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洗手间,但打扫的很干净,特质材料的墙壁能模糊的照应出一点影子,侧边就是镜子。

他看见自己塌腰,扬起屁股,双腿分开,以至于臀肉也分开来,露出私密的地方,淫荡又下流。

胯下的肉棒还没受到一点点的安抚,就已经缓慢的站起来,然后,开始往下滴落尿液。

在逃跑被抓的那日后,男人不管不顾的随意肏弄他,前面射无可射后,无数次的空炮,让盛云朝那里彻底坏掉,每次做爱时,那里就跟失禁似得,滴答滴答。

精液也不是往外射,而是缓缓地流出来,像是一个无法自控刚出生的婴儿一般。

盛云朝羞耻痛苦,咬着下唇,眼睫被泪水打湿,黏在眼帘上,因恐惧和害怕,身体止不住颤抖着。

身后传来靠近的脚步声,隔着西装布料,也能感觉到炙热的提问,男人拉下裤子拉链,修长有力的手指掐着他的腰,指腹狠狠按在腰窝上。

粗长坚硬的性器拍打在他臀肉上,臀肉形成一道道色情的肉波,同时被留下亮晶晶的水痕。

“沈淮安……”盛云朝颤抖着,小声的唤着男人的名字,做着最后的挣扎。

可他却不知道,这低低的啜泣的声音,像是勾子似得,勾的人抓心挠肺,恨不能将人活活肏死。

也许艹死在身下,这个人就不会再逃了,也不会总是哭着说着不要的话。

沈淮安双目猩红的盯着盛云朝细白的脖颈,发狠的想,干脆打断双腿,锁在床上,只能分开双腿,等待他的临幸。

每天就只能抱着肚子,等他回来后,哭着哀求将肚子里的精液排出来,但依旧只能肚子圆滚滚的被装满精液,仿佛怀孕一般!!

感受带那根东西抵在他双臀中间,早已被艹熟的穴眼,感受到威胁后,紧缩了一下,随即放松,翕合的仿佛要接受男人的性器。

“这么骚,还没进去,就已经迫不及待想吃了。”沈淮安低笑的看着那主动迎合的穴眼,弯下腰,整个人贴在盛云朝脊背上,将饱满圆润的龟头一点点的往里面插入进去。

没有任何润滑,盛云朝疼得额头上沁出汗水,下唇被咬的快要烂掉,也不敢发出惨叫声,生怕被机舱里的乘客听到。

沈淮安仿佛知道他在做什么,松开一只手,绕到去见面,撬开他的唇,捏着他的舌头肆意把玩着。

后穴的肉棒还在一点点深入,还没进去时,肠肉在看见沈淮安时就习惯性的分泌出淫液,因此虽然有点疼,却不会受伤。

微红带着褶皱的穴眼在一点点吃进去男人的肉棒时,被撑得褶皱都没,有点发白,却依旧艰难的紧紧箍着。

肉柱缓慢的摩擦在敏感娇嫩的肠肉上,盛云朝胯下的肉棒已经不断地滴落出尿液。

空气中是淡淡的腥臊味道,有的尿液沿着大腿根部朝下流到脚踝位置。

感受到这些,盛云朝羞耻的闭上眼睛,似乎这样就能逃避那些不堪。

铁烙一样的滚烫的性器,一寸寸的插入进去,盛云朝觉得身体仿佛从中间撕裂开一般,疼得身体直打哆嗦。

他牙齿想咬,却被沈淮安的手指硬生生分开无法合拢嘴,津液不受控制的往下低落。

粗长的性器一下子插入到最深处,骚心的软肉都被碾磨的软烂起来,盛云朝又疼又爽,身体疯狂地扭动想要摆脱这种感觉,可腰被男人用力掐着,对方不给他任何适应时间,就凶狠的挺动起腰胯起来。

“唔……”盛云朝疼得发出一声闷哼,撑在墙壁上的手指用力扣,指骨发白。

男人的阴囊和盛云朝的会阴贴合在一起,饱满的龟头几乎肏开骚心,进入到更深处,腹腔传来又酸又胀的感觉。

肠肉贪婪的包裹着男人的性器,像是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一样,令沈淮安舒服的不行,喘着粗气,在盛云朝身体里缓慢抽动。

身材挺拔的男人,在用力时,腰腹上的腹肌和身后的肌肉都因用力绷起,每一下都将怀里人的白软的屁股肏的变形。

盛云朝发出痛苦和欢愉的啜泣悲鸣声,骚肠子却讨好的分泌出更多淫水。

他觉得自己要被男人肏烂了,无论是红肿的肠肉还是骚心,都像是钝刀子割肉一样,一点点,一点点,毫不留情……

眼泪沾满了整张脸,外面还有人听着,盛云朝不敢放大声音,肠肉也因紧张不断紧缩。

沈淮安被夹的爽得不行,全部抽出来后,又狠狠地肏到里面去,每一下都肏的盛云朝身体直颤,下身的肉棒也跟着晃动。

“老婆怎么这么骚啊,好多水,老公肏的你爽不爽?!”沙哑的嗓音在盛云朝耳边响起。

伴随着男人的恶劣的询问,体内的性器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几乎形成一道残影,白嫩的翘臀在一次次撞击下变成绯色,相熟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

盛云朝被撞得东倒西歪,双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全靠男人掐着腰的手在支撑。

他撑在墙壁上的胳膊有些发软,却丝毫不敢缩回来,怕被摆放成更难堪的动作,眼睛微微低垂着,视线正好落在被肏的微微鼓起的肚皮上,能清晰地看见不断出现又消失的肉棒轮廓。

盛云朝眼神涣散空洞,机械的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呻吟声,身后的沈淮安一边粗重的喘息,一边将不肯松开他的紧致的肠肉拖出穴眼,又缓慢的塞回去……

整个肠肉都仿佛被拽出来,盛云朝被刺激的瑟瑟发抖,可怜兮兮的啜泣哀求,却得不到一点怜悯。

沉甸甸的卵蛋拍打着跨间,男人性器周围的浓密的体毛扎在盛云朝柔软的臀肉上。

飞溅出的淫水在交合中拍打出白色泡沫,整个洗手间里都是两人肉体拍打的声音和他细软如猫叫的呻吟声。

盛云朝又疼又爽,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意志被快感取代,仿佛化身淫乱的雌兽一样,下身的肉棒哆嗦的往外流着精液,后穴也跟着喷出骚水。

感受着肠肉的痉挛紧缩和浇灌下来的淫水,沈淮安爽的发出一声微叹,双手握住盛云朝纤瘦的腰,一插到底,将饱满的龟头几乎插入到腹腔位置,随即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骚肠子被烫的瑟瑟发抖,盛云朝尖叫着颤抖,疯狂地摆动身体再次想逃窜避开精液的浇灌。

身后的男人死死的压着他,强迫自己的雌兽接受浓精。

盛云朝呆呆的看着自己肉眼可见鼓起的平坦腹部,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来。

后穴被摩擦的红肿,像是嘟起的小嘴,沾满浊液的性器抽出来后,一时间无法合拢的肉洞不断地往外排出精水的混合物。

小屁股、大腿根部和双腿上,全都是粘稠的液体,一片狼藉。

……

像是一场不停歇的噩梦,盛云朝不断地沉浮在名为沈淮安的噩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