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浓情,并不知道徐礼卿过来时,早已经被有意留心的丫鬟发现了蛛丝马迹。
那丫鬟并没有看清他,只确定是个男人,然后便匆匆去回禀了三姨娘。
八姨娘偷人!
没半个时辰,这消息便传进了大夫人耳朵里。
骚瑞包子们,晚了好多天 但是我又回来了,不会弃坑的
这是少夫人
徐礼卿原本没打算用嘴巴碰莺莺那处。
但是当他按着将人亲到气喘吁吁,指尖向下探到一手滑腻,插进去被里面软肉缠上来紧紧夹住时,他想起莺莺嘴角深红色的浆果汁,突然来了淫性。
他夹起枚葡萄大的软果,抵到穴口,微凉的触感让莺莺难耐地扭了扭。
她已然迷乱,小嘴微张,轻哼:“嗯……什么……”
徐礼卿没答,指尖用力,整颗推进去,让她:“用点力气,夹。”
莺莺已经习惯了在这事上配合他,感受到异物,脑子还没反应,身体已经先下意识收缩。那果子熟得软烂,轻易就被挤破,深红色汁液流出,凉丝丝的,溢出来,为粉嫩白净穴的染了一丝艳。
徐礼卿凑过去,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口,酸甜汁液夹混着清透黏腻的莺莺的汁水,味道还不错。
莺莺敏感,软肉被散着(po群):::`:::` 〉腾腾热意的舌触碰,立即叫出声。
“啊……大、大少爷……”
害羞之外,她还觉得无措,自古都是女子侍奉男人,还没听过哪个男人肯碰这不洁之处的。她用手捂住,不想让大少爷再碰:“别,别了……”
徐礼卿倒没觉得如何,问她:“舒服吗?”
莺莺咬着唇,摇了摇头。
徐礼卿挑眉,又送进去一颗,指尖也留在里面,又让她:“夹。”
其实不需要开口,紧穴已经在收缩,果子比手指要粗硕,但足够软,汁水丰盈,被夹绞着挤烂,瘪下去,那软肉就又裹在后面来的手指上,吸着吮。
手指抽出,上面挂满湿淋淋的汁液,带着深色的红,莺莺穴里也全是浆果挤出的汁。徐礼卿怕流出来浪费,抬高她臀,将手指送送进莺莺嘴里,吃舔干净,然后才俯下身去,张嘴包住蜜穴。
徐礼卿做这事不太熟练,也没什么技巧,就是单独地当是一只香甜软嫩的容器,拼了命地喝里面浆果挤出的汁。
开始还好,水太多包不住,不需要费力就会往他嘴里流,大大一口吞咽之后,就必须主动地吸了,他还无师自通学会了配合着用舌头舔。
莺莺第一次享受这样口舌的侍弄,就逐渐从中觉出了快感,高高昂起脖子,受不了地一声声娇吟,语调婉转,情态淫浪。
她这样,大少爷也很兴奋,紧紧抱着她臀,用力地吸吮,喝到浆果汁干涸,只剩源源不断的淫液,随着他喉结滚动,被咽进肚中。
更深处的浆果皮无法只靠嘴吸出,徐礼卿手指也挤进去,吸吮的同时抠挖,不时旋转,进进出出地刺激内里软肉,让莺莺快感如潮。
“嗯啊……别,好奇怪……啊……再用力些……”
她叫得正欢,只差一点就要高潮,这时,外面突然有说话声,因隔了一扇紧闭的门,又离得远,听不太具体,但也隐约传来。
莺莺被吓到,方才的欢愉褪去,身子逐渐僵硬起来。大少爷却还不停,更激烈地抠挖、吸舔,最短时间里给了她高潮。
莺莺知道外面有人,就算听不见,也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紧紧捂着嘴,将欢愉都化作喷洒在掌心的灼热喘息。
她稍稍平息的功夫,外头吵嚷声更近,这回莺莺听清了,是有丫鬟看见男人摸进八姨娘房里,闹到了大夫人那里,这会儿浩浩荡荡领了一群人来捉奸。
当然,此等小事,还不值得大夫人亲自过来,打头的是三姨娘。
腊梅和冬晴早就闻声,在外面拦着:“三姨娘,我们主子不太舒服,已经睡下了。”
但作用不大,三姨娘是得了大夫人授意的,带的奴仆也多,不管不顾,就要硬闯。
莺莺吓得魂儿都快散了,大少爷却还不紧不慢,压着她非要再亲个嘴儿。
这都什么时候了!
可大少爷来前饮过酒,不醉,却也有几分酒劲儿,更不讲道理,压着她嘴唇就覆了上去。
两人口腔里都有浆果和淫液的味道,酸酸甜甜,徐礼卿很热情,莺莺却半点不觉得享受。
终于结束,外面的声音也已经近在咫尺,大少爷衣衫完整,莺莺却被扒光了下半身。他一边帮她穿衣整理,一边还有心思笑:“怕什么。”
“马上过冬了,我来给小娘送些温暖,谁敢说三道四?”
有意无意,他语气里带着狂妄。
莺莺听懂了,这是不会不管她的意思,慌乱的情绪稍稍冷静。
但他就是这样来送温暖?
府里下人拉开那两个碍事的丫鬟,强行破门而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八姨娘端正坐在软椅上,奸、奸、男……大少爷与她共用一张椅,半躺着,姿态随意。
两人均衣衫完好,好像没什么暧昧,但靠的极近,大少爷胳膊置于八姨娘身后,不仔细看的话,像搂在她腰间。
看似清白,但似乎又处处透着奸情。
八姨娘嘴唇微肿,脸色薄红,眼角眉梢都挂着旖旎情态,大少爷就更别说了,嘴也红红的,还沾着潋滟水光。
这……
下人们面面相觑,捉个奸,怎么还捉到大少爷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