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射过,但那怎么够,欲望蛰伏久了,放出来像饕餮。阳根又硬,顶在莺莺臀上,他手也不老实,隔着衣裳,揉捏她胸前鼓胀。
莺莺感觉到了,不过已经习惯,没在意他这正经中的一点不正经小动作。
徐礼卿的视线终于自镜中移开,莺莺回过头,带了点儿期待地看他。
徐礼卿知道她想听什么,也没故意使坏,如实道:“不丑,还和以前一样。”
莺莺提起来的那口气还没松下去,又听他话音一转,说:“不过这儿倒是真的又大了,我不在时你自己摸了?”
胸前的手用了点力气抓,上下晃动着,感受那沉甸甸的手感。
莺莺脸色微红,轻哼了声,那只手就钻进了她衣裳里,一摸,徐礼卿挑眉:“怎么没穿我给你做的小衣?”
他那小衣根本就不是能穿的,胸前开了两个小洞,该遮的什么都遮不住,只能供淫乐。
莺莺知道大少爷是使坏故意问的,咬咬牙,也小声答:“您又不在,我穿了给谁看。”
她说得脸红,徐礼卿却爱听,勾起唇,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小娘只给我一人看啊。”
不论是谁,莺莺自然是想只伺候一人的,不然也不会费心搭上徐老爷从那花楼里出来了。
“嗯。”
她应了声,既是哄大少爷,也是本心。
徐礼卿愉悦地笑起来,探身过去亲他嘴唇,待吻得两人都气喘吁吁时,轻飘飘地,又说一些背德的胡话:“行,那日后我爹醒了,小娘可要记得为我守身。”
莺莺只当是床上淫话,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说:“大少爷真坏。”
刚开始与大少爷行这见不得人的事时,莺莺又惊又怕,唯恐一不留神就要被浸猪笼,对二人有悖人伦的关系更是谈之色变。现在,竟也能如此平静。
时间真可怕啊,连羞耻心都能磨没。
她身上衣裳已经被剥开,香衣罗群堆叠在地,她身上只剩一件艳红色的肚兜,光裸肩头映在铜镜里,胸前是一只修长的男人大掌,将乳儿捏成各种形状。
她和自己名义上的继子紧密相贴,脸贴着脸,青丝缠在一起,气息也交融,身下性器陷进厚实的臀肉里……
怎一个‘淫’字可以形容。
大少爷将她乳尖儿按硬,隔着肚兜都能看出形状来,只是铜镜中不太显。
他抓着她臀肉搓,不时拍打,并不探手前去摸,非要用嘴问:“骚穴儿湿了吗?”
莺莺被他弄得难受,咬着唇哼,半响,承认:“湿、湿了。”
徐礼卿把她腿掰地更开,其中一条放在梳妆台上,一寸寸摸着,感受那绝佳的皮肤肉感。
他还不罢休,挺胯在屁股瓣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勾挑、搔弄,又问:“何时湿的?”
“刚刚……”
徐礼卿不满意,在臀上重重一拍:“说实话。”
莺莺一抖,淫水包不住,流到了大腿根儿。
她讨好他:“刚、刚刚吃阳根的时候。”
其实徐礼卿期盼的答案只是方才照镜子时。
“骚小娘。”
他一顿,笑起来,又含上她红得滴血的耳垂,暧昧道:“这么敏感?那待会儿记得叫大声点。”
没写到我想写的点,但是昨天太晚了,今天励志早一点,么么宝子们~
|叫这么浪,哪儿舍得射啊
话还未落,粗硕阳根已经破开穴口,闯入了那幽深小径。
嫩穴弹性很好,只是月余未被造访过,就又恢复成初时的紧致样子,且因为早尝过情爱滋味,更滑,更润,吸得徐礼卿额上渗出细汗来,闷闷地喘。
“嗯……夹这么紧,小娘也想了?”
他撞得狠,莺莺两手撑在梳妆台上承受,桌子也随着节奏晃,发出一些让人脸红的‘吱呀’声。
龟头刮蹭过肉壁,大开大合地,捣出更
多蜜水来,戳得莺莺那处又酸又胀,快感密密麻麻。
她不愿回应大少爷的淫话,不吭声,却难以自控地,从喉咙里哼出吟哦,娇软可怜、婉转销魂,细细碎碎地勾人。
徐礼卿大手掌着莺莺的乳,用牙齿咬开肚兜系带,从后面吮她脖颈,在嫩白肌肤上留下一串儿的吻痕。
莺莺半边身子都酥了,腿也被下面接连不断地挞伐顶得发软,她脸也染上了情潮的红,眼睛水润润,半哭不哭地求:“慢、慢点儿啊大少爷,我快站不住了……”
“嗯?”徐礼卿装作听不清,“再快些?”
他不减反增,更快速地抽插,结合处‘啪啪啪’的声响更大,淫水被捣成了白沫儿,大棒戳上敏感点,反复顶撞,刺激得莺莺失声大叫:“啊、啊啊啊啊啊……”
再说不上一句别的话。
她意乱情迷,半闭着眼,樱口微张,难耐又享受地浪叫着,表情里也是销魂。
徐礼卿就在镜子里,观察她脸上的每一处细微情动。铜镜照着并不如眼睛看得清晰,但这样才给人更多暧昧淫荡的遐想。
徐礼卿一手抓着莺莺饱满挺翘的乳,让她紧紧地嵌在自己怀里,另一手伸进口中,并指夹着她软舌轻扯、搅弄,直到嘴巴控制不出地分泌出涎水来,顺着嘴角流下。
激烈快重地顶弄突然停了,变成挠人地磨,细致又缓慢,粗大的阳根停在紧穴里,撑开肉壁,是另一种温柔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