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朝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到最后嗓子已经哑的喊不出来,他双目失神涣散,直翻着白眼,舌头吐出一截,津液不断地流出来。

大腿根部都在痉挛,他肚子里不知道装了多少浓精,皮球似的对着肉棒在主人的肏弄颤颤发抖,像是一个水球一样。

夕阳西下。

盛云朝被压在栏杆上,身后的徐牧衣角翻飞,湿淋淋的肉棒出入在被几乎操烂的后穴中。

这个点已经放学了,这一层楼的学生都没走,不是站在走廊中便是站在教室贴着玻璃窗,目光热切的看着他。

他的身体被压在栏杆上,上半身微微下垂,从栏杆的缝隙中还能看见交合的地方,盛云朝闭着眼,不想再看下去,身后的男人实在太恶劣了。

可闭着眼,那些目光和徐牧的肏弄愈发清晰,凸起的青筋一遍遍的摩擦在敏感的肠肉上,已经什么都射不出的肉棒翘起后,时不时在身体晃动中,摩擦在冰凉的栏杆位置。

等到徐牧再次浇灌完精液后,盛云朝已经眼前一阵阵发黑,晕倒了过去。

徐牧轻轻的抱下体一塌糊涂、正在昏睡的盛云朝朝宿舍位置飞去。

而在他和盛云朝离开后,走廊里的厉鬼,也全都消失不见。

他视若珍宝的人,恨不能珍藏起来,又怎么可能真的让别人看见一丁点呢!

不过,下一次要编什么剧本呢……

【作家想说的话:】

感觉貌似有点可怜,不过受是沉浸其中,那些同学也是攻做出的幻境,是假的,迟点会更新新世界的一章,隔壁那本书今天也会继续更新

夺位失败后被巧取豪夺的哥哥

“贱人,谁允许你出冷宫的,还真以为自己是尊贵的皇子?不过是个偷情的贱妇生出的野种而已,还敢偷东西,果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秋风萧瑟,长长的宫道两边是高大的红墙,将秋日里并不怎么暖和的夕阳遮挡住的只剩那么几缕,让空气更增添了几分冷意。

盛云朝穿着单薄的衣衫,到处都是破损,连皇宫中最低贱的宫女太监的衣服布料都比不上。

他看着极为落魄,灰扑扑的麻布裹着纤瘦的身体,腰带将腰勒的很细,盈盈一握的感觉。

皮肤很苍白,没有多少血色,夕阳虚虚的拢在他身上,泛着玉的光泽,煞是好看,乌黑的长发随意的用一条布条系在脑后,扎成马尾。

明明是狼狈的样子,却依旧那么好看吸引人,像是雪山上的一捧雪,又像是清雅的水墨画。

站在他面前的太监,尖细的嗓音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宫道中,他高高在上的训斥着本该矜贵的皇子,脸上满是轻蔑。

盛云朝低垂着头,垂着眼望着脚底下干净不染尘埃的青石板,冷风吹的他瑟瑟发抖,他手冰凉的快没知觉,却依旧紧紧捏着手上的馒头。

这个太监在宫中地位也没多高,看守冷宫的,因不会来事,得罪了人,便被发配到着没有油水的偏僻地方。

平日里的生活本就压抑,再加上除去了那一处后,便愈发扭曲,因此在其他人那受了气,便会发泄到盛云朝身上。

这种能欺负黄子龙孙的感觉,令低贱的太监心中极度舒爽,可骂的口干舌燥,面前的青年始终一言不发。

这让太监心里很不爽,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馒头上,满是恶意的一把抢夺过,狠狠地踩在脚底下,碾碎,弄脏。

傲慢的抬起头,轻笑的慢条斯理道:“三皇子殿下,既然皇上不愿意教导您,奴才只能替皇上教导教导了,好让您知道,偷鸡摸狗可不是好习惯。”

看到好不容易换来的馒头被碾碎弄脏,垂首一直默默忍受太监辱骂的盛云朝再也无法隐忍,他冲上去,想将馒头从太监脚底下拿出来:“你不要太过分!”

“砰”的一声,太监抬脚踹在盛云朝腹部,瘦弱的盛云朝每本就没什么力气,猛地被这么一踹,踹的直接飞出去,倒在地上。

那太监气的胸口一阵怒火,这个野种,往日任由自己欺辱打骂都不敢说一句话,今天还敢还嘴!

太监觉得自己被挑战劝慰了,他一脸狰狞的走上前,揪起盛云朝头发,恶狠狠地道:“三皇子殿下竟然还敢对奴才动手……”

本想好好教训一顿盛云朝的太监,猛的看见盛云朝被迫抬起的头,那张清隽的脸庞和精致的眉眼一下子出现在他视线中。

太监吸了口凉气,被盛云朝白皙如玉的绝美脸庞吸引住,他直勾勾的盯着。

盛云朝头皮被扯的疼,顾不上腹部的剧痛,挣扎的想将头发扯出来,压根没注意到面前太监的目光。

“三皇子殿下。”太监之前称呼盛云朝的三皇子殿下、奴才等字眼时,带着刻意的贬低和嘲讽,现在却完全不是一回事,他满是淫欲的舔了舔唇,声音尖细的道:“没想到三皇子殿下长的真好,往日倒是忽略了,三皇子殿下,奴才是奉命看管您的,您若是想要吃的,可以告诉奴才啊,何必偷偷跑出去,还被奴才误会,三皇子殿下,只要您肯……”

太监松开了手,盛云朝成功将自己的头发解救出来,他捂着腹部正想站起来,忽的听到太监暗示的话。

宫中去了势的太监,虽不能人道,人为了缓解寂寞,暗地里与宫女对食的多了去。

这个太监自己倒是想找对食,先不说他长得不好看,再者他这个活没油水没钱,压根宫女愿意和他对食。

他心里忍不住想,要是早发现盛云朝长的这么勾人,他哪能等到现在。

不远处的宫道拐角位置。

一顶轿子停在那,轿子打造的华美精湛,从里到外能看得出对轿子主人的重视。

本该抬着轿子的太监们,此刻却大气不敢出的站在轿子四角,低垂着头,像是没有生命的木头人一样。

轿子中,一位穿着黑色常服的少年,懒洋洋的斜倚在靠背上,秋风萧瑟,冷风习习,可偏偏少年不畏惧寒风,将帘子掀起,一双漆黑如点墨的丹凤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拐角不远的地方。

这个位置,能让他看到那边的场景,那边的人却看不到这里。

少年相貌极英俊的,常年习武的身体高大挺拔,即便懒洋洋的斜倚着,也依旧带着血腥的压迫感。

他倒是没想到,心血来潮的绕了一次路,便能遇到这么有趣的场景。

先是冷宫中那个被父皇遗忘的三哥,接着竟被太监可看上了,薄唇勾起一抹笑,正想继续看好戏时,猛地看见盛云朝那张脸,唇角的笑容顿时缓缓消失。

盛允晟咧了咧嘴,从轿子上走下来,一双黑金靴踩在青石板上悄无声息,低沉的嗓音却缓缓地穿了过去:“哦,肯什么?”

声音远远地飘过去,猛地被打断的太监气愤的想转头看谁这么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