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拉扯着肠肉,一颗一颗层次感分明,盛云朝爽的不行,下唇都要被咬破了,也不肯让呻吟声流泻出来。

肠肉里的佛珠在陈遇的努力下,终于突破了直肠口,最顶端的那颗挤了进去。

“唔!”盛云朝痛的闷哼了一声,只觉得身体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他挣扎的想逃走,却被陈遇死死的按住,佛珠一颗颗的朝直肠口内里面钻进去,最初的疼痛褪去,成了剧烈的快感。

他难受又畅快的不行,身体沁出细密的汗水,他仰着脖颈,身体身体抖的更加剧烈,陈遇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狠,每次都要将佛珠从直肠口里抽出来,又狠狠地惯进去。

盛云朝的身体抖动的像是筛糠,青涩的职场口被折磨的红肿充血,下身的阴茎已经翘起的贴在了腹部,小腹传来酸胀的热流,仿佛随时要爆发出来一样。

不知道被肏了多少下,盛云朝脑海中忽然一片空白,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一样,他忍不住张开唇发出一声尖叫,下身的阴茎抖动的射出精液,后穴也跟着紧缩,狠狠地夹着体内的佛珠,噗嗤噗嗤的喷射出一股股淫液。

佛珠仿佛被抛在温泉中一样,陈遇将佛珠抽出后,没有堵塞的穴眼飞快的涌出一股股透明的骚水,陈遇望着被洗的发亮的佛珠,又看着因高潮双目失神,眉眼染上绯色的盛云朝,喉咙发紧,低头稳住盛云朝被咬的通红的唇。

柔软的唇瓣弹性十足,与他清冷的性子截然相反,陈遇吃的津津有味,没一会唇瓣就红肿的不行,嘴角也被吮吸的破损。

陈遇的舌头灵活的钻入到他的口腔里,舔舐着里面甜美的汁液,吃的一干二净,还要继续时,盛云朝已经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他目光发冷,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陈遇疼得吸了口凉气,舌头被咬破,流出血丝,可他没退出去,反而捏住盛云朝下颌,阻止他的闭嘴,强势的吮吸着盛云朝的舌头,吸得盛云朝眼前一阵阵发黑,舌根发麻。

盛云朝睁大眼睛,凶狠的瞪着他,露出以往从未有过的神情,陈遇看的心跳如雷,亲吻的更加卖力,宛若狂风暴雨一样,恨不能将盛云朝吃到肚子里面。

等到陈遇松开口,盛云朝已经没了力气,软软的靠在墙上,仰着头,乌黑的短发被汗湿,凌乱的贴在他的额头和脖颈上。

洗手台边上,陈遇已经快速将皮带解开,正在拉开裤子拉链,盛云朝见状,顾不上被捆绑住的双手,从洗手台上跳下去,却没想到双腿一软,直直的摔倒在地上。

他快速爬起来,顾不上没穿裤子,趔趄的朝门外走去,只要到了门口,他不相信陈遇还敢对他做什么。

即便没穿衣服丢人了些,可盛云朝宁可这样丢人,也不想被陈遇这个畜生肏弄。

可他才刚走到洗手间门口,还没来得及开门,忽的,身后伸出之手,将他狠狠按在了门板上。

一根粗长炙热的东西抵在他湿软的后穴地方,盛云朝一个激灵,感觉到无比巨大的危险,整个人毛骨悚然。

眼看自己的亲生儿子真的要将那玩意插入到自己身体里面,盛云朝努力让自己勉强冷静下来,呼吸微乱的冷声:“陈遇……,你要是实在饥渴,我可以帮你找个,找十个都没问题。”

身后传来青年戏谑的轻笑:“整个东洲,不,世界上所有人,只要父亲最深得我心,让我满意。”

陈遇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的握住他的腰肢,挺动腰腹,粗长的性器噗嗤一声,硬生生将穴眼撑开挤了进去。

里面的肠肉早已被之前的一长串佛珠肏熟,湿滑又软嫩,陈遇的性器轻而易举的直接冲到了直肠口。

相比较起那一大串的佛珠,陈遇的东西更加粗长,里面的肠肉被撑得酸胀的不行,好似要被撕扯开一样,红肿的直肠口还没被撑开进去,盛云朝已经双腿软的差点跌坐在地上。

他双手用力的抠挖着洗手间的门板,难受的发出一声闷哼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滚…滚出去…啊…”

肠肉被铁烙一样滚烫的性器烫的瑟瑟发抖,分泌出大量的淫液,令陈遇的性器仿佛泡在温泉中一样舒爽。陈遇细致的感受着湿软肠肉的包裹和蠕动,紧紧地吮吸着他的肉棒,强烈的快感让他爽的阴茎瞬间胀大了一圈。

他微微眯眼,眼底透漏着兴奋和满足,低声说了一句:“父亲,你里面好湿。”后,便缓慢的挺动腰腹。

粗长的性器像是锋利的宝剑,在盛云朝娇嫩的肠肉里抽送,盛云朝仰着头,身体紧绷,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和痛苦,紧紧咬着下唇,急促的喘息。

已经整整两年没再开荤过,陈遇早就饿的不行,好不容易吃到嘴里,一开始还能按耐住温柔一些,搅动着里面的汁水,碾磨着直肠口,引的那直肠口不断收缩,却始终不肯进去。

但很快,陈遇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所有的理智几乎要被快感全部击溃,他呼吸急促,哑着嗓子低沉的问:“父亲怎么不出声,是儿子肏的不爽,满足不了父亲吗?”

盛云朝原先还不想理会,可陈遇的动作实在太凶狠了,他被紧紧的压在门框和对方的胸口之间,每一次律动,身前的门被撞得微微震动起来。

“拔出去!滚出去!畜生!!”盛云朝奋力挣扎。

陈遇低着头,望着面前晃来晃去的细白后脖颈,喉结上下滑动,一边将人压得死死的肏弄,一边低头叼住后脖颈上的软肉,细细的碾磨和吮吸起来。

“唔!”盛云朝打了个激灵,摇晃着头想甩开,可软肉被死死的咬住,哪里能甩开。

他像是一只被野兽抓到的小兽,致命的地方被咬住后,便只能任由野兽撕咬他。

青年阴茎周围的浓密的耻毛,随着交合,一次次的扎在他的腿心和臀肉上,雪白的腿心和臀肉被没一会就被扎的红彤彤的,

紫红色的粗长阴茎,每一次都狠狠地推挤开紧致的软肉,用力的往里面深入,狠狠地碾磨和撞击在直肠口后,顶端的硕大龟头挤进去,狠狠地侵犯着直肠口里面的嫩肉。

即便从前被枪打伤,盛云朝也没这么疼痛后,可现在,他像是被除去硬壳,拿出来面的软肉,硬生生被捶打一般,被侵犯的身体颤抖的厉害,臀肉更是被撞的形成一道道肉波,看着十分的色情。

作为一个禁欲的老男人,盛云朝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再次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压在这种地方,被捅进身体里。

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陈遇的性器有多粗长和火热,上面盘踞的青筋也同样感知的一清二楚。

盛云朝强忍着剧烈的疼痛和快感,死也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身后的陈遇却畅快的不行,湿软紧致的肠肉紧紧地包裹住他的肉棒,像是一个被肏成肉棒的肉壶,不断地讨好的吮吸着。

感觉到身下之人的颤抖,陈遇手狠狠地按在他的腰窝上,腰腹快速挺动,狠狠地将人贯穿。

盛云朝的手被捆绑在头顶位置,身体被狠狠的撞在门板上,下身的肉棒被迫摩擦在门板上,前后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向后弓起身体,试图躲避快感,可因这个姿势,反而被进去的更深。

“好紧,父亲的身体又热又紧,还水的不行。”陈遇爽的头皮发麻,只觉得灵魂都要飞起了,他忍不住狠狠捅了回去,越来越快,在自己的父亲身上驰骋着。

肠肉被肏的不断哆嗦,狠狠的夹紧他的肉柱挤压,像是十几张小嘴在吮吸似得。

盛云朝被肏的肚子都微微鼓起,勾勒出陈遇阴茎的轮廓,却被门板狠狠地按压回去,令体内性器的感觉更加清楚,他身体晃动,断断续续低喘:“陈遇…我…我一定会要杀了…”他心中深深后悔,当初念着只剩下一个继承人,只是将人囚禁起来。

陈遇亢奋的在他体内不断捅和凿,狰狞丑陋的大鸡巴将嫩穴捅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唇角勾着笑,低沉嗓音说:“父亲用这里杀了我?”

门外的走廊,一片寂静,走廊尽头的小门外,就是这次晚宴的宴会厅。

宴会厅一片热闹,所有人都在小声交谈或者跳舞,谁也没注意到道上赫赫有名盛爷和赵家继承人的左右臂膀消失不见,更是没人想到,盛云朝此刻被那位他们极为看重的赵家继承人的左右臂膀用大鸡巴狠辣的捅着。

盛云朝的衣服被脱的仍在一旁,白皙劲瘦的身体被压在门板上,门板被顶弄的砰砰砰作响。

可门口守着的保镖和下属,却被药物迷晕过去后拖走,一时半会根本醒不过来。

身材挺拔高大的青年,将清瘦的男人压在门板上操弄,腹部的肌肉随着挺动结实坚硬,紫红色的性器不断地没入到双股之间,被淫水弄得水淋淋的,抽出来时,淫液滴落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