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泽并不理会他,继续说道:“累的话就去休息,我来洗吧,你还是要好好的休息……”
“唔……”
顾禹舒当然知道这个需要好好休息的含义,顿时就羞涩的又说不出话了,他偏过头来看了亲哥哥一眼,那一眼水意朦胧,眼角湿红,薄薄的嘴唇抿着,什么也不涂就很漂亮粉嫩。
“休息也不用什么都不干吧,洗个水果而已,我又不是废物。”
他转过身去,将那些樱桃都倒到一个干净的盆中,在水池里轻轻地冲洗。
他说的都是实话,樱桃的皮不用剥,肉不用切,就连梗都不需要拔,最重要的是他想吃啊。
要是把这件事情交给自己这位亲哥哥的话,一会他吃的可就不是樱桃了。
忽然被人从背后单用一整只手臂圈住了腰。
对方力气很大,几乎把他像个物件似的拎得脚底悬空,身子也前倾着,腰腹还要再往下的位置顶着台边。
顾禹舒的肚子细皮嫩肉,禁不起硌,好在顾清泽手上使了大力气,让他只是轻轻贴着厨房洗手池的操作台,被内裤好好包裹着的性器弯曲着,隔着两层面料被坚硬的台边摸来蹭去,再被身后的亲哥哥用胯紧贴着屁股,侵略性十足地朝前顶上几下,就让他身体软得说不出话了。
顾禹舒装模作样的扭动了几下,假装自己在挣扎,但是也就几下而已,之后就放弃了。
毕竟他本来也不排斥和哥哥做爱,相反,还非常的喜欢……
只是刚才自己叫了半天的停,才结束的大战,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实在是有点让他颜面上过不去。
而且……顾清泽下边的一根东西坚挺发硬,明明一个小时来前才射过,这会也照样还能膨大变粗,像个被烫得滚热的铁棍顶着他。
不用想也知道那东西现在多么的兴致勃勃……
那肉棒十足蓬勃,顾清泽穿的薄薄的家居裤,柱身的形状和粗细都被凸显得明晰,热烘烘的阳具往顾禹舒的腿根中间钻,又因为他这时翘着屁股,火热的性器和他下方的花穴贴合得更加紧密无隙。
顾禹舒面上的表情又惊又喜,“别在这里……啊……”
“小禹不喜欢?不想要?”
顾清泽粗沉的鸡巴毫不留情地隔着几层面料戳刺着弟弟的身下,他像公狗一样向上……向前撞他,顾禹舒身上没有一处不是软绵绵的,被包裹在睡裤里的屁股被撞得轻微晃动,臀肉像水球一样摇颤,宽松的裤子也挡不住嫩肉荡漾出来的波痕。
“不……不是,唔……”
“不会是嫌慢了吧?”
“那我快一点。”他情不自禁地从身后将顾禹舒揽得更近,下巴也架在他一侧的肩膀上,忍不住要变本加厉的顶耸。
顾清泽犹如一个小孩般和顾禹舒亲昵地讲话,稍微压低了声音,就像情人的耳语。
顾禹舒的大腿几乎不用人使劲,就被高大的亲哥哥用一条腿和他粗壮而已经勃起的性器顶开了,柔软得像云团的肉阜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顾清泽的阳具碾磨得扁平。
这亲哥哥只觉得自己那发情的鸡巴触到的都是一片棉花似的阴户,顾禹舒肉穴上两块外侧的肉唇是肥软的,且有弹性,形状明显,被裤子累出瓣状的外形,中间一条淫靡的肉缝深深地凹陷下去。
他甚至感受到了顾禹舒的淫洞正微微颤抖开合着的频率,顾禹舒之前被大开大合了许久,肉穴还是松软的,靠近穴口旁的小小阴唇被鸡巴磨得红肿,这时被顾清泽又顶弄两下,性爱中那股酸软的劲儿再次漫漫地涌流回来,嘴唇痴痴地张开,从鼻尖发出小小的哼吟,随即又意识到这样不对,委委屈屈地合上了嘴,发出来的只剩气音了。
顾禹舒晃动着臀部,进行着无用的逃避举措,反而让亲哥哥被包在裤子里的性器顶得更紧贴了些,顾清泽好像真的在性交一样地用胯撞他,没几下就把顾禹舒的身后撞出了淫汁。那些春流细细密密地顺着他被调起了淫欲的、带着褶皱的肉壁溢出屄口,把他新换上的内裤又搞脏了。
“唔……”
顾禹舒要哭了,爽的……
顾清泽的一只手已经从他身后伸下去,抓着他一层裤子就往下扒,他想要去阻止,根本掰不动顾清泽的手。
他只觉得屁股上一阵轻微的凉意,顾清泽的手掌在他两瓣柔嫩的肉臀上时轻时重地摩挲,又忽然用了点力气,在那淫软的圆肉屁股上扇打两下,顾禹舒屁股上的肉多,一被拍着,上边的软肉就跟着弹晃起来,发出不小的清脆声响。
顾禹舒更被吓得呜咽,只不停地说:“你骗人……说好了,让我休息的……唔……”
他说到最后,音调低得几乎消失不见了。
顾清泽把自己粗壮待发的性器硬邦邦地抵在顾禹舒的臀间,让他那两瓣丰满圆翘的屁股肉夹着亲哥哥青筋虬露的鸡巴,喘着粗气,在那软肉里上下地抽动,另一只手绕到身前,胡乱地扯着顾禹舒睡衣的领口。
他里面穿了件普通的背心,绵软的,有弹性,还很薄,顾清泽隔着背心的面料就将骚软的弟弟那柔嫩的乳房触感摸了个遍,用手指抠弄他将背心顶出凸起的硬圆乳头,不出意外地换来了顾禹舒压抑过后的叫喘。
他的两只纤细雪白的手臂在被挽到手肘的袖扣中显露出来,慌乱地在面前的台边上撑着,耳朵都红了。
“舒服吗?”顾清泽低垂着眼睛,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不自觉张开了的小巧嘴巴,“宝贝很喜欢被舔吗?我待会儿给你舔舔,好不好?现在先让我擦一擦,我的鸡巴想小禹的小逼了。”
顾禹舒的眼角比刚才还要红,比之前更加湿润,支支吾吾地不说话……
虽然有点抱怨哥哥不顾自己的身子能不能承受,但是实际上他自己也没多坚定,三两下就被亲哥哥撩拨得气息紊乱,想到顾清泽说的话就开始流水。
他的脸涨成了桃粉的色泽,嫩红的一小截舌头在唇瓣之中若隐若现,泛着水光。
顾清泽在心中想象它们的口感,于是将自己的性器从顾禹舒的臀瓣中抽离出来,再捅进弟弟的两腿之间翻绞,与此同时稍微歪了歪头,就将对方的软舌和嫩唇全含进嘴里,和他想的并不完全相同,但是尝起来却更好了。
顾禹舒的腿根处淫肉发软,顾清泽像是做餐前准备一样在他的腿缝里插进再抽出,从第一下开始就品尝到了某种黏腻的湿意。
顾禹舒淫浪下贱的身体并不介意大方的施与,他的肉穴酸软地吐着逼水,从被操得微敞的屄口中流露出来,再由那根已经成年了的年轻肉具磨得更加晶莹湿润,黏连着的水液把顾清泽的粗深性器涂抹得发亮,多余的淫汁全都蹭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还在发着肿的阴蒂和两片小小的肉唇透出一种熟红颜色,蔫蔫的,肉唇翻卷,从两边两片更大的蚌肉中些微伸探而出,被亲哥哥的粗屌磨得又酸又麻,骚软的肉核止不住地震颤、被碾顶得四处颠倒,快感侵袭着顾禹舒被情欲浇透了的身体。
顾清泽粗硕的柱身上遍布凸起的紫红纹路,一根阳具从后边深深地探进去,又从顾禹舒的双腿之间完全穿过,在身前探出头来,每那么抽磨一下,顾清泽都能听到从顾禹舒嗓子眼里发出来近似于抽泣一般的声音。
他口中沉吟般慢慢道:“你是不是也想在这里被我干?下边这么湿……好端端的不是在房间休息,泡来洗什么樱桃,平时你也不是这么勤快的人,是不是故意的?还把水声弄的那么大,猜到我会在这里扒了你的裤子,把鸡巴操进你的逼里……嗯……放松一点,为什么夹得这么紧?”
顾清泽说话间,终于将性器抽拔出来,最终抵在弟弟那淫淫地吐着蜜汁的入口,不容置疑地顶操了进去。
顾禹舒绵软细嫩的穴内壁肉光滑,却又遍布着许多分散不一的肉粒和褶皱,起起伏伏地和顾清泽操干进去的阳具互相按摩和挤压。
顾清泽只觉顾禹舒穴口几圈有一个半指节长度的肉褶正不住地规律收缩,俨然是因为身体的主人太过敏感,已然开始动情,那淫洞像是还没被操开过的,紧紧咬着亲哥哥捅入的肉屌,对方的东西热得发烫,把他那些淫肉吓得痉挛得更厉害,化成一张张骚软的嫩嘴,不断谄媚地亲吻这被甬道用力绞弄的粗沉柱身。
弟弟的嫩穴富有弹性,里边淫水遍布,暖洋洋地淌着温热的骚汁,浪货的淫穴对体内这根鸡巴的记忆还没消退,很快又自动蠕行着组成锁眼的形状,和顾清泽的性器紧密契合,一被前后撞动,内里的淫水就不受控制地被捣弄得飞溅出来,数股骚液伴着春流缓缓泄下,穴内的水声噗嗤、噗哧的作响,好像那水穴就是一口淫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