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鹿枝放倒在床上时,鹿枝却忽然翻了个身压到他身上。
两个人的脸贴得很近,她的手抚摸过他的脸,笑得魅惑百生:“今天我们试点不一样的。”
凌鹤看着她,喉结滚动了一下,猜不太到她说的不一样是指什么。
鹿枝的身体像只灵活的小鱼儿似的往下滑,她的吻从他的腹部逐渐往下,凌鹤意识到了她想干什么,猛地坐起身摁住她的肩膀。
“你不用做这些。”
鹿枝抬眼望着他:“可是我想。”
她跪在地上,舌头舔了舔他鼓起来的内裤,湿热的感觉从下半身蔓延至全身,凌鹤不可控制地低喘了一下,抓着床沿的手骨节泛白。
鹿枝将他的内裤脱下,那根巨物就弹了出来,近在咫尺。
鹿枝盯着看了一会儿。
好粗,她真的可以吗?
她用手撸动了两下,然后侧着头从根部开始舔,一直舔到顶端。整个棒身都被她的口水糊得晶莹,马眼处分泌出一些情动的液体。她听到凌鹤从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声音,心中的满足感直线上升。
她就那样看着他,然后张嘴,将龟头含了进去,然后回忆着自己看过的小黄片里的女主角的样子。她之前并没有给人口交过,没什么经验,动作略显生涩,但凌鹤仍然爽得头皮发麻。
鹿枝的嘴,正含着他的性器。
这一点认知,就足够让他颅内高潮。
鹿枝的嘴适应了他的尺寸之后,便开始艰难地吞吐。
她含得很认真,两颊微微凹陷,紫红色被她含进去,又吐出来,如此往复,她竟也掌握了一些技巧,牙齿不会再磕碰到他。
她速度很慢,其实这对凌鹤来说更像是一种折磨,与平时不一样的快感,只想狠狠插进她的嘴巴里把她的这张小嘴弄坏就好,但他直视抓着床沿,任她发挥。
鹿枝觉得腮帮子有些累,将东西吐了出来,嘴唇与它之间连着一根银丝,她微微喘着气,手仍然撸动着,呼吸了一下,张开嘴巴,舌头下压,将性器含进去一半,一直顶到她喉咙的最深处。
“唔……”她发出生理性的难受的声音。
凌鹤因为灭顶的快感昂起头,鹿枝看到他线条流畅分明的下颚线,然后她便感觉到有一股热流抵着她的喉咙射了出来。
凌鹤忙拔了出来,将她抱在怀里,抽了张纸。
“对不起,我没忍住。”他将纸放到她嘴边,眉眼间是深深的歉疚,“吐出来吧。”
鹿枝没勉强自己,就着纸巾将精液吐了出来,黏腻的液体从她嘴角流下来,看起来淫靡又色情,更加勾人。
凌鹤将她嘴角的白浊擦去,低头吻住她的唇舌。
鹿枝像小孩似的躺在他怀里,凌鹤的手探进她早就松垮的睡裙里面,抚摸着她的私处,那里早就泛滥成灾。
他伸进一根手指。
“唔……”
他不肯放过她的唇舌,鹿枝只能在与他接吻的间隙发出一声呻吟。
他又伸进一根手指,开始快速地抽插,拇指时不时按揉她的阴蒂。
或许是刚才给他口交时身体已经积累了太多的感觉,没多久鹿枝就到了高潮,在他怀里抽搐了一下。
凌鹤仍然在吻她,吻得又重又深。
鹿枝不太确定,因为她好像在这样无尽缠绵的吻里面,感觉到了爱意。
一个,本不太可能出现在他们这段婚姻里面的词。
0011 11
鹿枝的电脑是大学毕业后换的,到现在也有了三四年的时间。每当鹿枝觉得它即将寿终正寝的时候,它又偏偏还吊着一口气,让人总觉得换了可惜。
但是它的生命终究还是在今天以鹿枝不小心将咖啡泼在上面正式宣告结束了。即便可能没有结彻底束,但鹿枝也准备换掉它了。
或许是早就有了换电脑的心思,咖啡泼掉之后鹿枝并没有急着抢救,只是庆幸还好自己刚才还只是将素材导进了剪辑软件,还没有开始剪。
可是工作还是要工作的,她给凌鹤发了个信息问能不能借用一下他的电脑。
凌鹤也许刚好在看手机,难得的工作时间也回复得很快可以,你随意。
她来到书房盘腿在椅子上,打开凌鹤的电脑。
他的电脑没有密码,一打开就是上次未关的界面。
鹿枝愣了愣,是她常驻的那个app的电脑网页版。
原来他也玩这个软件的吗?倒是跟他的形象很不符合。
鹿枝正打算移到右上角小化,却无意中瞥到了凌鹤的头像和ID。
她愣住了。
那个头像和ID她再眼熟不过她的每条视频都一定会有这个账号的点赞,她直播时这个人也经常给她刷礼物,因此尽管他并不发评论,鹿枝也记住了这个人。
而现在告诉她,这个人,是凌鹤?
这个账号的头像仍然是一只在森林中的麋鹿,只是与他的微信头像有一点不同,而ID叫迷鹿。
鹿枝记得有次直播她还说过,这位朋友的ID是不是打错字了,要么是麋鹿,要么是迷路,无论怎么想,好像都是打错了。
当然,那个时候凌鹤并没有在弹幕里回答她,他送礼物的提醒也很快就被其他粉丝的弹幕的礼物淹没下去,鹿枝也没在意,继续跟其他粉丝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