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那个女生老接近徐牧,却将一切推在徐牧身上,现在还要杀人!

盛云朝冷着脸,冰冷的目光看着这货男生,道:“杀人犯法,就算你们未成年,也蓄意谋杀,也要进未成年管家所。”

他的目光让这群男生周身发寒,如坠入冰窖,为首的男生气的吐了口口水,带着人从实验室离开。

路过盛云朝时,为首的男生脚步一顿,讥笑的看着盛云朝,说:“盛老师,我劝你还是不要当好人的好,这小子,可不是个好人,而是个怪物,你就没发现,我们怎么打,都打不死他吗!”

盛云朝对上男生的目光,男生朝他咧嘴一笑,一双眼睛满是恐惧和恶意。

他呆愣了一下,男生已经带着人离开,实验室一时间只剩下他和徐牧。

“盛老师。”徐牧走上前,静静的看着他,乌黑的眸子漆黑不见底。

盛云朝不知道为何,忽然想起那个男生说的话,同时又想起自己碰触到徐牧时的皮肤。

确实很冰凉,没有一点温度,像是个活死人,可系统给的资料,男主要在他的爷爷去世后才死的,现在距离出事还有至少一个月……

“老师,你相信他说的话吗?”徐牧目光阴郁的看着他,直勾勾的,眼底深处藏着疯狂和压抑,像是快要藏匿不住,破笼而出的怪物。

盛云朝忽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但系统给的资料让他那点寒意被压下,他缓缓摇头,抬手轻轻地揉了下徐牧的发顶,轻声说:“别听他胡说,你不是怪物,你是人。”

徐牧垂着眼帘,盯着地板上的花纹,脑海中回荡着盛云朝清泉一样好听的嗓音。

他扯了扯唇角,在盛云朝转身朝外走的时候,地面上的影子忽的消失不见。

人?

也不知道老师发现他是怪物,会是什么表情?

办公室里被吃醋的恶鬼开苞

深夜,星光璀璨,整个校园都恢复了宁静。

窗帘遮挡住了窗户,将想要照进来的月光阻隔到窗外。

教师宿舍的卧室。

正中间的大床上,身穿淡蓝色睡衣的青年,侧躺在被子里熟睡。

乌黑的短发柔柔的散落在额头前和侧脸上,那双总是清冷淡漠的眸子紧紧闭着,清醒时的冰冷出尘,让人无法靠近和攀折的疏离感,此刻都因睡着柔和些许,像是一只漂亮可爱的小猫。

青年呼吸匀称,睡得很香甜,床边却站立着一个黑色人影,静静的注视着那个在床上浑然不觉熟睡的人。

“老师,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人影看了许久,低沉的嗓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

随着话音落下,黑色的浓雾缓缓地朝青年的衣领里面钻入进去,带着冰凉的触感,碰触到青年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激的睡着的人皱起眉,将自己蜷缩的更紧。

这不仅没阻止在胸口位置的冰凉,反而将黑色的浓雾挤压在身体里面,看的床边的恶鬼低笑了一下。

恶鬼身上再次出现了好几股的浓雾,将青年身上的被子掀开,同时快速的解开青年身上的睡衣。

纽扣被一颗颗解开,没了束缚,两边陡然散开,朝身体两边滑落,露出形状完美的锁骨,和一大片覆盖冷白细腻地肌肤。

青年身体极为纤瘦,但却不会过分消瘦,身体的曲线完美的恰到好处,两颗小小的红豆大小的粉嫩乳粒因猛然接触到冷空气迅速坚硬起来,劲瘦的腰肢下是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腹肌和人鱼线,再往下面,被白色的棉质内裤遮挡住重点位置,修长白皙的双腿、漂亮细白的双足。

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点光线都投不进来,但站在床边的恶鬼却不需要任何光线也能将屋内看的一清二楚。

他俯身,缓缓地靠近沉睡中的青年,高挺的鼻梁,纤长的眼睫乖巧的贴在眼睑上,唇瓣紧紧闭着,细白的脖颈中间是性感的喉结。

每一处都勾人的不行,恶鬼垂眸看着看着,喉咙不自觉地滚动。

他想起小树林里老师的帮助,想起医务室老师处理伤口,想起老师实验室内的帮助。

明明已经那么拼命的避开,为什么还要靠近他?!

徐牧一双猩红充满了血色的眸子暗沉的盯着盛云朝清隽的面庞,一点点靠近。

反正,这么喜欢接近他,肯定是想做他老婆,既然如此,他就答应了!

冰凉的唇游走在盛云朝眉眼上,沿着下颌到纤细的脖颈,舌头舔舐过凸起的喉结,含住立起的乳粒,贪婪的吮吸摩挲。

睡梦中的盛云朝被人舔弄敏感的地方,纤长的眼睫轻颤,想醒过来。

可不知道为何,怎么都睁不开眼,甚至连身体都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动不了,只能任由床边的恶鬼对他为所欲为。

昏暗的卧室里,躺在床上的盛云朝随着胸口酥麻的快感涌上来,唇瓣不自觉的张开,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清醒不过来的盛云朝,万万想不到,自己被恶鬼压制着,玩弄着身体,而这个恶鬼,还是自己救过好几次的徐盛。

恶鬼将口中的乳粒吐出来,红豆大小的粉嫩乳粒已经变得红肿不堪,像是樱桃似得坠在胸口,藏在内裤中的肉棒,也在刺激下半硬起来,将内裤顶出一个小小的帐篷。

徐牧还是第一次看到清冷如玉的老师露出这样的神情,白皙的脸庞泛着情欲的潮红,衬的雪白的肌肤无比艳丽,让人莫名的想看他露出更多与往日不一样的神情。

作为恶鬼,明明没心跳也没呼吸,却有种呼吸一滞的感觉,徐牧喉结滚动,让他想将下面硬挺不像话的大东西插入对方身体,享占有他外冷内热,心地善良的老师,但……

老师对他那么好,他怎么能恩将仇报!

再等等,等老师喜欢上他。

……

安静的校园被扫地的声音打破宁静。

教室宿舍。

卧室里,正中间的大床上,沉睡中的青年眉头依旧紧紧蹙起,轻颤的眼睫诉说他的不安。

他猛地挣扎开,整个人冷汗淋漓,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