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管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根,亲手给小娘穿上衣裳,抱在怀里亲了会儿,说:“哭什么,我又没真的罚你。”
莺莺却已经知道了,他的惩罚,就是做些更淫的事情。
莺莺在心中骂他色,还变态,起身想将桌上自己流的东西擦了,徐礼卿不让:“别管了,就泡着吧,入入味儿。”
莺莺脸红,羞耻极了:“若教人看见了……”
“不会有人进来的。”
书房里放着账本,先前,整个徐府也就只有两人有自由出入的权利,至于现在嘛……
徐礼卿想到什么,恶劣一笑,又改口,说:“进来也无妨。若哪日我爹好了,正好也叫他闻闻小娘这销魂滋味儿。”
咦,大少爷真的好涩
有没有人啊,投投猪猪吧,球球了
|郎情妾意,好事将近
莺莺教大少爷说得心惊肉跳,难为情地嗔他一眼,大少爷很愉悦地笑,在她脸上摸了摸,说:“好了,回去吧。”
福财还在外面守着,听见门开下意识望过来,然视线刚一触及,就被八姨娘满脸才被疼爱过的潮红春情给逼退,不敢再看了。
他心中暗道:难怪少爷不肯娶妻,旁的女子哪有这八姨娘娇媚动人,闲来无事戏戏小娘,倒也别是一番趣味。
另一头,大夫人以为徐礼卿对那陈家小姐有意, 不几天就邀了人来家中做客,拐着弯儿打探一番后,心中甚是满意。
次日,大夫人要去庙里为老爷祈福,让大少爷陪她一起。
他父亲中的是毒,求佛可没什么用。
徐礼卿不信那些,不过在无关紧要的小事上,他向来是顺着母亲的,去一趟也无妨。
二人乘轿,上山时偶遇了另一队车马,正是陈家小姐与她的闺中密友。大夫人大概是嫌无聊,邀了她们同行,一路相谈甚欢。
下车时,陈小姐脚下不稳,徐礼卿恰好就在一旁,顺手扶了把,隔着衣裳抓的手臂,无任何逾矩。
“山间路滑,站稳些。”
他淡淡抽手,陈小姐两颊飘红,害羞得不敢看他:“多谢徐公子。”
及至此时,徐礼卿还未觉有什么不对。
一直到祈福完,那头有僧人解签,帮看姻缘,大夫人看到陈小姐在排队,催他也去卜一卦时,他才察觉大夫人此行的真正目的。
他微微皱眉,没有同意,婉拒了。
然过后不久,还是有流言传出,传陈小姐多次被邀去徐府做客,徐夫人很喜欢她;传他与陈小姐一起去庙中求姻缘,乃天作之合;他还扶陈小姐下马车,郎情妾意,应是好事将近了。
……
福财将这些说与徐礼卿听时,他只回了两个字:荒谬。
然后便再无更多理会了。
他白天做正事,夜里还要忙着弄小娘,忙得很,根本没把这当一回事。
但他不当真,总有人会当真,此乃后话。
现在,最让莺莺忧心的,是胡萝卜长大些了,不着家,老跑出去玩儿。它倒是能自己回来,但大少爷爱给它铃铛里塞字条,莺莺就怕哪天大夫人抓着它找上门来,要把她浸猪笼。
怕什么来什么。
不过来的不是大夫人,而是五姨娘,她也没抓着胡萝卜,而是带了丫鬟仆从,来找莺莺要猫儿。
胡萝卜今儿个在外面撒欢时,被五姨娘身边伺候的丫鬟给瞧见了,一眼认出来。丫鬟本来想抓,但胡萝卜蹿得快,她一路跟着,亲眼见它进了这个院子。
闯进来时,恰好莺莺怀里还抱着胡萝卜在逗弄,五姨娘人赃并获,当即怒指莺莺偷猫:“好你个八姨娘,那日大少爷将猫归还于我,你怀恨在心,竟还做出了这鸡鸣狗盗之事!”
莺莺自然不认,情形好似又回了那日。
这次,五姨娘拉着莺莺就要去找大夫人做主,为求可信,她还特意寻了大少爷来给自己做证。
福财:五姨娘你糊涂啊,那猫就是大少爷指使我去偷的,你把恶人寻来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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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竟也偏袒她(收)
莺莺心中其实挺没底,但面对大夫人盘问,她还是硬着头皮、斩钉截铁地,说这就是她养的猫儿。 泼泼qun::::::::
不多时,大少爷赶来,大夫人正被五姨娘吵得头疼,忙问他:“卿儿啊,五姨娘说的是否属实?前些天她与八姨娘为这猫争执,可是你想的法子,将猫判给了她?”
寻他的丫鬟只说大夫人有请,没有言明具体缘由,等到了,徐礼卿才知,竟又是为了那只猫。
他眼神扫过两位姨娘,在莺莺身上停了一瞬,快得几乎无人察觉。除了刚巧也看过来,视线和他对上的莺莺。
一触即离,徐礼卿对着上首的大夫人,点头:“确有此事。”
莺莺闻言,心瞬间凉了半截,边上五姨娘则‘哼’一声,得意地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