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莫关看她，颇有些小心地，“‘学姐’。”

“行。”罗心点头，“你开心就好。”这个词确实很有利于她从环境里脱出来。她的指尖在钟上敲敲，“现在，时间到了，而你还没脱完。”

“……”

来不及等他辩驳，皮带从前往后勒住脖子，罗心拖着人往后，用惯性把他摔到气垫躺椅上，拉过两侧的束缚带束了手。

绑的时候她整个人压上来，扣好，扯紧。

她发梢的香气在莫关面前来回地拂，莫关感觉自己的头脑成了喷发前的火山，咕噜噜冒着气，不明所以地沸腾着。

前面会是危险么，会喷发么，他不知道。他看着那缕垂下来的晃动的发，没有动机地，想去咬住。但罗心在这时候动了，他低下头，动作变成了以嘴唇贴上她侧颈。鼻息炙热，喷上她皮肤，他短暂地感知到了颈动脉的跳动，然后退开，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他用舌头舔舔虎牙。有一瞬间，他想像吸血鬼一样干脆地咬下去，直到对方也成为他的同类。

“……好了。”

小臂贴着冷硬的扶手，三指粗的绑带，她固定了两段，手腕和手肘。

莫关看着那缕黑发被撩到了耳后，然后罗心伸手揉揉他的头发。

“那就开始喽。”

她恢复日常说话的散漫语气，依然压坐在莫关的腿上，小腿横在他双腿之间，上半身和他贴得很近。“别紧张啊。”

罗心喜欢他的身体。剪裁得体的衣物下，肌肉薄薄一层，凹凸流畅如山峦连绵，腿侧肌肉紧致，带收敛的力量感。她的衣物贴着他的皮肤，皮带冷冰冰地从他的小腹拂过，他随之紧绷，好像连呼吸的频率都压低了。

“你可以试着信任我。”她说，看了一眼时间，“只要在这四十分钟里就好。”

眼睛被遮光眼罩蒙上。

好像知道他不喜欢鞭打，她只是轻轻用对折的皮带边缘磨过他胸口的皮肤，力度很轻。乳粒被玩弄，刮蹭，他低低喘了几声，掐了掐手心。

她好像按了什么开关，莫关听到拖移的声音：“你是在……录像吗？”

“不是。没有你的允许，不会拍摄。”

“那录吧。”莫关说，“不要传播就行。”眼睛被遮住后他倒是坦然了许多，想说什么就说，想叫就叫出来，不再需要反复纠结。他看不见罗心的表情，便当她是全然的没有表情。

他听见罗心意外地“啊？”了一声。“省省吧你。”他的脸颊肉被掐了一下。

压在他大腿上，往后滑坐一些，调整了舒服一些的坐姿，罗心用食指勾着内裤边缘挑开，下拉，让半软的性器跳出来。像它的主人一样不禁逗，随意隔着衣物摩擦几下，就硬起来。

倒是剃得干净。没有密密扎扎的暗色毛孔，整片皮肤都是平整的，干净的。没有耻毛遮盖的阴茎涨成深红色，被她揉了揉铃口后，本能地想往她的手心送。

“玩过纱布责吗？”她问。

“……没有。”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罗心挽了衬衫的袖子，一层层叠起来，让袖口卡在半臂，不会滑落下来。润滑液随着挤压流出瓶口，空气里，他们都闻到一股巧克力味。

……拿错了。怎么是口交液。

昏暗的光线中，罗心眯着眼睛看了瓶子，不爽地弹一下舌头，扭身去够另外一瓶包装相似的润滑剂。

湿凉的液体浸透纱布，纱布摩擦的声音细微地进入莫关的耳朵。罗心的手指抚过他颈后久而未愈的疤痕，凑过来：“一般玩儿这个呢，禁欲久一点能榨比较多。”她悄声问，“你觉得你能喷几次呀？”

莫关没懂她话下隐藏的意思。

她靠得太近，他觉得耳朵痒，侧着头躲了一下，咬着嘴唇不回答。

他怎么会知道。他又不是完全可控的电动喷泉。

不回答也没关系。

沾满润滑的手圈住他。她的掌心是温热的，贴近，快速撸动几下，让他再硬一点。纱布平直铺上来，润滑液冰凉的黏着，无声粗糙地蹭过龟头。

快感在一瞬间从腹部升腾，蹿过全身。

只是简单地来回磨动而已……才刚开始就觉得受不了。莫关头皮发麻，扭着腰要躲。但手臂被绑带束得很紧，纱布像网一样迎头兜上，敏感处被分明狠厉地磨过，他浑身发抖，大腿抖得尤其厉害，刻意去遏制也没停住。

茎身滚烫，底下的囊袋却是冰凉的，被她以玩弄的心思去捏，旋着往上，拧着纱布左右移动。

“……停……停一下……”

无法承受的快感好像在侵蚀他的身体，但等她真的把纱布移开，他又想要她回来。

手臂上已经留下挣扎的印记，绑带卡着他的骨头不让他挪动，他支吾着想说不要，最后出口的却是呻吟。

“……啊……”

很轻易地，他喷了第一次。淡白的液体低低地喷溅，落在小腹。罗心指尖在他小腹上打圈，抹开，看他的皮肤敏感地泛了红，说：“你自己看不到，有点可惜。”

但她的话里，哪有可惜，明明玩味更多。

她啧一声：“还是该让你看看。”

眼罩很快被掀开。莫关适应了一会光线，才发现，刚刚的响动是她调了一面镜子出来，对着躺椅斜侧。

他在镜子里模糊又清晰地看见自己和她，赤裸的肉体纠缠身前衣衫整齐的人。他扭开头，颇感不适地说，要不你还是把眼罩给我戴上吧，被她捏住下颚，以命令的语气：“不许躲。”

他被迫看镜子里的自己，躺在黑色皮椅上，放荡地松着腿，白色纱布扭成一团，随意地搭在他腿根，和他的肤色一起漫漫反射光的凝白。有一瞬，他觉得自己好像在看直播间投射的屏幕。只是那时候，他身边没有她，没有人掐扼阴茎，慢慢圈住滑动。

被她的手握住格外色情。粉色温钝的龟头穿出她手指画成的圈，又被包裹。

她手上常戴首饰，玉的金的银的，什么材质形状都有，怕划伤他，在开始前就摘了。

她应该都是出门才戴戒指，指根没有明显的戒痕。手指是纤长的，圈握，轻轻重重动作，触感传达得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