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1)

“我硬了,我要看着你射出来吗?”周砚闭了闭眼,几乎是以一种任它去的心态说。

宋锦澄看着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是一种得逞的笑,很真心的,“那就更要挂了,你还想不想治你的臭毛病了?我这是在帮你啊。”

“不治了。”周砚脱口而出说。

他咬着牙,下颌线因此绷得很紧,又露出了那种宋锦澄很熟悉的凶狠的表情。

他深深呼了口气,又补充道,“不用你帮,别挂。”

宋锦澄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一边欣赏着周砚有趣的表情,一边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停在红色结束通话键上的手指这才移开了,改为一手托着下颌,手指轻轻地点着下颌侧脸,就这样注视着周砚,看他什么时候会“动手”。

周砚那边是酒店双人间,另一位室友正伏在书桌上看书,周砚为了不影响他,带了耳机,靠坐在房间一角的沙发上。

不知什么时候,室友听见突如其来的一声撞击,茶几被撞得移了位置,紧随其后的是周砚压低嗓子却还是难掩惊愕的一声,“锦澄!”

他回过头,看见周砚眼底发红,用手死死捂住了手机屏幕,裤裆处的鼓胀弧度极为骇人,紧接着微喘着粗气,快步往洗手间走。

宋锦澄的睡衣衣摆撩至锁骨,胸口大敞着,鼓起两个樱红的小包子。

乳头涩生生地挺立,嵌在乳首中央,立起的弧度竟是微微向上。

周砚都快被他磨疯了!

他紧紧抵住洗手间的门,像是有人能破门而入看到他的宋锦澄一般。

“能这么玩儿吗?”他忍无可忍地低吼道。

“不能吗?”宋锦澄有些无辜地眨了眨眼,“你不是见过吗?反应还那么大?”

宋锦澄不高兴地道,“那么凶。”

周砚压着一口气,抹了把脸,随后看见才刚遮住宋锦澄半边奶子的布料又被撩了起来,恰好露出一只奶子的红点。

奶肉那么白,乳尖却又那么红,红得像是被咬过,像是要滴血。

周砚仰了仰头,喉咙里随着呼吸泄出一声极难压抑的低吼,空出的那只大手终是不受控制地伸向了胯下裆部……

被挤压得硬邦邦沉甸甸的巨物瞬间被放了出来。

揉搓、挤弄……

宋锦澄看着他的表情,觉得看不到他胯下的境况真是太可惜了。

他的鸡巴又长又粗,龟头紫红,马眼偾张,最主要的是那根东西硬度十足,能轻而易举地破开他一层层裹得紧紧的穴肉。

又或许是他两颗卵蛋特别大的缘故,他射出来的东西总是格外多,几乎能射得他产生一种怀孕的错觉。

因此,宋锦澄知道自己能怀孕后,都不敢叫他无套内射了,他的东西那么多又那么腥,总叫宋锦澄觉得,被他内射一次,他就会怀孕。

周砚最终没两分钟就射了,脑子里是一阵花白,中间晕染了一抹红。

他双目赤红着,听见宋锦澄带些失望地说,“周砚,你射得越来越快了。”

26车剧情/你动一下,我写一题

之后的很多天里,周砚满脑子都是“他被宋锦澄嫌弃早泄了”这几个大字。

这对于男人来说,无疑最高级别的人格侮辱,周砚却丝毫没法反驳,也不准备反驳。

他是那种闷声干大事的人,一切能用行动证明的绝不靠说。

因此,他白天集训,晚上还会趁宋锦澄睡着后偷偷加训,听着他从电话里传来的细微声响,咬着牙练手艺活。

每每要释放时,都毫不留恋地松开手,等那处冷却了,再开始撸动,以此来训练自己的持久度。

当然,宋锦澄也不知道自己无心的一句话会让自己日后叫苦不迭。

今年的寒假是他度过的最轻松的一个寒假,没有家教上门,也没有走不完的远房亲戚,他偶尔会出现在球场,偶尔出现在网吧,不过更多的时候是待在琴房写歌,然后把自己觉得不错的曲子往唱片公司寄。

他有次甚至离经叛道地顶替了一个酒吧驻唱的乐手,上了舞台,在底下一群人如狼似虎的眼神下又弹又唱了一整晚。

宋锦澄抱着吉他回家时还心有余悸,他好好想了想:以后还是得组建一个自己的乐队,去更大的舞台。

看见他风尘仆仆地从外面回来,秦爱莲开口想说说他,却又在看见他脸上洋溢的笑容时,把话放回了肚子里。

她从没见过这么高兴的宋锦澄。

秦爱莲又想起了自己怀他的时候,最大的心愿也只不过是他生下来后能一直平安、健康、快乐。

她的心愿在她放手的时候实现了。

等天再冷一点儿,宋锦澄在家也差不多玩腻了,秦爱莲看出来了,便想带着他去热带岛屿避避寒,宋锦澄毫不犹豫地举双手赞成。

他已经比她还高出半个头的身体栽进她怀里撒娇时,秦爱莲一瞬间都感到有些受宠若惊。

随后,温柔地抚摸着他纤薄的脊背……

等隆冬过去宋锦澄度假回来,正是开学的时候,他去报道那天,看到学校大门口正挂着一条鲜红的横幅。

仔细一看,是周砚的名字。

宋锦澄心里又惊又喜,随后老看不顺眼地腹诽着这破烂学校,用开除威胁人有一手,等人拿了奖横幅挂得倒是比谁都快。

他给周砚拨了个电话兴师问罪,语气却委委屈屈跟撒娇似的,“你拿奖了怎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