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1)

堂翁(明、清时县里的属员对知县的尊称)

堂尊(明、清时县里属吏对知县的尊称)

雷封(古代县令的代称)

贰令(县丞的别称)

赞公(古代县丞的别称)

少公(县尉的别称)

少府(县尉的别称)

仙尉(对县尉的誉称)

梅尉(对县尉的美称)

司训(明、清时县学教谕的别称)

河厅(河泊所官长的别称)

负弩(古代亭长的别称)

老总(清末对新建官办机构总办的别称)

宣教(宋代迪功郎的别称)

督镇(官名。督师的别称)

提台(提督的尊称)

总爷(明清时对总兵的尊称)

总镇(总兵的别称)

镇台(清代总兵的别称)

镇军(清代总兵的俗称)

协台(清代副将的别称)

千兵(武官“千户”的别称)

河吞大(官名。城守尉的别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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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远方汉朝人眼中的罗马

哈哈,偶们大汉是很好学滴~~~大汉对罗马滴了解多于罗马对大汉滴了解哟~~~

张骞第一次出使西域时,曾经在那里的宫廷中看到过魔术师(当时叫“眩人”)的表演。主人向他介绍说,魔术师来自西部的条支和犁靬。张骞向汉武帝报告了这个情况,于是武帝派遣使者前往条支和犁靬,但在司马迁的《史记》里,并没交代使者们是否到达了那里;出使大概没有成功,因为直到班固写《汉书》的时候,对犁靬的情况都没有提及。

而出使安息的使者有了收获。安息国王听说汉武帝对条支大鸟卵和犁靬眩人感兴趣,特地把宫廷里的鸵鸟蛋和几位犁靬魔术师作为礼物献给汉武帝。魔术师随同使者一起来到长安,并给汉武帝当场表演吞刀吐火、植瓜种树、屠人截马的把戏,汉武帝非常高兴,重赏安息使者,并把犁轩魔术师留在宫里。由于汉武帝的爱好,魔术很快在中国风行起来,而这几位魔术师,却再也未能回到自己的故乡。这是中国史书中第一次记载来中国的罗马人。

当时汉朝繁荣兴旺,正是中华民族最具开拓进取心的时代。东汉统治西域后,班超曾立志西进,探索世界的边缘在日落处的神秘国度。东汉和帝永元九年(公元97年),副使甘英受派遣由西域出发,向西方探险,此行的目的地是大秦罗马帝国。

甘英一路跋山涉水,横穿中亚,经过安息来到条支。走到了陆地尽头,展现在他面前的是一望无边的大海。我们可以推断,他面临的大海就是地中海。安息的水手对甘英说,这个海极为宽广,如果顺风,船只3个月才能到达对岸,风向不对则要两年,所以渡海者要带上3年的干粮。行于海上,特别容易让人思恋故乡,航行也很危险,常常面临死亡的威胁。甘英在陆路上是一位顽强勇敢的探险家,当他面对浩瀚的大海时,信心却动摇了。最终,他掉转马头,踏上回国的路程。甘英的一念之差,使东西方的直接交流推迟了1000多年,不能不说是个很大的遗憾。如果甘英渡过地中海,到达罗马城,世界文明史就有了另一种可能。

甘英西行出使,最后功亏一篑,历史学家将责任归究于安息人,说他们害怕汉朝与罗马产生联系,使安息丧失丝绸转手贸易的丰厚利润,所以借水手的话来吓唬甘英。但事实上,当时汉朝人确实不善于航海,对大海怀有一种特殊的畏惧。无论如何,甘英是汉朝向西方旅行走得最远的英雄。他归来后,汉朝对西方世界的了解又比张骞时迈进了一大步。

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班超对大秦产生了如此浓厚的兴趣。难道在此之前,除了几位犁轩魔术师外,还有罗马人到过中国吗?一位叫德孝骞的法国学者经过对《汉书》的研究,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设想。

据《汉书·陈汤传》记载,公元前36年匈奴郅支单于西侵康居。应中亚各国求助,汉朝派将军陈汤、甘延寿率一支远征军讨伐郅支单于。陈汤到达匈奴单于驻地时,碰到了从未见过的怪事:单于修建了坚固的城堡,100多名步兵在城门口布成鱼鳞阵,抵御汉军。这与匈奴人传统的骑兵野战完全不同。城堡并不能阻挡擅长攻城步战的汉军,他们四面纵火,顶着盾牌攻城,最后杀死单于,俘虏了他1000多名部下凯旋。

这位法国学者指出,匈奴和中亚国家在军事技术上相当落后,修筑坚固的城堡,步兵摆成鱼鳞方阵,完全是罗马人的作战特征。帮助匈奴与汉朝军队作战的很可能是公元前53年卡尔莱战役中的罗马战俘,这10000多人有的留在安息,有的被转卖或流亡到中亚,其中一部分人有可能在康居充当了匈奴雇佣军。

根据古罗马文书,罗马对中国的认识还处在“赛里斯”神话阶段,当然不会有派人出使中国的记载。但《后汉书》却明确记载,东汉桓帝延熹九年(公元166年),一位罗马使者到达洛阳,“大秦王安敦遣使自日南徼外献象牙、犀角、玳瑁,始乃通焉”。这件事的真实性无可置疑,“安敦”就是当时在位的罗马皇帝安东尼·庇乌(AntoninLePieux)。这位罗马使者从日南(今越南)入境,大概没有走丝绸之路,而是乘船从印度洋而来。文书上没有记载他的旅行路线,甚至没记下他的名字,只记下他进贡的礼品。这位自信的使者可能认为他献给汉朝皇帝的都是无价之宝,但在洛阳宫廷里,这些不过是司空见惯的普通物品。欧洲人的第一次东方外交似乎没有引起中国人的关注。

使者还带来了罗马皇帝希望与中国通商的愿望:“(大秦)王常欲通使于汉,而安息欲以汉缯彩与之交市,故遮阂不得自达。”这位使者向汉朝皇帝详细介绍了罗马的情况,加上甘英出使带回的情报,中国人对罗马的认识清晰多了,排除了以前那些神话传说。《后汉书·西域传》中介绍大秦国的一段叙述,相当精彩准确:

“大秦国一名犁鞬,以在海西,亦云海西国。地方数千里,有四百余城。小国役属者数十。”有的学者认为,“犁鞬”就是亚历山大城的译音。

“(大秦)以石为城郭,列置邮亭,皆垩塈之……皆髡头而衣文绣,乘辎白盖小车,出入击鼓,建旌旗幡帜。所居城邑,周圜百余里。城中有五宫,相去各十里。宫室皆以水精为柱,食器亦然。”这段文字描述了罗马城都用白灰涂屋顶,罗马男人都理短发(中国人剃发是一种刑罚),穿有刺绣图案的服装,宫殿和餐具多用玻璃。可见当时汉人还不了解大理石与玻璃的区别。

《后汉书》还记载了罗马的政治制度:“常使一人持囊随王车,人有言事者,即以书投囊中,王至宫发省,理其枉直。各有官曹文书。置三十六将,皆会议国事。其王无有常人,皆简立贤者。国中灾异及风雨不时,辄废而更立,受放者甘黜不怨。”

看来,汉朝人已经较为清楚地了解到罗马的议会和执政官选举制度,并以欣赏的口吻提到它。令汉朝人难以理解的是,国王被废黜为什么不怨,因为在汉朝,皇权是一日都不可缺少的。特别是安敦使节来中国时正值桓帝在位,外戚、宦官轮流弄权,汉朝政治乌烟瘴气,正直的士人不是被杀,就是入狱,东汉王朝已经走向末路。东西方的权力观念如此不同,汉朝人只能把罗马人的轮流执政理解为道德的高尚。他们不知道,在恺撒之后,个人专制在罗马就很难行得通了。

在东西方世界开始互相寻找的时候,中国人更多地接触了罗马人,这是一个极好的交流机会。如果中国人继续保持张骞和班超的开拓精神和冒险精神,把丝绸之路一直延伸到罗马城,一定会大大促进世界的文明进程。但中国人没有把握住这个机会。几十年后,由于东汉朝廷的黑暗和腐败,导致了魏晋南北朝(公元220年公元589年)300多年的分裂和战乱,丝绸之路开闭无常,东西方陆路交通往来进入了低潮期。此后,直至繁荣昌盛的中国唐朝,丝绸之路才重新贯通,成为重要的国际商贸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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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朝家具

小蔡上京咯,见的都是公卿贵族哟~~~贴点有身份人滴~生活资料。

秦汉时期,中国封建社会处于一个大统一的时期,文化、经济繁荣,尤其是丝绸之路的开通,沟通了中国与西亚、欧洲和非洲各国的文化和经济交流。当时人们的起居方式仍然是席地而坐,室内的家具陈设基本延续了春秋战国时期的席、床、榻、几、案的组合格局,漆木家具完全取代了青铜器而占据主导地位。

从秦汉时期的壁画、画像砖、画像石、漆画、帛画、雕塑和板刻中可以推断,床榻是当时使用最多的家具之一,主要供人坐、卧、寝,逐步形成了以床榻为中心的起居形式。到了汉代,床的使用范围更加广泛,日常生活中的各种活动如宴饮、待客、游戏、读书和睡眠,乃至朝会、办公都在床上进行。河北望都汉墓壁画中的“主记史”和“主薄”各坐一榻,两榻形制、尺寸基本接近,腿间有弧形券口牙板曲线,榻面铺有席垫。另外,在江苏徐州洪楼村和茅村的汉墓画像石上,有一人独坐于榻上,而徐州十里铺东汉墓画像石中,也有一人端坐榻上的刻画。河南郸城出土的汉榻为长方形、四腿,长0.875米、宽0.72米、高0.19米,腿足截断面是矩尺形,腿间也有弧形曲线,榻面上刻有隶书:“汉故博士常山大(太)傅王君坐榻”。床榻兴起盛行,对其进行装饰也悄然升温。《释名》载:“帐,张也,张旋于床上”。可见,秦汉床上始施以床帐,冬设幔帐避寒,夏施蚊帐避蝇。

汉朝人许慎在《说文》中称床为“安身之几坐也”,明确说是座具。还有一种称为“匡床”,又叫“独坐座”,显而易见是单人的座具。汉代刘熙《释名·床篇》云:“人所坐卧曰床装也,所以自装载也。”当时的床包括两个含义,既是座具,又是卧具。西汉后期,又出现了“榻”这个名称,是专指座具的。河北望都汉墓壁画、山东嘉祥武梁祠画像石和陕西绥德汉墓石刻中,皆有坐榻的图像。《释名》说:“长狭而卑者曰榻,言其榻然近地也。小者独坐,主人无二,独所坐也。”《通俗文》说:“三尺五曰榻,独坐曰枰,八尺曰床”。《后汉书》中记东郡太宁“冬日坐羊皮,夏日坐一榆木板蔬食出界买盐鼓食之”。床与榻在功能和形式上有所不同,床略高于榻,宽于榻,可坐可卧;榻则低于床,窄于床,有独坐和两人坐等,秦汉时期仅供坐用,后演化变成可坐可躺。

秦汉时期仍保持商周以来席地而坐的习惯,因此几、案、床等家具都比较低矮。几、案外形不一,上面大多涂有黑漆或红漆,并绘制出各种精美的花纹,少数还在表面施有浮雕。它们与汉代精美的漆器杯、盘、尊、壶风格大体一致。汉代的案比先秦的长些。有的还做成重叠的二层案,好放更多的器物。食案则多做方、圆二形(陈平《中国居住文化》,香港中华书局1992年版,第63页)。前已述及,此处不赘。

汉代的小坐具是枰,它比较矮,枰面为方形,四周不起沿。它和大小与之相近的食案之最重要的区别在于足的形状:食案之足接近细圆柱形,而枰足的截面呈矩尺形,足间呈壶门形,比食案更能承受重量。《释名?释床帐》:“枰,平也;以板作之,其体平正也。”枰上只可坐一人,所以也称独坐。《埤苍》:“枰,榻也,谓独坐板床也。”《释床帐》也说:“小者曰独坐,主人无二,独所坐也。”河北望都一号东汉墓壁画中有独坐板枰的人像(图71)。不过枰除板制的外,也有石制的。河北邢台陈村西汉刘迁墓、定县八角廊西汉刘修墓中均出土过石枰,后者还装有铜足。

比枰大些的坐具为榻。《释床帐》:“长狭而卑曰榻,言其榻然近地也。”这里说榻狭而卑,是和床对比而言。服虔《通俗文》:“床三尺五曰榻,板独坐曰枰,八尺曰床。”(《初学记》卷二十五)以今制折合,则榻约长84厘米,床约长192厘米。河南郸城出土的西汉石榻,有“汉故博士常山大博王君坐榻”刻铭,长87.5厘米,与《通俗文》所记长3.5汉尺之数字极为接近。这种长度的塌当然不能卧,只能坐,如《高士传》说管宁“常坐一木榻,积五十余年,未尝箕股,塌上当膝处皆穿”(《太平御览》卷七○六)。榻也以一人独坐为尊。《世说新语?方正篇》刘注引《语林》:“(杜)预征吴还,独榻,不与宾客共也。”《排调篇》:“刘尊祖少为殷中军所知,称之于庾公。庾公引见,坐之独榻上。”这些史料的时代虽稍迟,但与汉制应无大异。二人共坐者,则称合榻。《三国志?吴志?鲁肃传》:“合榻对饮。”《诸葛融传》:“合榻促坐。”汉画像石上出现过二人坐一榻的图象,应即合榻。至于南北朝时多数人共坐之连榻,汉代似乎还未出现(孙机《汉代物质文化资料图说》,文物出版社1991年版,第22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