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渊被他说得一笑,思考再三,似乎还在担忧着什么,李火旺正琢磨着还能怎么说服他,诸葛渊忽地将扇子一收,道:“也罢。便听李兄你的,若明日情况有变,再做打算。”
难得两人意见如此和谐统一,就连早饭那十分简单的两菜一汤,在李火旺眼里都变得分外和蔼可亲。待到吃午饭时,李火旺注意到诸葛渊似乎胃口不太好,等他送完盘子回来,正巧看着他以扇掩面,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李火旺立刻有些心虚:“你没睡好?是不是我晚上打呼噜或者说梦话吵到你了?”
“与李兄你无关。”诸葛渊一手撑着头,半阖着眼没什么精神,“就是有些失眠。”
“那你现在再睡一会儿?”
诸葛渊摇了摇头,没说话。李火旺坐到他旁边,诸葛渊自然而然地伸出胳膊,绷带一圈圈解开,露出细长一条血痂。
“还疼吗?”
“早就没事了。李兄你呢?”
李火旺一拍胸脯,道:“我能有什么事。”
诸葛渊一脸拿他没办法的苦笑。
李火旺倒没有因为故意安慰诸葛渊才这么说的,他是真觉得没事儿,论起疼还比不上他用大千录那时候。虽然他现在用的是现代世界的普通人身体,愈合速度没那么快,但同样的痛感也没有那么明显。
“真确定了?我可要选了?”李火旺站在电子屏前,最后一次向诸葛渊确认,见对方点头才按了下去。
他扑通一声坐回床,等了半天也没见门锁响起提示音,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课题没有要求道具。
啊……有点尴尬。
他偷偷看了一眼坐在桌边的不知在想什么的诸葛渊,心想这情况也太怪了,之前玩那么大的时候怎么没感觉这事儿这么奇怪。
李火旺想了半天,道:“其实呢,在我们这里好兄弟之间互相帮助也很正常!”正不正常不知道,反正是听说过有这么一回事儿。
诸葛渊似乎是被他这话逗笑了,道:“李兄家乡的习俗还真是……百无禁忌。”
“确实。要不要先洗个澡?”
诸葛渊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就要做吗?”
李火旺也看了一眼表,这才下午四点。他道:“晚上也行。”
诸葛渊想了一下,起身道:“那还是现在做吧。”
诸葛渊洗过澡后,李火旺也进了浴室。说是洗澡,对与他来说其实就是淋水加着重冲洗小兄弟,虽然这次只用手而已,但他还是认真地确保自己身上没有什么怪味儿,甚至给小兄弟用了沐浴露。
说来也怪,虽然只是和诸葛兄互相打飞机,却比让诸葛兄给自己口或者单纯撸管时要紧张得多,而除了紧张外,内心另有其他情绪蠢蠢欲动。
小诸葛他是见过面的,尺寸和小火旺差不多,不论是长短还是粗细还是弯折曲线这种无所谓的东西,他都自认没输,更何况诸葛渊和他可是好兄弟,他自觉绝对不会自卑或者嫉妒什么,可为何心里会燃起胜负欲……啊,想起来了,因为前两天他被诸葛渊说肾虚。
李火旺默默给小兄弟鼓了一把劲,知道一雪前耻证明自己的时候到了。
李火旺从浴室里出来时,诸葛渊正坐在床边怔怔出神,头发松散开来,白衬衫宽松地罩着,没系扣子。也不知他在想什么,手中扇子时不时在掌心一敲。
李火旺咳了咳嗓子,诸葛渊望向他,他走过去,同样在床上坐下。
“诸葛兄你还在担心大齐?”
诸葛渊十分洒脱:“眼下这情况,担心也没什么用。”
又沉默了片刻,李火旺僵硬地岔开了话题:“要做吗?”话刚说完,他瞬间有了把舌头咬掉的冲动,他总听诸葛渊这么说没感觉,怎么自己说出来就好他妈的怪。
诸葛渊好像没察觉到他的情绪似的,很是淡然地回问:“怎么做?”
李火旺认真思考了一下,起身去把凳子搬过来,和诸葛渊面对面坐着。凳子本身就比床要矮一些,诸葛渊又要比他高上不少,他粗略估计了一下高度位置,正要开口,这边诸葛渊心领神会,与他调换位置,差不多齐平。
李火旺出于方便考虑,身上只围了浴巾,诸葛渊虽然衬衫散着,裤子却穿得好好的,对比之下,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自己上当受骗的憋屈感。
两人对视一眼,李火旺低下头,伸手解开诸葛渊的扣子,拉下拉链……
“这种时候就不用穿内裤了吧?怪麻烦的。”
诸葛渊这边很轻松就解开浴巾,答道:“是李兄你太不拘小节了。”
李火旺扯下内裤,把小诸葛拿捏在手里,除却穿着道具口交那次,这还是他第一次亲手碰到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同时,诸葛渊的手也握住了小火旺。
李火旺:“要不要来比试比试?”
“比什么?”
李火旺用“那还用问”的眼神看了一眼诸葛渊,手上挑衅一般率先开始了动作。诸葛渊微微皱眉,嘴上虽然没回答,撸动小火旺的动作亦是不肯落于下风。
“哼哼,你先硬的。”
“李兄你没听说过吗?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微凉的手指抚摸过两颗卵蛋中间,小火旺瞬间投降起立。
李火旺咬着嘴唇,除了呼吸不肯发出半点声响,内心只觉得悲愤异常。这人他妈的要不要这么天才啊,长得帅人聪明就算了,为什么撸管也学得这么快?他就教过那么一次而已!
一手撸动性器一手抚摸着卵袋,不时以拇指指腹轻轻擦过尿道小口。
李火旺情欲被率先调起,注意力慢慢地被身下所吸引,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就在他沉溺其中,快要卸下防备时,前日诸葛渊那关切异常的复杂目光在他脑中一闪而过,李火旺骤然燃起斗志不行,别的都能算了这个绝对不能输!
“呼……”
诸葛渊被同样的手法对待,呼吸变得沉重了几分。
谁都不肯认输,谁都没有说话,两人神色前所未有地专注,无比凝重,若非那沉重的呼吸与蒸腾在两人之间的热汗,单看表情还以为是在掰手腕。
诸葛渊声音沙哑,语气仍旧淡定自若:“若小生赢了,明日的课题由小生来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