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想到,宋锦澄居然就这样明明白白没有一丝羞愧地告诉他,他早已经被别人从头到脚都睡烂了!
就差没生孩子……
宋锦澄挣不开他的手,只能一脚踹在他膝盖上,一脚不行就两脚,最后拼了命才将他狠狠推开。
宋锦澄微喘着气,紧紧地盯着他,“我怎么不敢?我爸把我卖给你们家的时候,他就根本没认我这个儿子,我为什么还要认他这个爸?”
陈琛的内心已经痛得开始颤抖,他几乎不敢置信,“宋锦澄,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我们再怎么样也不过是商业联姻,你爸不也是为了你好!”
他突然想到什么,逼迫自己冷静,嗓音几乎发颤道,“锦澄,我知道你从小被管得紧,现在叛逆了一点也正常,如果你是因为家里的原因而迁怒我,我可以给你机会,只要你跟周砚断了,断得干干净净,我们以后还是可以相敬如宾,我可以追求你,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那个周砚做不到!”
宋锦澄笑了声,拧开门便走。
“宋锦澄!”陈琛几近嘶吼道,“你什么都不怕,那你宝贝的周砚呢?他呢?!你爸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把他毁了!”
宋锦澄停住了脚步,随后朝他笑了笑,“法治社会,周砚是省队的优等生,就算是省教育厅来了都不敢随意动他,你真以为教育局是我家开的?”
随后转身,无视了他灰败的脸色。
宋锦澄走后,陈琛木讷似的呆坐在原地,让他绝望的不是宋锦澄的话,而是宋锦澄的态度,他知道,他这辈子再也得不到他暗自惦记了那么多年的宋锦澄了。
17车/宋锦澄被舔得白眼直翻,全身痉挛
【作家想说的话:】
要停更大概十天左右,27号恢复更新,等我!!!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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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了寝室,宋锦澄脱了身上厚重的冬季外套,然后将贴身衣物一件件褪下,丢进了脏衣篓里。
他站在花洒下,扬起脸半眯着眼睛尽情地舒展着身子。
热气很快弥漫了浴室不大的空间,水汽缭绕,连透明玻璃镜都被蒙上了一层模糊不清的白雾。
宋锦澄挤了点沐浴露,在手心揉开,然后涂在小腹上、奶子上,绵密细腻的白色泡泡覆在他漂亮的白皮上,同时让那些看上去青青紫紫的可怖痕迹变得半遮半掩隐隐约约,不过随即又立刻被热水冲得重现了它们原本狰狞骇人的面目。
宋锦澄将打湿的黑发尽数拨至脑后,他身上冒着白雾,挂着水珠,姿态慵懒地走到镜子前,朦胧的镜面上瞬间浮现出一道模糊而漂亮的曲线。
宋锦澄伸手擦了擦镜面上的白色水雾,很小的一块区域,足以映出他白皙脆弱的颈项和形状标致的锁骨,像是副被精致勾描而出的仕女图。
他端详着镜子里那片斑驳皮肤,微微扬起了下颌,颈上漂亮的痕迹尽数暴露在光里,他抬手轻轻地抚摸着那条诱人的锁骨线,划过一个个或青或紫的伤痕时,眼中露出不着掩饰地满意和欣赏。
出浴室的时候,屋里已经被暖气打得很暖和。
宋锦澄擦干身子,从衣柜里取出内裤和睡衣后,突然想到什么,又将衣物一件件放回去,全身赤裸地给周砚发了条消息。
宋锦澄:不想吹头发。
随后找了件偏长的宽松衬衣。
等他穿上时,周砚也到了。
他打开门,周砚身上是一件单衣,连外套都没穿,上楼这段路被风吹得携了一身寒气。
他赶快把他带进屋里,关上了门,推他去床上。
“怎么连件外套也不穿,外面多冷不知道吗?”
宋锦澄一边数落着他,一边微微弯腰在衣柜里找着周砚能穿的宽外套。
他没穿内裤,弯腰的时候能看见他圆润饱满的臀和大腿根的交接线,膝盖微弯着,白而长的腿看上去带着禁欲的诱惑。
在往上就是他红而软的屄口,水很多,插进去又紧又湿,周砚想。
他看着他腿根中间那狭窄诱人的缝隙,开口道,“没事儿,在里面一会儿就不冷了。”
宋锦澄拿出一件外套,随后转身,周砚的视线也被迫从他屁股上飞快挪开,宋锦澄走向他,把外套披在了他身上。
“我又没说急,你这么着急上来干什么,我衣服都没穿好呢。”宋锦澄有点埋怨地看着他说。
他随后又从衣柜里取出一条内裤,拿在他手里,很小,小得可怜,那布料看上去也软得可怜。
宋锦澄把它捏在手里,弯腰要穿的时候,朝周砚说,“我要穿内裤,你转过去。”那话里带了点娇嗔。
周砚深深呼了口气,他手心的温度在一步步升高、发热,微微发着抖,他张了张嘴,看着宋锦澄说,“不穿,也是一样的,你睡进被子里,我给你吹头发。”
宋锦澄一愣,像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周砚当即就后悔了,他果真是个十足的变态,他想。
他正想改口叫宋锦澄穿上,没想到宋锦澄真的把那内裤又重新收进了衣柜里,下身不着一物地缓缓朝他走来,漂亮的身躯离他越来越近。
他光着那双腿,藏进了被子里。
连同他红软的屄一起消失在了视线里,周砚手掌紧了紧。
他站起身,在离床不远的桌子抽屉里找到了吹风机,宋锦澄半个身子藏在被子里,待他坐下后,软软地趴在了他腿上。
吹风机呼出的热风和噪音让周砚得以暂时放空脑子,他的视线落在宋锦澄被裹在被褥里,却依然翘起一个弧度的软臀上,他的臀很翘,肉多软而圆,他的后穴就深深藏在那臀缝里,很粉,很小,周砚见过。
他狠狠咽了口唾沫,专注地拨弄着宋锦澄的头发。
宋锦澄躺的位置很微妙,再往上一点点便是周砚火热的欲望,他能感受到。
他悄悄地稍微侧了侧脸,柔软敏感的皮肤瞬间感受到被什么硬物顶住的不适,但他没有挪开,像是并未察觉一般,用他的脸颊肉软软地压着那温度不断升高的男人的顶端。
他感受到周砚的手微微顿了顿,然后又恢复如常地继续扫弄着他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