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城泽这次终于有了反应,重新看向陆南溪,神色难辨喜怒。

“阿泽,你怎么这么看我,我……”陆南溪被看的脸发僵,扯了扯唇角,干巴巴的询问。

陆城泽冷冷的看着他,眼里布满了阴霾,一字一句道:“不是他做的,你想靠近我,为什么?”

轰的一声,陆南溪宛如晴天霹雳,他呆滞的看着陆城泽,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陆城泽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微微扬起下颌,下颌线紧绷,漆黑的眸子如寒潭一般,一眼看穿别人的伪装:“是你假借他的名义,让陈岩找我麻烦,你笃定他性格冷淡没朋友,不会有人告诉他这件事,也认为学校的个别人即便知道了,也会误会他厌恶我这个私生子,才让陈岩悄悄教训我,更不会告诉我他。”

“阿泽,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和你无冤无仇……”陆南溪脸上露出惊恐神色,但很快被强压下去,慌乱的掩饰。

陆城泽抿了抿唇,已经快要无法掩饰住心中的不耐,他要尽快解决这个总是跟着他的人,不要耽误他偷看自己的哥哥。

“你是那个男人的儿子。”

陆南溪彻底僵住,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一双眼睁大,不敢置信的道:“你…你……”

他想说你怎么知道,却说不出来,在陆城泽冰冷嘲讽的目光下,像是被剥掉了衣服,像是被从阴暗臭水沟里拎出来的老鼠,无地自容。

陆城泽不再看他,回头依旧贴着窗户,宛若小偷说的,偷偷地看着房屋的众人在做什么。

他抿着唇,看着舞台上的盛云朝为了寻找自己的公主,带着水晶鞋挨家挨户的寻找人试穿,终于找到公主后的欣喜和两人抱在一起的亲昵。

陆城泽眸色略深,想起了晚上时的亲吻,柔软温热清甜,淡粉的春被吮吸的红润,侵染上一层水色,呼吸间的交融,像是情人之间耳鬓厮磨,脱了衣服后,雪白纤瘦的身体,像是雪,像是霜。

等回过神的时候,旁边的陆南溪早就落荒而逃,社团房间的灯也被关上。

盛云朝走在略微有些漆黑的校园里。

话剧社的教室距离学校门口比较远一些,中间要经过一片小树林和一处湖泊。

早就过了放下时间,天边的月亮高高挂着,深蓝色的天空上是零星的星星。

学校里很寂静,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路灯隔得也较远,是昏黄色的。

盛云朝不惧怕鬼神之类的,所以独自一人走在路上时没有任何恐惧,像是往日那样不紧不慢的走着。

只是走着走着,盛云朝感觉到不对劲,脚步声好似有些重叠,他疑惑的停下脚步,转头看去。

他所在的位置正巧时小树林旁边,周围只有常青树和灌木丛,前后左右都没人。

正当他想继续往前走时,身后忽然一个身影袭击过来,湿软的毛巾捂住他的口鼻,盛云朝没反应过来,已经吸入了毛巾上的大量迷药,身体瞬间发软的朝后倒去,落入到身后人的怀中。

“谁……”毛巾被随意的扔到地上,盛云朝没有昏迷过去,只是身体发软没没多少力气,还能勉强发出声。

身后的人没说话,抱着他一路往回走,回到之前他排练的话剧社的教室。

他被放在舞台上,教室里没开灯,灯光很黑,他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他撑着发软的身体想起来,却被用力压住身体,重新躺了回去。

“你要干什么?”盛云朝有些慌乱,但依旧维持表面的镇定,悄悄的摸索口袋里的手机,开口吸引对方注意力:“绑架?想要钱还是别的?”

作为有钱人家的孩子,尽管盛云朝自己没被绑架过,但从小到大不是没有见过被绑架人家的孩子。

“当然是要你啊。”对方发出古怪的声音,低笑着开口,声音是被特殊处理过,有些机械的冰冷。

盛云朝有些惊讶,不明白这话什么道理,也顾不上丝毫这话什么意思,指尖碰触到是手机是,心里有些欣喜。

正当他想悄悄拨通求救电话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白色的亮光猛然从口袋里出现,刹那间,照亮对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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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云朝在紧张的同时,紧盯着对方那张脸,却被对方的口罩挡住,他愣了一下,口袋里的手机已经被对方飞快的拿走。

“给我。”盛云朝回神,着急的想要抢夺。

手机铃声还在继续,对方一只手就将他轻轻松松的按住,另外一只手拿着手机,看着上面打电话的人,低笑着道:“宝贝,你的司机在给你打电话呢。”

盛云朝抿着唇没说话,心中倒是期盼着司机能察觉出不对快点找过来,至于绑架他的人,虽然不解为何是把他带到之前排练话剧的教室,但只暗暗希望对方只求财。

让盛云朝惊讶的是,对方并没挂掉电话,而是直接接通,那边传来司机疑惑的询问。

“盛少爷,您还没出来吗?”

盛云朝微微有些心喜,正要开口说话时,被猛地捂住嘴,教室里传来对方的声音。

“有点事,坐同学的车去别的地方,你先回去。”

盛云朝吃惊的看着对方,那声音…竟然…竟然和他的一模一样,显然这次的绑架早就计划好了。

手机挂断,被随意的扔到一旁,教室里重新恢复黑暗,只有残余的月光照进来,让人能勉强看见一点事物。

“宝贝太不乖了,竟然想找别人过来观看,没关系,老公竟然知道宝贝有这个喜好,好骚好浪,老公下次一定会满足。”对方口中说着骚浪的下流的话,双手不规矩的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盛云朝羞愤又不解,但对方的举动依旧让他产生不好的预感,瞳孔骤然猛缩,挣扎的想将自己的衣服捂住保留下来。

可失去力气的他哪里是对方的对手,那点力气像是小猫撒娇挠人似得,没一会,身上的衣服便被撕扯碎裂。

盛云朝冷淡的脸庞上终于露出惊恐和慌张的神情,再也没往日的镇定,他蜷缩着身体,努力想将自己藏起来,呼吸急促地厉声呵斥:“你到底要做什么!”

“当然是爱慕宝贝,想要得到宝贝。”男生带着口罩,只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眉眼,一双剑眉星目带着阴鸷,嗓音含笑,将剧烈扭动身体挣扎的盛云朝压在自己身下,附耳低低的开口:“看到老婆在舞台上和其他女生亲近,就再也忍不住了,老婆怎么可以那么骚,随便勾引人。”

男生炙热的气息喷洒在盛云朝娇嫩的耳后皮肤上,激起一片颤栗,盛云朝衣不蔽体地躺在地上被压着强制分开,唇瓣抖动,脸色白得厉害,却又只能看着不知名的变态男生,微微低头含着他的耳垂舔舐和吮吸。

为何是男生呢?

因为从对方压着他的身材来看,单薄消瘦,一看就不是成年男性。

耳朵是盛云朝敏感的地方,被这么对待,让盛云朝感觉到很不适,他强压着传递来的酥麻快感,心中惊恐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