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冷嘶了声,再后来弓腰后仰,连下巴也高高抬起来,溢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爽的。
就该是这样的才对,她恍恍惚惚地想。
贺云朝掐着她的腰,将阴茎从她穴里拔出来,后退时被紧窄的小屄嘬吸挽留,怒张的龟头棱又从深穴里一路刮搔带出大股淫水,水从穴缝漫出来,最后鸡巴“啵”地抽离。
刚才还被大肉棒撑个满满当当的穴口,两片阴唇很快收缩汇拢,只有缝隙间起沫的蜜水,留下他进入过的痕迹。
贺云朝呼吸浊重,跪在床榻调整体位,急切地将她的双腿架上自己臂弯。
勃起的肉棒重新顶上她的穴口,那东西抹满了淫水,一时间擦过嫩厚的阴唇,抽打在她阴蒂上。
身下过电般,将任令曦的思绪送上半空,阴蒂传来的欢愉麻意,空虚不得满足,勾得她抬胯扭腰躁动不止。
他喜欢看她饥渴求欢,于是握着鸡巴又重新抽打了几次软乎乎的阴唇,红着眼沉溺两人性器交战,直到她呜呜求饶求他进来,方才用茎身贴着湿润穴缝,前后摩擦几个来回,然后闷哼一声,对着那个可怜兮兮发红的小口,塞入了一个龟头。
再然后腰身一顶,阴茎便整个儿斜插进去。
他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部位,黑暗中夜视的能力对他而言是家常便饭,可他从未想过会用在这时候令曦手腕粗的肉柱在她两腿之间瞬间被吞没了大半,只留下小半截狰狞的根部露在外头,和不停颤动的穴口花唇呈鲜明对比。
好色情。
他心旌摇曳,喉间一紧,再慢一秒都是对自己的煎熬。
臂弯一掂,任令曦的臀腿再度被抬高悬空,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掌控,贺云朝抱着她的膝弯,下身猛地狠狠往里进,最后那小半截鸡巴也贸然挤了进去尽根深肏,一下子便深顶到宫口,顶起了子宫,顶弯了她的腰。
“啊……”
宫口倏地酸涩不已,她意识思绪被这记深肏闯入,飘飘然上浮。
顶到了呀。
贺云朝喉间闷哼了声,明明自己舒服得不行,倒问她
“爽吗,宝宝?”
根本来不及回味,更别提回答,贺云朝便提速抽送起来,这一次没有什么时浅时深,次次来回都是不做人的狠狠贯穿,她抬起的下半身依然够不到他阴茎的高度,他干脆前倾着身子,用整个下半身的力道往里顶撞,他的臀胯前后快速摆动,紧致的臀肌随着力量收缩张弛也在黑夜中变换光影曲线,光线聊胜于无的暗色里,两人不断拍击的下体之间,粗长黑影急遽出没,性器进进出出,带着沉甸甸的阴囊一记记粗暴抽打在她屁股上。
还有啪啪啪耻骨与大腿拍撞的声响。
一连串羞耻的肏干声伴随床榻嘎吱摇曳不绝于耳,在死寂的夜里格外清晰。
“宝宝,”贺云朝狠狠将鸡巴捣进她穴芯凶猛冲撞,自己刺激到眉头紧拧下腹紧绷一阵阵快意波涛上涌,还执着要求她夸奖,“这样爽不爽?”
两具身体都快要因为激烈的性爱动静在床上腾动起来,她哪里还有余暇回答?
提速肏干间,贺云朝难抑自控的亢奋在那一掌要拍打在令曦臀上的瞬间,突然收了去势,最终欲求不满地化作一把抓揉那团白肉,把着她的屁股撞向自己,像是警告。
她不得不从泣喘中挤出一点变调的声音:“嗯爽、爽的……舒唔!”
爽是爽的……其实,还有点疼,因为这个姿势让她背后的伤口不断磋磨泛起褶皱的床单。不过快感还是压过了痛感,信息素也麻痹了她些许痛觉,任令曦没有喊痛,只觉得意乱情迷,小穴死死吸裹内里抽插的鸡巴,一双小腿悬空无力摆晃。
明明不是今夜第一次了,但与他做爱的生理反应还是让任令曦爽到头皮发麻,几乎是屏着呼吸,她攥紧身下的床单,目光投向两腿间粗喘的贺云朝。
赤裸的,在汗水中湿身的Alpha。
晦暗卧室里,透过窗帘投来的白,几乎能看见Alpha胸肌上的水光。
任令曦好像更明白发情是怎么回事了。
她能就这样看着贺云朝的肉体发情,想抚摸他紧实的肌肉,想舔舐顺着他肌线滑落的汗珠。
“再快一点。”
她已经顾不上自己说什么了,不在乎,不重要。
“什么?”沉迷于她的贺云朝抬起眼。
“嗯唔快点、操我……呜!”
“要、要你贺云朝……”
她听见他一声吸气。
“叫别的。”
“别的?”
“……叫我什么?”
明明两个人都要着火,穴腔里杵着的鸡巴在一跳一跳鼓动膨胀,胀得发疼,他却不肯听话加快动作。
空虚感操纵她抬臀迫切套弄,哼哼抽噎,好不容易分出了一些神智,还在迷糊。
“……云朝?”
他没有动,气息还从紧闭的牙关中泄出来,性器抽开些。
脑袋嗡嗡地发热,呼吸急促,任令曦咬唇,终于是想到了什么。
“老、老公。”
小屄里的巨物猛然充血一跳,几乎要将膣腔撑爆。
她鼻腔“嗯”了一声,不自觉又软又媚。
“要、要老公快一点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