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作为卧底,自然提前将这件事透漏给了自己父亲,但为了不让原主卧底身份曝光,这些人早就被偷梁换柱,藏宝图自然也不会有。
这次的任务失败,令盛云朝卧底身份被发现不说,还受了很严重的伤。
盛云朝淡声道:“回去。”
一行人借着月色隐匿,快速的回去魔教天一教。
盛云朝没找到藏宝图,回到天一教的第一时间,自然是向小说里的反派沈凤鸣请罪。
大殿内,点燃了烛火,墙壁上镶嵌着夜明珠,粗长的柱子撑在大殿周围,上面雕刻着反复的花纹。
殿内空旷寂静,高坐首位的男人盘腿而坐,双目紧闭,正在练功。
盛云朝跪在下面,静静的等候。
沈凤鸣睁开眼,入目的是一个清隽俊雅的少年,即便是跪着的姿势,也依旧脊背挺得笔直,像是青竹,无比端正。
他身上穿着一袭白衣,上面溅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和灰尘,看着有些脏污。
乌黑的长发随意用红色绸带扎在脑后,面庞白皙如玉,鼻梁高挺,眼睫卷长,在朦胧的烛火和夜明珠下,整个人仿佛笼罩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远远看去,像是一副好看的水墨画。
“没找到?”沈凤鸣摩挲着拇指上戴着的血红色扳指,嗓音低沉阴冷,漆黑的眸子幽深如墨,一眼望不到底,晦涩的望着跪在台阶下的下属。
盛云朝微微垂头,佩剑放在身旁的地面上,双手交叠放置地面,额头贴在手背上,不卑不吭的淡声道:“教主,是属下无能,没找到。”
从沈凤鸣这个位置,能清晰的看到盛云朝露出的一截雪白的后脖颈,他眼神一暗:“抬起头来?”
忽如其来的怪异命令,让盛云朝怔楞了一下,但还是听话的抬起头。
作为魔教教主的沈凤鸣,原本只是上一任教主手底下的一个药人,却机缘巧合下,修习武功,因天赋绝佳,备受上一任教主重视,比亲生儿子还要关心照顾的培养。
但短短十年时间,年仅20岁的反派,不仅杀死上一任教主,还灭了教主满门,坐上教主之位。
当初跟随上一任教主的所有人全都陆陆续续惨死,就连反对他的人也都被一一除掉。
这位教主最厌恶别人不听话,手段残忍阴毒,心性不定。
盛云朝清冷的眸子和沈凤鸣对上。
原主是两年前才坐上护法位置,但因从未直视过,也不知道魔教教主长什么样子。
盛云朝此刻看了个真真切切。
高坐教主之位的人,看着很是年轻英俊,鼻梁高挺,眉目英俊,一袭黑色长袍,令他很有威严,视线相触的一瞬间,男子眼中明显的兴味和掠夺让盛云朝有些不自在,垂着眼帘避开。
沈凤鸣忽的站起来,一步步朝盛云朝走过来。
想要坐上魔教护法位置的,都要经过细心调查和追踪,不过这些都是沈凤鸣的暗卫亲自调查的,魔教无人知道。
这一查,就将盛云朝查出来了,这件事是沈凤鸣确认调查结果,没想到盛云朝还真在教中当卧底。
沈凤鸣没打算直接将人除掉,更想将计就计,原本打算借此机会先惩戒一番,最后废掉身体根基。
只是…现在…沈凤鸣有了别的想法……
随着走进,沈凤鸣嗅到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很淡很淡的香味,不是他厌恶的胭脂水粉的味道,清冷的,淡淡的,有点像是山巅的清雪,不像是什么香囊味道,反倒像是这位小卧底身上的体香。
沈凤鸣摩挲了下手指上的扳指,他倒是没想到,这位小卧底,如此可口……
“所有人都杀了?”沈凤鸣居高临下的站在盛云朝面前,垂着眼,视线扫过盛云朝白皙的颈子,又暗暗看向他仰着小脸,如染了胭脂般潋滟殷红的唇。
那唇勾的人心痒痒,让沈凤鸣衣袍下的那根东西高高昂起,想要侵犯此人的念头如排山倒海一样涌上来。
“都杀完了。”盛云朝抿了抿唇,低声说。
沈凤鸣低笑,嗓音在空旷的大殿传来回音,冰冷阴沉:“先去洗干净,再来我这领罚。”
任务失败的惩罚:即将落入魔抓
沈凤鸣的命令让盛云朝觉得奇怪,往日天一教中的惩罚都是自己去惩戒堂,还从未听说要清洗后找沈凤鸣。
但对于沈凤鸣命令,盛云朝没任何意义,甚至没多做停留。
“是,教主。”盛云朝恭敬行礼,应和,拿起旁边佩剑,站起来朝大殿外走去。
沈凤鸣站在原地,双手附在身后,静静的看着盛云朝离去的背影。
本就纤瘦的腰被腰带勒的盈盈一握,挺翘饱满的双臀,行走间姿态清雅,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一直走出大殿,盛云朝身影消失,沈凤鸣身影忽然消失在大殿。
盛云朝回去房间后,仆人早已备好的热水,盛云朝脱了衣服,泡在木桶当中。
而在沐浴屋外,门被轻轻打开,却没发出一丁点声音,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过,再次消失在屋内。
沈凤鸣悄无声息的站在屋子死角的暗处,因深更半夜,屋内本就昏暗,哪怕点燃了煤油灯,也只有煤油灯周围一片被照亮,沈凤鸣武功高强,如此闯入沐浴房间也没被正在沐浴的主人发现。
入目的是一个男子单薄白皙的脊背,长如瀑布的黑发顺着木桶边缘倾泻而下,晶莹的水珠遍布线条流畅的光洁脊背上。
坐在木桶中沐浴的男子,宛若水中盛开的一朵雪山莲花,圣洁惊艳,美的不可方物。
偷窥的魔教教主眸色暗了暗,喉咙不动声色的滚动了下,偷窥的光明正大。
等到盛云朝从木桶中站起来,被木桶挡住的身躯立刻暴露在沈凤鸣视线下。
盛云朝的身形很漂亮,看着瘦弱的单薄,但常年习武,令他覆着的一层薄薄的肌肉很结实紧致,褪去衣衫后,他的腰看着更细,一双笔直修长的长腿,脊背和蝴蝶骨的线条好看到过分,他的视线最终落在那挺翘的雪臀上。水珠沿着缝隙没入进去,让沈凤鸣呼吸一滞,蓬勃的欲望顶着亵裤,顶端流出的粘稠液体,将亵裤那块布料泅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