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继续往下,赵贞吓坏了:大肚子呢?孩子呢?难道在路上生了?难道……
朱紫向前几步,一下子站在了炕前,眼睁睁地看着赵贞。
赵贞去年走的时候,脸被晒得黑黑的,现在白倒是变白了,可是却变得白里透着青,因为眉睫依旧乌浓,更衬得这白皙有点不健康。赵贞的脸也瘦了,那股彪悍之气无影无踪――他成了个百分之百的病美人!
朱紫大为心疼,眼泪不受控制地“啪啪啪”往下掉,她的唇有些发抖,最后终于问了出来:“你――”可是声音哽咽,说不下去了。
赵贞皱着眉头看着朱紫,他一看到朱紫湿漉漉黑幽幽的大眼睛,酝酿了半夜的王霸之气就像一个饱满的气球,被针刺了一个小孔,“哧哧哧”往外冒气,一下子就瘪了。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伸出手:“来吧!”
朱紫跑到炕边,跪在炕沿,小心翼翼地掀起了赵贞身上搭着的薄被。
赵贞说了一声“没事儿别担心”之后,就开始追问:“孩子呢?”
朱紫不理他。
她掀开被子之后,就看到了赵贞只穿着亵裤躺在被窝里,上身密密缠着绷带,绷带上还渗着血,已经硬成了血痂。
她心疼极了,用手轻轻抚着,泪珠子啪啪往下掉。
看到朱紫这样,赵贞冷硬的心不由自主变得稀软。他本来不觉得自己受的伤有多严重的,可是看了朱紫的表情,居然打心眼里感到内疚,觉得自己不该这么不小心,害朱紫担忧了。
赵贞一边任由朱紫抚摸检查,一边继续追问:“孩子呢?你倒是说啊!”
朱紫检查一通之后,确定赵贞只有胸膛上受了伤,这才稍稍把心放下来一点点。她跪在炕沿上,把赵贞的薄被轻轻拉了上来,小心翼翼地重新盖在了赵贞身上,这才道:“孩子早就生了,男孩子,三月二十子时生得,挺胖的,生下来都七斤八两了!”
赵贞先是松了一口气,可是一算,三月二十子时,这不是自己受伤那会子吗?
这个孩子,该是说他和自己这当爹的心有灵犀还是该说他和自己这当爹的是仇敌啊,专挑老爹受伤的时辰降生,好来笑话他么?
接着,赵贞的心一下子像被浸入了又酸又甜的糖水之中,酸甜相加,鼻子却有些酸涩,眼睛竟湿润了。
“朱紫,过来!”
赵贞拉着朱紫,让朱紫在自己身旁侧躺了下来。
两人枕着一个大枕头,面对面躺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就这样互相傻看着。
朱紫伸手摸摸赵贞的脸,觉得软了好多,也嫩了好多,摸了又摸,最后闷闷道:“你这段时间一定没吃好,都瘦成这个样子了!本来就瘦,再瘦的话还能看吗?”
赵贞没她这么感性,得知孩子降生之后快乐幸福的余韵还在,他此时是愉快无比的――如果忽略胸膛传来的隐约疼痛的话。
赵贞此时是侧着身躺着的,自从朱紫面对着他侧躺了下来,他的左手就像有了自己的意识,自作主张伸向朱紫的胸部,又摸又揉起来。
揉捏了几下之后,赵贞很疑惑,就问了出来:“这里怎么是硬的呀?”
他一问,朱紫这才想起自己这里又涨奶了,她本来该在夜里挤一次奶的,可是因为担心赵贞,着急赶过来,居然把这件事?o忘了,如今胸前正涨得难受呢!
看着赵贞求解惑的表情,朱紫很不好意思,把赵贞的手拿开,道:“涨奶了!”
赵贞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没想到朱紫是亲自给孩子喂奶的。
过了一会儿,朱紫听到赵贞兴奋的声音:“涨得难受么?”
“有点疼。”
“我帮你吧!”赵贞的声音中除了兴奋,还多了一丝期待。
朱紫?迦唬何业耐跻?,你还受着重伤呢,想什么呢!
赵贞在实施自己的想法方面,从来都是勇往直前锲而不舍的,他虽然身子不能动,嘴巴不爱说,可是心能想,手能动。
很快,朱紫就屈服了,身子上移,把胸部大桃子的顶端对准赵贞。
赵贞用手捧着,吸了又吸,觉得味道清甜,最重要的是――这个游戏太好玩了,简直是他枯燥的养病生涯难得的调剂啊!
把一个□吸空之后,赵贞兴奋极了,凤眼亮晶晶的望着朱紫:“朱紫,还有那一个呢!”
朱紫被他吸得怪怪的。
说来真的很奇怪,小包子吸奶的时候,朱紫满心都是作为母亲的慈爱,怎么赵贞一吸,就从那个的顶端开始,麻酥酥的麻到了心里酥到了全身,就像一束束电波,一次次传遍全身,让她身子都在颤抖。
赵贞把两个硕大的硬生生的水蜜桃给吸软了,很有成就感,觉得自己连早餐都不用吃了,只是下面却硬的难受,火烧火燎的,憋死人了!
他拿着朱紫的手,放在了自己两腿之间,美丽的凤眼闪着诡谲难辨的光,盯着朱紫。
作者有话要说:应某些和漠漠一样重口的淫人的要求,有点淫的第一更奉上!
69、扶弱体两情相洽
朱紫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到手碰到了赵贞硬邦邦的直竖起来的物件,顿时就有些哭笑不得,在上面捏了一下,然后飞速挪开,眼睛斜着鄙视赵贞:“你,能动么?”
赵贞凤眼亮晶晶,眼巴巴地看着朱紫:“你帮我吧!”
嘴里说着话,他的大脑飞速计算着,最后很快计算了出来,急忙控诉:“从去年十月二十五夜里咱俩最后那次在一块,一直到现在,我整整憋了六个月零十天!”
他理直气壮地盯着朱紫,满腹的怨男之气几乎要冲天而起。
朱紫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连这些时间也记得这么清楚?你是机器人脑子还是精虫上脑?
她可不愿意费脑子去计算这些东西。
朱紫起身,小心翼翼地帮赵贞变成仰卧在床上的姿势,然后在赵贞身旁坐了下来。她把薄被掀开,解开赵贞亵裤上的腰带,轻轻地把他的亵裤给褪了下去,把那件雄赳赳气昂昂竖了半天旗杆的物件给解放了出来。
赵贞满怀期望地盯着朱紫,他觉得朱紫的手绵软温润,摸得自己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