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什么?慢点能满足骚老婆吗?骚老婆都爽的射了两次了,老公一次都没射,不吃老公的精液,还怎么怀上老公的孩子?!”沈淮安用力的往里面凿弄,仿佛要戳破了直肠口,将整根肠子都给操烂似得。
盛云朝咬着的下唇在在剧烈的快感中逐渐松开,意识都涣散了下来,津液不受控制的从唇角流下来,乌黑的眸子弥漫着水汽,失神呆滞的望着上方,白皙的小脸上也全都是情欲的潮红,冷淡的眉眼更是增添了春色。
少年细软的呻吟声在卧室内接连不断,身上的岳父眉眼狠厉,眸子晦暗,像是恨不能将身下的人给活活肏死。
沈淮安还射过一次,可盛云朝已经接连射了好几次,肠肉里全都是淫水,随着抽插发出渍渍的水声。
后穴痉挛的咬着男人的大鸡巴,像是十几张小嘴似得狠狠地吮吸着,沈淮安爽的青筋直跳,俯身在盛云朝身上留下一串串暗红色的暧昧痕迹。
肉棒狠辣的往上顶,没有任何停歇的额意思,不顾肠肉的紧缩,强硬的往外抽插又肏了进去。
肉体拍的声音交织着两人粗重急促的喘息声,盛云朝觉得下面要被肏烂了似得,又疼又爽,红肿的穴眼都往外翻了起来,一截红润的小舌更是跟小狗似得吐出来。
沈淮安疯狂挺动腰腹,重捣盛云朝的骚心,饱满的龟头肏进直肠口后被用力嘬着,爽他的头皮发麻,眼底满是情欲的疯狂。
盛云朝的肚皮被精液射的满是白浊,空气中也都是淫水的清甜味道。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沈淮安埋在肠肉里的性器猛地跳动了几下,他强忍要射精的快感,迅速抽插了数十下,低喘一声狠狠往里顶,龟头将盛云朝平坦腹部顶出一个大硬块,卡在最深处的直肠口里面,松开精关,精液像是炮弹一样射到娇嫩敏感的肉壁上。
“不…不要…啊啊啊!!!”
滚烫浓稠的精液源源不断的被射入到里面,盛云朝痛苦的抖着身体,皱着眉,紧握着的双手用力到仿佛要断掉。
身体疯狂地挣扎,想要摆脱射精,却被死死的压在身下,只能源源不断的接受着属于同性精液的浇灌。
盛云朝平坦的小腹微微鼓出一个弧度,身上的沈淮安冷峻的脸庞上露出餍足,像是吃饱了肚子的雄狮,等待精液射的一干二净后,缓缓地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
红艳艳的穴口没了堵塞物,里面混合着淫水的精液从肉洞中缓缓流淌出来,衬的那红肿外翻的穴口,格外淫靡……
刚被开苞就经历了这样持久肏弄的盛云朝,缓缓地闭上眼昏睡过去。
可身上的男人还精神都不行,抽出的肉棒已经坚硬胀大,不过他并没再要来一次。
他从一旁拿出手机,唇角勾着弧度,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看着那不断往外流着白浊的后穴,对着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拍下无数张照片。
昏暗的卧室里,盛云朝沉浸在被侵犯的噩梦中,柔软暖和的被子包裹着盛云朝的身体。
而楼下的客厅中,等了许久的沈清清终于看到心心念念的父亲下楼。
不同于之前西装革履的装扮,男人穿着浅灰色和白色的居家服,往上压的发丝凌乱的散落下来,上面不满水汽,看着刚冲完澡。
沈清清痴迷的看着,一直到沈淮安走到跟前,才想起盛云朝,她故作担忧的朝沈淮安身后看了几眼。
“爸,云朝呢?”
沈淮安漆黑如墨的眸子淡淡扫了眼她,冷声道:“走了。”
“爸,你和他说什么了,他怎么就走了?”沈清清一脸不高兴,心里却在窃喜。
沈淮安肯定是吃醋嫉妒,她一直守在楼底下,从没看见盛云朝离开,肯定是被他父亲处理了?!
“你和他不适合。”沈淮安垂眼,声音冷淡。
沈清清脸上的笑容差点没抑制住,她努力压下翘起的唇,怒声道:“怎么就不合适了,我觉得很合适,他对我很好,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
“他已经答应和你分手了。”沈淮安皱起眉,觉得沈清清格外吵。
沈清清愈发激动,声音拔高的道:“肯定是你对不对,爸,你说过,让我不要对你有想法,我现在喜欢上别人,你却不让我们在一起!”
“沈清清!”沈淮安声音彻底冷下来,眼底闪过不耐:“你随便和其他都能,唯独她不行。”
说罢,没给沈清清说话机会,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进来,将小姐带回学校附近的公寓。”
沈清清猛地睁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沈淮安。
守在门口的保镖迅速的进来,架着沈清清胳膊往外走去。
“我不要走,爸,你把他怎么了,你说话,我不走……”沈清清奋力挣扎,却根本挣扎不开,只能被硬生生压上车。
一上车,沈清清就不耐了,坐在座位上看着飞速倒退的风景,唇角勾着笑。
那个男人肯定是吃醋嫉妒,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她的感情,才想让她远离。
没关系,再等几天,等想通了,他们就能彻底在一起了!!
………
滚烫的,粗长的,什么东西压在他身上,沉甸甸的,又有什么东西在他难以言齿的那个地方进进出出。
盛云朝无意识的张着口,发出细软如猫叫的呻吟声,胸口被什么东西吮吸拉扯,传来酥麻的快感。
身上是磁性的低笑声,盛云朝终于睁开眼,入目的是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不……”盛云朝发出虚弱的拒绝声,尽管还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却还是伸手虚弱的推搡。
身上的人停下动作,沈淮安抬头看着满脸茫然和痛苦的盛云朝,笑容温柔:“醒了?”
细窄的穴道里塞着一根成年人手腕粗的性器,即便没动,依旧很有存在感。
盛云朝看着那张放大的俊美脸庞,昨晚上发生的一切涌入脑海中,他脸色蓦地惨白起来。
“走开…滚…滚出去…”盛云朝回神,奋力挣扎起来,可被彻底强奸了好久的身体哪里来的力气,更别说现在还被人压在身下。
他崩溃的大叫,流着眼泪,因身体挣扎埋在体内的性器抽插了起来。
“老婆。”沈淮安将人牢牢抱着,强忍着被肠肉包裹和蠕动的快感,压着粗重的喘息声,低沉性感的嗓音进入到盛云朝的耳朵中:“哭什么,我会负责的,比起当清清的男友,当我的老婆不好吗?”
盛云朝睁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能说出这么无耻话的男人,但他也明白了男人没想放过他的意思,又气又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