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朝根本没理会她的退堂鼓,克制了这么好半晌,发情的身体早就在叫嚣,衔住乳头的口耐不住张开将奶子往里含,黏滑的舌头绕着乳晕打着转,含含糊糊发声:“只是想听你说……”

被口腔彻底包裹的湿热感从乳尖传来,令曦垂眸看向自己胸口深埋的那颗毛发乱蓬蓬的脑袋,手掌搭上去轻抚,不解地叹了口气。

“嗯。”听起来又像是呻吟,又像是对他问题的回应。

像是早已迫不及待,只是片刻乳尖便传来剧烈的嘬吸力道,握住她乳房的手掌更是将乳肉紧拢成椎,让他的吞得更深,要把整团白皙吞咽。

乳头顶到他的舌根,跟着旋动的舌怯怯扭转,他含进去吸吮,又很快吐出来,吞吞吐吐间吸吮的力道猛然加深,乳尖传来真空的刺激快感埋在她胸口的他,仿佛饥渴的旅人贪婪吮吸莫须有的汁水,她脆弱的奶头被吮得红肿拔尖,火花电闪一般的快慰密密连连,游走向四肢百骸,藏在他的吮咬中无处可逃。

他再一次吐出口中的软肉,舌尖裹着奶头来回逗弄,每次都能引发她一阵隐隐细碎的麻意,令曦还没完全适应过来,那条舌头便抵着乳头快速上下扫动,舌苔上些许粗糙的颗粒反复刮搔细腻敏感的奶尖,令曦忍不住紧紧抱着贺云朝的脑袋拱起腰肢,从未有过的娇媚呻吟溢出了口。

她眼睁睁盯着跑车的车顶棚,一时间有些许意识错乱,弄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在和谁,在做什么……一切缥缈虚无得像是一场梦,托起梦境的快意也悬浮不定,随时都会让她跌落。

等理智恢复了几分清醒,她抿了抿唇,抓住贺云朝头发的手忙默默松开,垂落到身侧。

胸口传来的嘬吸感渐停,贺云朝仰起脸来看着她。

这种时候对视有些尴尬,她不得不找点话题来避开目光的碰撞,于是问了句:“疼吗?”

好像太亢奋就抓了他的头发,不知轻重。

趴在她胸口的贺云朝忽然怔愣了一霎,然后重新拾起她的手,搁回了自己凌乱蓬松的发间。

任令曦有些错愕,下意识摸了摸他的头。

就像那个阳光来临的午后。

0033 33.太大(H)

抑制剂有效?错觉。

那抑制剂就好像渣女一样短暂地爱了贺云朝一下,很快效果也和感情一样淡了,贺云朝并不意外,外面临时买来的药剂,他用起来本就收效甚微,所以他不想在这几天与令曦太亲近她的信息素对他的刺激性太强,尤其她还在发情期,哪怕打了抑制剂贺云朝都能分辨得一清二楚。

易感期自控力薄弱,贺云朝再次反思今晚出门绝对是个错误的决定。

也许就是因为自控力薄弱的原因,身体才会不受大脑控制赶来这里,还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

结果也没讨到什么好,被她那些无情的言语激将,她怎么能

“啊……”任令曦感觉来自胸口的吮吸力道又有一些失控,可是发情中的身体将一切支配权都让渡给了快感,疼痛与刺激并存,她脑海里尚且留存一些想逃避的意识,现实中却扭着身子将丰满的乳房主动喂入贺云朝口中。

身体已经燃烧起来,急切渴望与贺云朝肌肤相贴,靠他给予快慰才能缓解。

大脑也同样被靡靡热燥填满,迷离中任令曦垂下眸子,贺云朝像是有所感应一般抬眼与她目光交接。

他就这样伏身半仰着脸,车内幽蓝的光线让他瞳底的暗更深,下一秒贺云朝凝着她,张口吐出舌,他口中的绵乳也跟着被吐出来,抖索回弹。

她湿漉漉的乳头尚停留在他舌尖,舌前一红一白对比尤为鲜艳,那里被贺云朝嘬吸得有些红肿,由着他一条软滑的舌头转动拨弄,颤巍巍跟着舌尖扭动。贺云朝舔弄她的奶粒,一圈又一圈安抚,直到最后再一口含住,一阵深吮。

这画面实在太淫靡,联想到两人现在所处的环境露天停车场的跑车里,总感觉随时都可能被人看见。任令曦脸红耳热,胸腔里的那个供血的器官躁动不已,然而发情期的Omega即使再羞耻也不可能真的喊停,她默默咬牙,理智只能给本能让路。

一口吮得重了,暴露了贺云朝此时此刻的迫切。这一口嘬吸似是要把她乳腺里尚未分泌的汁水都嘬得一干二净,任令曦胸乳发麻,一声呻吟溢出唇沿,手指在贺云朝发间难耐穿梭,抓挠他的头皮。

贺云朝反倒是受到鼓励一般吸得更凶,一颗头颅迫切在她胸口上下起伏,吞吞吐吐,神情投入地吃吮她饱满的乳肉,这会儿才是真的成了吃奶。任令曦的呻吟演化成难抑的喘叫声,又麻又爽地挣扎双腿在贺云朝脚下欢蹬,而她的腰肢亦如浪一般上下跌宕,脸庞因为燥热而红润。

“等……呜”她话都说不利索,发情烧心的热与贺云朝吮乳的麻搅得她一片混沌,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

她扭动起身躯,伸手想推开贺云朝覆着她的身子,结果手腕却被他陡地一握,毫无悬念地被重新压制在她脑袋两侧,发出“砰”声。

“没有等等,”贺云朝靠过来,声音哑得厉害,像是被砂子磨砺过,在低音区共振,“等不及要肏进去了……”

他呼洒着灼烫的喘息落在她耳际,每次呼吸都带来一阵潮湿热度,她皮肤上微小毛孔被撩拨,从耳尖到颈项都跟着颤栗,下意识歪过头想避开这种折磨人的欲望。

他还在闻她。

交颈纠缠,好像信息素有了形状,他用鼻尖去描摹,沿着她细致的耳骨沿着脆嫩的血管,舌头也一路抵在她的肌肤上舔扫而过,留下湿润触感,犹如软体动物爬过叶脉。

任令曦打了个激灵,因为他的舔弄,也因为腿心抵住的那根全然勃起的阴茎。

不知什么时候那东西被他从短裤里释放,一个龟头就几乎完全覆盖她的阴阜,因为他的体温更是热烫灼燃,像是里头蓄着一团火,抵在她身躯水淋漓灭火的入口。

可是却进不去。

两人的身体都磨合过那么多次,当然不是找不到地方,而是他真的太大了。

任令曦不知道要怎么描述这个尺寸,反正肯定比平时和她做爱还要大上一圈,才会一个龟头已经将她的小穴口和外阴都堵得严严实实。

要不是贺云朝的两只手都在扼制她的动作,要不是抵住自己的性器还有他的体温热度和肉感,她都要怀疑身下是什么别的东西。

贺云朝还舔着她的耳朵,下体蛮横地往里顶进。

花丛随着他的顶入动作汁水四溢,但那也只是入口附近的研磨,粗硕的头冠太钝,连阴唇都挤不开,反倒带着肉唇往里陷,自然更是寸步难行。

任令曦抬起屁股想要躲闪,一边紧张皱眉,“这样不行……等一下”

他哪有管,已经抑制不了冲动开始沉沉顶撞,几记挺动也只是让龟头陷入两片肥厚的阴唇包裹,在花唇间胡搅蛮缠,有几下鸡巴还因为令曦的淫水而滑开来,撞在阴蒂上,任令曦顿感私处传来一阵阵细密过电的酸麻。

“都说了等不了,”贺云朝泄愤似地咬她耳垂,没两下舌头又强势地往她耳道里钻,“放松一点让我肏……”

“这又不是,嗯……放松不放松的问题……”

任令曦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了,几次三番,挺翘的鸡巴抵着阴唇顶撞,在穴口一走滑就顶到了脆弱的花核,原本隐匿的阴蒂早就因为发情而勃起,哪受得了他这样粗暴,没两下带着令曦的身子酥酥软软,从甬道里淌出了一滩淫水。

与她性器交媾的快感纾解了稍许躁动,贺云朝干脆就抵着花户耸起臀来摩擦,男人紧窄的臀肌蛰伏在她双腿间,随着下体挺动而肌肉伸缩,满是充沛的力量感。

他的面色早就因为情潮浮现出醉酒似的晕红,沉浸在欢爱中的贺云朝,此刻连笑声都带着一股慵懒色气,“不是放松的问题是什么?嗯?”

他边说还边用鸡巴磨蹭她的穴,蹭得茎身上水光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