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脚趾亵玩那两个驴蛋大的精袋:“这里射过别人吗?”

男生黑眸如渊:“没有别人。”

白榆“哦”了声,脚尖抵上耻骨,鸡?巴根上长了簇簇耻毛,不长,但又黑又硬,十分扎人。

“这里太扎。”白榆踢了踢,“我也不喜欢。”

“可以剃掉。”

白榆翻了个白眼:“剃掉不是一样扎?”

“行了,我对你不满意,你找别人去吧。”

裴?Z还跪在地上,上身齐整,下身却糟糕得很,凌乱的不像话的西裤中间挺着一根吐着水的鸡?巴,十分淫乱。

“好不好用,光看是看不出来的。”裴?Z开口道,“起码要用了才知道。”

白榆后撑着床,形态惫懒:“哦?怎么用?”

裴?Z站起身,跪了那么久,没显出一丝不适的神态,两步来到白榆跟前,握住他的腿根,一把拉过来,胯贴着胯,他看着白榆的眼睛,手指勾掉他的裤子,性器相抵。

“要这么用。”

鸡?巴没有一丝缓冲,对准小小的肉缝?,一下塞满,全根没入,白榆仰着脖颈,红唇吐气,双腿自动缠上男生的瘦腰。

“哦……鸡?巴是要这么用吗……嗯……插?进小逼?里,是这样吗?”

裴?Z前后耸腰,提着男生两条嫩白的腿,将他倒挂,粗大的肉棒将小逼?里的每一寸瘙痒和褶皱全都抹平,小逼?张着缝,鸡?巴抽出时带着嫩肉外翻,可怜的骚豆豆东倒西歪,裴?Z的表情柔和下来,伸手抚慰,边插边用手揉捏。

“嗯嗯……啊……”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好用”,裴?Z一刻不停,重重捣弄,手指在丰腴的腿肉上按下红印,鸡?巴插得男生簌簌颤抖,全根尽没后根部抵着娇?嫩逼肉,刚刚被嫌弃过的耻毛磨着小逼?,扎得白榆啊啊直叫。

裴?Z站着干他,白榆反手抓着床单,闭着眼睛,听到裴?Z问他:“好用吗?”

他咬唇,不吭声,逼里?被插?满,细细密密的快感不停翻涌,一浪接着一浪,裴?Z还在问:“好用吗?宝宝,嗯……”

他拉起白榆,面对面地搂着,低头亲他,然后被甩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声音响亮。

裴?Z转过脸,拉过白榆那只手,亲了下他的手心,白榆抽出来,嘴硬道:“你只是个男妓,应该喊我主人,这根鸡?巴,也就那样吧。”

裴?Z垂下纤长的眼睫:“是,主人。”

白榆还未反应过来,突然被掉了个身,背对着倚在男生怀里,两腿叠到胸前,被整个箍住,重重下压,按在男生的鸡?巴上。

“啊!啊!裴?Z,啊……”

裴?Z吻着白榆的耳根,在他耳边喊他主人,腰下火力全开,让男生下坠的同时用力向上挺腰,插了一个满满当当。白榆被这个深度插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感觉自己这个姿势好像一个飞机杯,被裴?Z肆意使用,偏偏他还很尊敬的样子,喊他主人,问他自己插得好吗,舒服吗,还想要怎样挨插。

白榆感觉自己好像要掉下去了,说不出话来,只能反手搂住裴?Z的脖子,两人的体液顺着交合处滴到地上,积成一小滩水液。白榆觉得房子都在晃,裴?Z还在问他好不好用,像是只要他回答不好用,就能把他按在地上干烂。

“呜啊!嗯!啊……好,好用……嗯嗯……到了,要到了……”

裴?Z终于将白榆的双腿放开来,小孩把尿一样握着,从后面插他,次次顶到花心,帮他达到高?潮。

白榆眼前一阵白光,整个人用力向上挺,脚尖紧绷,尖叫着喷了出来,湿热的淫液尿了一样淅淅沥沥地流到地上,响声极大。迷迷糊糊间,他感到耳朵一热,然后是裴?Z的声音:“我只喜欢你,宝宝,没有别人。”

第13章 他们不要你,我要你

【作家想说的话:】

这本进度过半啦=3=

-----正文-----

裴?Z想要在学校里公开接触白榆。

听到这话的白榆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看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否决了。

“快毕业了。”白榆垂下眼睫,说,“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裴?Z没说什么,不再提这回事,只是来出租屋的频率逐渐变低,直到连续好几天都没再来。

这很反常,自从酒吧那天后,裴?Z基本上天天都会来,有时来不了也会提前说。白榆想到那天自己说的话,是因为这个吗?他不明白,在学校里接不接触,有什么区别吗?

晚上的出租屋又闷又热,白榆铺了凉席,买了一个小型的摇头风扇,在床上躺了半天,还是睡不着,他起来喝了点凉水,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然后摸过枕头边的手机。

手机里有裴?Z的联系方式,只不过从来没用过,因为他们天天都能见到。

白榆的手指在屏幕上停了半天,最终息了屏,丢得远远的,蜷缩着躺在床上。

真奇怪,以前两个人挤在一起,那么热也能睡,怎么现在不挤了,又矫情起来了?

第二天,裴?Z没来学校,白榆趴在桌子上,听到在后面嬉闹的男生叽叽喳喳,有人问,裴神今天怎么没来?另一个声音说,裴神最近心情都不好,你们没看出来吗?听说是家里出了点事。

白榆换了只胳膊压,心想,不是生气吗?

放学路上,白榆咬着根冰棍,脚步慢吞吞的,依旧有小学生好奇地盯着他看,是个小女孩,扎着两个羊角辫,看样子是自己上下学,没有大人跟着,手里还拿着个鸡毛毽子,小心翼翼地跟在白榆后面走。

白榆看着身边不远不近的那个小影子,从口袋里翻出个黑色皮筋,将挡了视线的碎发扎起,然后扭过头,对着她灿然一笑。

穿着宽大校服的小女孩登时红透了脸,身子站得笔直,手里的毽子掉在地上,等反应过来后,飞快地歪腰捡起毽子,头也不回地跑了。

白榆吃完了冰棍,含着木棍,一点也不在意那些频频朝自己身上望的视线,感觉到身后又多了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白榆以为还是刚刚那个小学生,又掉头跑回来了,他停住步伐,转了个身,戏谑的笑意僵在嘴角。

――不是别人,是裴?Z。

好几天没有正面见过的男生站在面前,是从来没有过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