟神一般的锦衣卫指挥使如此不好说话,像是石头一样,软硬不吃。
看着盛云锦离开后,盛知宴这才将目光放在牢房中的盛云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