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的一切冲击着在他脑海中,他想到那些不好的回忆,脸色煞白,他不顾不顾的挣扎,可无异于蚍蜉撼树。
原本还算平静的霍云生,被激怒一般的将他放在床上后,撕拉一声,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开,露出雪白布满痕迹的胸口和红肿的奶尖。
“不要…不要干什么…出去!…滚开啊!”盛云朝受惊的握住自己胸口,连滚带爬的朝床里面去。
霍云生呼吸一滞,漆黑如点墨的眸子暗沉骇人。
他看见那胸口位置自己昨夜留下来的吻痕咬痕,原本是不想做的,毕竟昨晚上老婆那么累了,可看着盛云朝可怜兮兮的拽着自己衣服,霍云生着魔一般的扑了上去。
“滚开…我不要…滚啊”看到霍云生脸上疯狂恐怖的表情,盛云朝挣扎的想逃开。
霍云生扑上来,一把将人按在床上,一双黑沉的眸子猩红,语气冷沉,一字一句道:“滚去哪里?滚去外面,看着自己的老婆逃走?从此再也找不到?还是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占有?!”
盛云朝脸色发白,摇晃着头,双手撑在霍云生胸口位置,沙哑的哀求:“求你…别…不要…求求你…”
宛若疯子一样可怕的好友,按住他,将他身上的衣服脱的一干二净,粗粝的手指一寸寸的抚摸过细腻光滑的肌肤,之前本就留下不少痕迹,现如今变得更多。
盛云朝身体发抖,牙齿打颤,顶在他腹部的那根东西,像是一把刀子悬在他头顶上,随时会掉落下来。
他睁大那双漂亮的乌黑的眸子,惊恐的看着盛云朝,一向阳光开朗的好友,在他面前时,总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十分恐怖骇人。
“放过我吧…我不是你老婆…你想要什么人都有…你那么厉害…”大颗大颗的眼泪掉落下来,模糊了他的视线,扭曲的视线中,霍云生英俊的面容愈发扭曲狰狞,他嗓音发颤,带着哭腔的哀求。
身体被对方牢牢地压着,像是一座大山似得,根本动不了,他脸上满是绝望。
“不是我老婆还想当谁老婆?!”霍云生冷笑一声,低头一哭含住那红肿娇嫩的乳粒,大口大口的吮吸起来。
“不、不要…啊啊啊…停不要…”乳粒上传来酥麻和刺疼交织的快感,盛云朝发出一声高昂的凄厉尖叫,双手紧紧地攥紧身下的床单,缩着胸,想将自己给藏起来。
身体被牢牢抓住,根本无法缩回来,乳粒被牙齿轻轻咬住后拉扯,红肿的乳粒变成淡粉的长条,盛云朝疼得挺起胸口,生怕自己的乳粒被拉扯坏了。
可他这个样子,仿佛主动将自己的乳粒往霍云生口中送,霍云生呼吸沉重,身下巨大挺起的东西兴奋的胀大了一圈。
怎么这么骚啊,还吸了几口,就爽的挺起胸,让他吃的更厉害,他才稍稍卖力一些,老婆就爽的身体颤抖,承受不住的哭了起来,一定是在奖励他让他更加卖力。
完全扭曲着盛云朝意思的霍云生,吐出被那颗又红又肿的乳粒后,又贪婪的吃起了另外一边,像是吸奶似得,可惜什么都吸不出来。
要是老婆是女的,不仅能吸出奶水,还能怀上自己的孩子,这让就再也跑不出他的手上心里。
不过没关系,老婆无法生下自己的孩子,可以每天含着自己的精液。
盛云朝被吸的崩溃一般的挣扎,可无论如何都推不开霍云生吃着自己乳粒的嘴,反而被对方拉长,传来阵阵快感和疼痛。
抵在他腹部的巨大雄根,在他扭动间,分泌出大量的液体,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湿漉漉的感觉。
等到霍云生终于吃够,盛云朝不仅乳粒,就连周围的粉嫩乳晕也大了一两圈。
他用藤蔓束缚住剩余的手腕和脚踝,当着盛云朝的面,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
粗长的巨物啪的一声弹出来,分泌出的粘稠液体,飞溅到盛云朝胸口位置。
盛云朝受惊一般的满脸慌张,可再怎么扭动身体,也无法挣脱手腕和脚踝上的藤蔓。
他跪坐在盛云朝身上,膝盖压在两边的床铺上,将盛云朝整个人都拢在阴影下。
胯下坚硬的性器,急切的抵在盛云朝红肿的穴眼位置,一点点的朝里面探入。
“老婆,马上就给你,别着急。”
又被进去了。
身体仿佛被劈成两瓣,盛云朝身体止不住颤抖着,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从后穴位置传来,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听着霍云生黑白颠倒的话,眼泪不断地往下落,乌黑的短发散落在枕头和脸颊上,张嘴想反驳,可出声就是凄惨的哽咽。
沙哑的嗓子破碎的不行,可身上的人依旧坚定不移的将自己的雄根往里面探入。
【作家想说的话:】
呜呜,本想将肉写完的,但要去吃团圆饭,提前祝大家中秋快乐哈,
惩罚(电流刺激/冰火两重天/被肏到崩溃失禁)
“好疼…别…出去…快出去……”红肿的穴眼被硬生生撑开,像是刀子一样割在盛云朝身上,他疼得止不住颤抖,发出一声声哀求。
“不舒服?放心,老公一会就让老婆舒服起来。”霍云生嗓音沙哑,直勾勾的盯着紧箍着自己性器的搔穴,一寸寸的将自己的东西往里面订,进入到最深里面。
湿软的肠肉包裹着他粗长的性器,爽的霍云生呼吸急促粗重。
盛云朝疼得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水,眼泪不断地往下落,失神般的只会喃喃叫着好疼,让出去。
可被惹怒了的男人,哪里会听他的话,一边贪婪的吃着那红润的小嘴,一边将自己的东西执意往里面深入,直到饱满的龟头撞击在红肿的直肠口才停下来。
盛云朝修长笔直的双腿被用力分开,露出小屁股里的骚穴,红肿的穴眼被撑的很开,几乎发白透明,大腿根部的嫩肉也在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中抖动。
可他身上的人,像是发情了的野兽,压着不肯雌伏自己的雌兽,疯狂地抽插发泄欲望。
纤细的腰肢被修长有力的手指牢牢掐住,粗长的性器想到折磨人的铁烙,在脆弱红肿的肠肉里进进出出。
盛云朝痛苦的皱起眉,却不得不大敞开双腿,被侵犯最隐私的敏感地方,承受着最暴戾的侵犯。
“唔,老婆的身体里好舒服,好热,老公要被融化了。”霍云生舒服的喘着粗气,丝毫不顾身下好友不情愿的痛苦和挣扎,宛若真的夫妻似得,一边享受着骚老婆的后穴,一边还要说着淫词浪语。
飞溅出的淫水将两人交合位置身下的床单弄得湿漉漉的,在拍打中,交合的地方出现白色细腻的泡沫。
盛云朝双目失神涣散的望着天花板,早已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只能无力的承受着来自好友撕破脸皮后的第二次侵犯。
骚肠子已经被肏的又红又肿,却还是献媚和讨好的包裹着霍云生的性器,瑟瑟发抖的吮吸着,几乎被肏成了鸡巴套子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