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相似之处的身体。
就在裘鹤隐隐有些后悔的时候,陆琢转过身,一把拽住了裘鹤的发尾,将他的脸压在自己的胯下,裘鹤精致的脸埋进了陆琢赤裸的下头,头顶传来对方戏谑的称呼。
“先给我舔舔吧,老板。”
裘鹤恼怒的挣开陆琢的手,一抬头看到那张脸,又立刻软了神情,对,就该是这样的,父亲对待情人的时候就是这样毫不留情。
裘鹤一瞬间兴奋了起来,他张嘴含住陆琢粉白的阴茎,舌头生涩的舔舐龟头和马眼,将淫液卷进口腔,小小的舌尖绕着龟头的形状勾勒出一圈水光。
“唔嗯、父亲舒服吗哈啊啊…父亲的阴茎在操我的喉咙唔哦哦!!”
裘鹤放松喉咙,将陆琢的性器整个吞了下去,腥臊味自口腔传至食道,食道蠕动着渴望吞食精液。他金色的眸子上翻,映出了陆琢冷淡的表情。
陆琢看着他意乱情迷,更加用力的挺动下身:“你对所有床伴都这么叫吗,骚逼?”
裘鹤收起尖锐的牙齿,一边用柔软的舌头刺激柱体下部的敏感带,一边尽力地将巨大的龟头送入自己紧窄的喉咙。
“不唔哦哦!!不是、只有父亲嗯啊啊啊只有父亲一个嗯额!!”
陆琢按着裘鹤的后脑,引导着他吞吐的节奏。裘鹤的动作并不熟练,但是却极尽努力的讨好陆琢,急切的想要完全容纳陆琢的阴茎,高热的口腔紧紧的吸附在柱身上,马眼一下下顶在上颚,裘鹤抓着男人的大腿,指节用力,被刺激到干呕不止。
头发突然被扯住后拉,裘鹤唔唔的发出闷哼,伸长了舌头试图挽留离去阴茎。
“啪!”
陆琢抬手就是一巴掌,把裘鹤打得更加兴奋,这就是他想象中的父亲会做的事。
想被父亲打烂骚脸和骚屁股。
陆琢掩去眼里的讥嘲,两根手指捏住了裘鹤伸长的舌尖,细长的手指向里探去,反射性抽动的咽喉一下下咬住深入的指节,大量分泌的唾液连成透明的丝线顺着直接下滑。
“唔唔…啊父亲…嗯啊父亲…玩我的舌头…骚儿子流口水了唔嗯对不起…把父亲的手指弄脏了嗯额!”裘鹤仰着头方便陆琢蹂躏他狭窄的喉口,含着手指断断续续的道歉。
陆琢抽出手,有是一把掌扇过去,裘鹤高高仰起脸,将漂亮的脸送到陆琢手下。
“父亲打我唔!骚儿子的脸就是欠打!”
“啪啪啪啪!”
“啊啊啊!!父亲打得好爽啊啊!!谢谢父亲教育骚儿子!!后面好痒啊父亲操我的骚穴!骚儿子的穴水很多的嗯呃呃!!”
陆琢挑起眉,抓着裘鹤的头发把人甩到床上,拉开大腿一看,裘鹤的穴口居然已经湿了,透明的淫水挤满了臀缝。
“怎么这么骚?你自己偷偷玩过?”
裘鹤喘着气自己掰开骚屁股,横向拉开肉嘟嘟的穴口:“是、哈啊”
陆琢也没想到他这个哥哥私底下骚成这样,他们的父亲恐怕没想到,自己最得意的作品居然是个骚逼。
裘鹤半弯起的腰肢像一轮莹白的弯月,向后弓起,红艳艳的穴口一张一合,他粉白色的头发垂在肩头,全身都泛起薄红。
“你这里被人操过吗?”
陆琢并起两根手指插进肉嘟嘟的穴口,在里面肆意搅动,大片淫水从穴里冲了出来,黏糊糊的攀附在会阴处。
“嗯啊啊啊!!没有唔额啊啊啊!!咿呀啊啊戳到前列腺了好酸唔!!”
感受到陆琢的手指,被开发多次的后穴激动开始蠕动,前列腺突然遭到了剧烈的按压,裘鹤的肉棒已经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马眼液流个不停。
“啊啊…手指好厉害了…啊哈…前列腺要被掐坏了啊啊”后穴相当敏感的裘鹤感受到了比以往更加强烈的刺激,前列腺被肆意玩弄的爽感几乎撞碎全部神智。
“骚货,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陆琢戳出手指,龟头对准了裘鹤的后穴戳刺,每次只进去半个龟头,很快又退出来,裘鹤难受的抓住身下的被子,扭着腰主动往陆琢的阴茎上送。
被陆琢反手一巴掌扇开。
“叫我的名字,我就给你。”
“唔嗯…名字、好痒啊啊啊快进来唔、父亲哈…父亲唔嗯不是…不是父亲”
裘鹤胡乱的流着口水,双腿打着颤:“陆…陆琢唔快操我啊啊陆琢!”
“啊啊啊啊…要捅到底了!好大唔啊啊啊!”
裘鹤被阴茎整个贯穿,捅进了他自己从未探索过的深处,穴内又涨又满,身前的肉棒压在被子和小腹中间,因为太过于刺激呈现出深红色,只要再来一些轻微的刺激,就能够达到灭顶的高潮。
裘鹤抖着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将龟头对准被单狠狠一撞。
“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射出来了唔!”
裘鹤一瞬间达到了高潮,肉棒射出了一股股精液,高潮的快感刺激让他翻起了白眼,身体不断的颤抖着,过了好大一会,裘鹤才从绝顶的快感中缓过神来。
“你就那么你喜欢那个老男人?他都那么大年纪了,早硬不起来了。”尅來洇阑
裘鹤听不得人诋毁他的父亲,刚想反驳,身后的进攻很快让他再次丢失理智,陆琢抓住他的头发,将兄长当做一只骚水直流的母狗,在裘鹤的肠道里横冲直撞。
裘鹤面色绯红,生理性盐水流了一脸,上翻的白眼几乎占据了全部眼眶,少量的金色藏进了眼睑下。
“骚成这样的Alpha,我还是第一次见。”
陆琢嗤笑一声,把失神的裘鹤翻了个面,让他仰躺在床上,一条腿抬到肩上架起来,指印深深的烙在裘鹤的大腿根处,陆琢低头沿着红痕一寸寸舔吻吮吸,直把红色都吸成了青紫色才满意。
吻痕从大腿根蔓延到小腿,在冷色调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个深深的咬痕。
“嗯啊啊啊…唔…陆琢…别咬…”
浅浅的一层淫水覆盖在裘鹤的小腹上,在窗外的阳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这个姿势几乎就是门户大开,裘鹤有些不安的绞紧了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