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性器被淫水弄得水淋淋的抽插着,随着沈凤鸣抽送,表面狰狞凸起的青筋狠狠碾压过骚浪的肠肉,刺激的盛云朝双腿颤抖,浑身酸软难耐,几乎要站不住。
好在身后的沈凤鸣将他牢牢按在大树上,这才避免了跌落,可因敞着衣袍,露出满是红痕的胸膛的关系,被沈凤鸣咬的红肿的乳粒,不断摩擦在粗糙的大树上,传来刺疼又酥麻的感觉。
前后的快感令盛云朝爽得不行,他努力克制着传递来的快感,被绑缚在头顶的双手紧紧攥着,指甲陷入到掌心的肉里,喘息间隐隐有鼻音呜咽,乌黑的眸子蒙着水汽,眼尾泛着潮红,令他冷淡的神情多了些媚意。
沈凤鸣粗长的雄根来回在盛云朝湿软的肠肉里乱凿里面的淫水被搅动的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二]叁"铃︿六久︿二、叁久六整ˇ理裙]
这声音虽然小,可在安静的树林中,却格外明显,沈凤鸣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盛云朝耳边,湿软的唇瓣贴着耳垂,随着说话摩挲上去:“你说他们能听到盛副使骚水被搅动的声音吗?”
盛云朝纤长的眼睫轻颤,按耐不住的睁开眼,眼底深处带着惊慌,等他看过去时,却发现那些人并没发现他们交合的声音,这才松了口气。
身后的沈凤鸣挺腰,恶狠狠的将大龟头送入了充血红肿的直肠口,可还是不肯停下来,依旧不断地往里面钻,撑得直肠都仿佛要裂开了。
剧烈的快感猛地传递过来,盛云朝脑海仿佛有白光炸开,摩擦在树上的肉棒爽的射出精液,后穴也喷出骚水。
他张着嘴忍耐不住尖叫出声,可下一秒,快要失去理智,陷入到高潮情欲后的盛云朝突然听见了不远处的说话声。
“打起精神,一定要注意周围动静声,今晚,成败在此一举!”
盛云朝看见他父亲,手握佩剑,行走在各大门派弟子中,低声交代,他瞬间清醒几分,将声音死死的压抑在喉咙,浑身爽的抽搐不止,圆润的指甲江总掌心掐破。
湿软的菊穴死死缴紧体内的阴茎,无数的淫水劈头盖脸的浇淋在龟头,冲刷着沈凤鸣的性器。沈凤鸣爽的喉咙滚动,狠辣的地往里捅,往深处凿,硬生生将紧缩痉挛的后穴捅开,来回抽送,让盛云朝一个哆嗦,再次被送上高潮。
不远处的各大门派的领头者,围在他爹身边,满脸喜悦着说着畅享的话。
可就在这时,丛林里忽然冒出无数的天一教教众,冲向那些门派子弟们。
盛云朝瞬间绷紧身体,看着刀剑相撞,惨叫声连连不断,有些打着打着,就跑了过阿里。
“盛副使,你说,他们会胜利还是本教的人会胜利?又或者,在分出胜负之前,他们会不会先发现我们在交合?”
和其他门派子弟一树之隔被肏/围攻魔教失败,为求情主动摇屁股
沈凤鸣玩味的笑了笑,将盛云朝牢牢地按压在树木上,狠狠地肏弄着盛云朝潮吹余韵还没过去的后穴,紧致红肿的直肠口被不断拉扯,红肿的穴眼更是被肏到外翻。
盛云朝乳粒和阴茎被粗糙的树木摩擦的发疼,生理泪水溢出来,后穴的骚水不断往下流,前面不远处是魔教同联手名门正派们的打斗,他却在这边被魔教教主压着肏干。
盛云朝既担心又生怕被发现,拼尽全力保留住几丝理智,向来波澜不惊的他艰难的转头看着沈凤鸣,乌黑的眸子仿佛沁在水中,含着潋滟的春光。
可沈凤鸣垂着眼,发狠地用阴茎凿动。
盛云朝朝外传消息,想逃离他身边,这让沈凤鸣眸子里愈发森冷,哪里肯停下来。
粗长的性器肏进直肠口,进入到深处的结肠,盛云朝单薄的身体抖动不止,张着大嘴无声啊……了一声,津液流出后,弄湿了沈凤鸣的掌心。
月色下,明月一般清冷皎洁的名门正派的武林盟主之子,身上只穿了一件外袍就罢了,还衣襟打开,露出一身白腻的肌肤,胸口前追着的乳粒,早已被粗糙的树木磨的又红又肿,饱满挺翘的臀肉更是被身后之人有力的不断撞击。
而他身后的魔教教主,一身殷红色的长袍整整齐齐,只有亵裤往下拉开一点点,露出那根粗长的肉具,同趴在树木上的名门正派的武林盟主之子形成鲜明对比。
沈凤鸣胯骨紧贴着盛云朝被淫水弄得湿淋淋的臀部磨蹭,紫红色的狰狞性器,正狂暴的在那红肿外翻的穴眼中摩擦,享受着那因紧张瑟瑟发抖紧缩起来的穴肉。
被紧紧箍在怀里的盛云朝,早已被肏的失神不已,哪怕努力维持清明,也依旧双目有些涣散,眼尾泛着薄红,若不是有沈凤鸣的手掌捂着,早已将红润的小舌吐出来。
没听到盛云朝说话,沈凤鸣并不觉得遗憾或者生气,只因箍着他性器的肉穴,在他话音落下时,便紧张的缩的更加厉害。
他一边挺动着腰腹,每一次都将胯骨同盛云朝颤抖的臀尖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一边望着远处正在打斗的双方,在盛云朝耳边轻笑:“盛副使,你说若是我们这样出去,你的父亲还有弟弟,还有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会不会羞愧到无地自容,被天一教的教徒们更加快速的拿下来?”
他恶劣的一个狠顶,龟头势如破竹地撑开直肠口,死死碾压满腔的软肉,将痉挛的骚穴肏的不断抽搐,大量分泌出淫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声,盛云朝看见有个门派的掌门打斗时忽然朝这边看过来。
盛云朝睁大眼睛,惊惧交加下,臀尖猛地抽搐颤抖,整个人瘫软到沈凤鸣的怀里,身体微微抽搐的喷出大鼓大鼓的的淫液,被树皮磨的通红的性器,也射出稀薄的精液。
“唔……”满是骚水的湿软烂熟肉穴裹着硕长的性器越缩越紧,软肉层层叠叠的蠕动着,像无数小舌头似的舔舐一般,沈凤鸣爽的吸了口凉气,捂着盛云朝嘴的手更加用力,他紧紧将人压在树上,不再说话,又急又重的继续肏弄起来。
硕大饱满的龟头狠狠地捅进缩进的直肠口,将红肿的直肠口撑得老大,顶弄在结肠上的娇嫩肉壁上,盛云朝身体抖动个不停,站在地面上的双腿也颤颤发着抖,全靠沈凤鸣压着才没跌坐在地上。
远处的打斗逐渐有了结果,由无数个门派联手起来的名门正派们,被天一教的那些人打的伤的伤,死的死,被盛云朝一心惦记的父亲和弟弟,虽然没有受伤,但也逐渐力竭。
盛云朝心中急的不行,身体却在快感的堆积下,逐渐迷离,不断在清醒和迷离之间反复。
沈凤鸣喘着粗气,腰胯挺的又快又狠,啪啪啪的交合声,全都被不远处的打斗掩盖住。
正当盛云朝神志要被快感彻底击溃时,沈凤鸣忽然停了下来,他低沉的嗓音在盛云朝耳边响起:“盛副使,你瞧,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这么多人,都赢不了我们天一教,这江湖,注定要被我们天一教统领。”
盛云朝吃力的让自己惊醒,抬眼看去,只见刚刚还在勉强打斗的剩余的那些人,全都被打的受伤或坐或躺或蜷缩,或半跪在地上,天一教的那些人,手中刀剑对准其他门派的人。
盛云朝心脏骤然紧缩,紧扣着掌心的手指用力到掌心流出血丝,转头哀求的看着沈凤鸣,那乌黑的眸子含着泪水,像是沁在水中的黑宝石,好看的灼灼生辉,眼尾的薄红更是柔和了那抹清冷,看着像是一朵盛开的海棠花。
可沈凤鸣不为所动,依旧狠辣的肏弄,紧缩的肉穴让他硕长的雄根胀大一圈,将红肿的肠肉撑得一点褶皱都没。
就在下一刻,沈凤鸣忽然感觉到异样,他诧异的看着怀里的盛云朝,只见那单薄雪白的身体小幅度的扭动着,劲瘦的腰肢和染着骚水的绯红臀扭动着浪荡的肉波,一点点吃力的将沈凤鸣紫红色狰狞的性器主动吞进去,再缓慢的吐出来,格外靡淫。
明显是让他放过那些人……
月色下,一棵粗大的树木后,清冷如雪的盛副使,摇摆着臀肉迎合着沈凤鸣的性器,简直比那些南风馆里的娼妓还要浪荡勾人。
尽管那主动地动作很青涩和生疏,可却带着沈凤鸣莫大的快感和刺激,他被包裹在湿软肠肉了的阴茎阴茎肿胀的发疼,呼吸急促地紧紧盯着盛云朝光洁漂亮的脊背线条在晃动,还有那展翅欲飞的蝴蝶骨,黑沉的眸色暗了暗。
沈凤鸣眼睛泛着猩红,他大手掐住盛云朝湿淋淋的臀瓣,胀大的阴茎发疯了般奸淫红肿的直肠口,随着盛云朝的迎合,阴茎进去了更深的地方。
盛云朝被肏的舌头往外吐,不断舔舐在沈凤鸣的掌心上,双目涣散,满脸淫态。
没多久,沈凤鸣便爽的高速喷射出滚烫的精液,盛云朝被烫的瑟瑟发抖,抖动着纤瘦的身躯,想要逃离,却被箍着逃不走。
粗长的性器堵着红肿的骚肠子,流泻不出去的精液,混着淫水,全都涌入到盛云朝的小腹里,雪白的肚皮肉眼可见的鼓起来,像是孕妇一般。
沈凤鸣喘息着粗气,松开被拍打的红肿的雪臀,阴戾的眉眼含着情欲的餍足,他抬头,哑着嗓子道:“伺候的不错,暂时绕过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