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舒服地哼叫起来,抬起一条腿挂到月的腰上,月的眼神暗了暗,突然握住你的大腿,又快又深地深凿起来。

你被顶得一直向后退,月闷笑一声,拉着你的乳房又将你拽回身下。修长漂亮的手指按在你的私处,快速地揉捏起来。他总是知道如何让你舒服,这样多重的刺激下,你很快便泄了出来。

在你高潮的一瞬间,月猛地抽出肉棒,肿胀的肉根仿佛一根粗大可怖的棍子,龟头湿淋淋地吐着清液,然后全都被他擦在了你的乳尖上。

本以为结束了,可是月却抱着你走到那棵巨大的樱花树下,他握住你的手撑在树干上,然后从背后重新插了进去,他的手指抚上你肩上的齿痕,你瑟缩了一下,突然觉得无比羞耻。

那是雷萨咬出来的……月他,会不会……

“你在想他吗?”月在你身后轻声地

问你,你连忙回头想要解释,月却突然用力将你的头按在粗糙的树干上。

“他咬了你……”

“月……如果你想的话,我会心甘情愿地被你咬。”

月轻轻地笑了,他伏在你耳边,含着你的耳垂,你敏感地抖了抖。

“我舍不得。”他用气声说着,然后下身突然用力抵进深处,他按住你的屁股左右摩擦起来,低哑的嗓音继续说道:“但是它确确实实在咬你,宝宝,你能感觉到吗?”

说着,月扣住你的臀尖快速撞击起来,粗大的龟头用力撞击着深处,每一次进出都带出黏腻的淫水。因为即将射精而怒涨的马眼像是真的在咬你的穴肉,随着他撞击的节奏,一下一下啃食你的情欲。

巨大的樱花树被撞得摇晃起来,无数花瓣坠落在你们身上,月捉起一朵按在你的穴口,你惊呼一声,然后就被月抱起来抵在树干上。

你们面对着面,月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你们的私处,粗大的龟头顶住你含着花瓣的淫穴,他笑声愉悦地说:“宝宝,花穴,便是这样的意思吗?”

你面红耳赤,余光扫过被抬高的下体,看着被操肿的私处衔着一朵樱花,害羞得立刻别开头去。

月笑着追过来吻你,肉刃对准花穴,将那朵樱花捅进你的身体里。

花瓣柔软,可是存在感极强,你甚至能感觉到它摩擦着穴里的褶皱被抵到深处,随后被月激烈的操弄凿烂,糜烂的花瓣混合着淫乱的春水,一点一点被带出体外。月勾起一抹涂在你的唇边,然后压着你的嘴唇将它们卷进你的嘴里。

“花穴酿花酒……我们一起醉在这场梦里,永远不出去了,好不好?”

“好。”你闭上眼,像是真的喝醉了一般,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月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不要命似的与你深吻,直到彼此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他才松开你,然后含着你的耳垂射进你的身体里。

精液被激射进深处,月赖在里面不肯出来,解释的腹部摩擦着你的耻骨,直到那根东西重新变硬,他猛地将你抱起来,以交合的姿势将你抱回那间坍塌的房屋里。

你惊恐地撑在月的肩膀上,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可他却笑着拍了拍你的屁股,轻声安慰你:“别怕。那个混蛋竟然敢欺负你。我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混蛋……是说雷萨吗?你回头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地面,雷萨的身体变回了人的模样,那个被利剑捅出来的伤口仿佛真的一样,仍在不停往外流血,蜿蜒的血河几乎蔓延至整个地板,月就这样赤裸地抱着你走到雷萨面前。

虽然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你的想象,可你仍旧害怕地蜷缩起脚趾,“月……他已经死了,不要这样……”

太难为情了……毕竟现实中与你在这里做爱的人是雷萨。现在月这样抱着你在雷萨的“尸体”面前做爱,你觉得变态又刺激,简直快要疯掉了。

月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他将你稳稳地放到地上,然后抬脚将雷萨的尸体踹得远了些,然后回过身,恶趣味地将你压在房门上操弄起来。

你略感不适地挣扎了一下,月立刻低下头,因情欲而低哑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既委屈又难过的样子。

“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就是这样站在门外偷听你们做爱,你哭得好伤心,但是我却听硬了,我想闯进来带你走,可你却说你不喜欢我。于是我也难过起来,雨水又湿又冷,回去后我就生病了。”

“吃了很多药也不能好起来。直到我看到你的画像,我才知道我并不是因为淋了雨才生病。”

他的大掌附上你的,长指扣进指缝,与你十指相扣,“因为我知道,我这一生也许都无法做到光明正大地与你在一起。我厌恶自己的无能,厌恶自己除了隐藏自己的真心不被人发现便什么也不能做,厌恶自己不能在你伤心难过时陪着你……”

“我厌恶这样的自己,厌恶到想要死去。”

“不要!”你用力握住他的手,他的话令你无比心碎,眼泪又在往下掉,月的眼神也变得难过起来。

“不要哭,我总是让你哭。”

你摇摇头,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哽咽着说不出话。

“我知道。我不会死的,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手指温柔地拂去你的泪水,身下却越来越用力,将你的身体抵在木门上操干,摇晃的木门被撞得吱呀作响。

你与月十指紧扣,你们的心也彼此相依,灵肉结合的性爱令你们一同到了高潮。

情欲退去后,月依旧轻轻抱住你的身体,与你一起躺在樱花树下。他穿着洁白的骑士服,与你的纱裙好似相配的婚服,你的手指抚摸着他胸前冰冷而华丽的饰品,那种感觉无比真实,就好像你真的拥抱着月的身体。纷纷扬扬的花瓣随风飘落,月的身体像是一抷即将融化的雪,渐渐被花瓣掩盖。你的心头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愈发用力环抱住他的腰。

他轻轻地抚摸着你的长发,然后握住你的手与你十指紧扣。

“你不属于这里。”

“月,不要说,求你。”

月轻声笑了起来,他温柔地贴吻你的侧脸,在你耳边低声说:

“这个世界是虚假的,我们一直活在一幅漫画里,我们无法左右我们的人生,因为有人一直在看着我们,我们只能被迫行走在既定的轨道上。”

“月,真的不要再说了……”你咬住嘴唇,强忍着泪流的欲望,你不要哭,月会因为你哭而厌恶自己的。

“我已经看到了,会有一个人能带你走出这里。”如果可以,他多么希望那个人是他。只可惜,他的存在,本就是作为花瓶一般的“配角”,甚至连与你“想爱”,都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