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1-73. 玩点野的(下)

日头已经晒得很高,冷倒是不怎么太冷,可男人却用登山绳将他捆到了吉普车的前盖上,而且是双腿大开、屁股正对挡风玻璃的姿势!

车子开起来,速度不算快,但趴在车前盖上的莫琪然已经快要被吓破胆了。

绳子捆得结实吗?万一把我甩下去怎么办?附近真的没人吗?万一有牧民路过怎么办?会死吗?身体死掉?还是尊严死掉?

迎面袭来的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坚硬的金属机盖硌得膝盖和手臂生疼,登山绳将手腕脚腕磨出血痕,羞耻的部位无遮无拦暴露在那个折磨他的人面前摇晃。

痛苦、耻辱和恐惧,像一张带刺的巨大罗网将莫琪然罩在其中,刺激得他哭喊尖叫,同时也失控勃起。

方程鹏很满意莫琪然的反应,甚至还特意打开车窗欣赏这人的惨叫。虽然他小心控制着速度和发动机转速,既不让那小美人被甩出去,也不让机盖的温度过高,但他却非常坏心眼地专挑坑坑洼洼的路走,好让正对自己的那对肉臀抖出浪来。

野外有野外的好处,平时哪能这么撒开了玩?一脚油门踩下去,光溜溜的大腿、圆翘的屁股还有小小的穴眼儿就猛地贴到挡风玻璃上,再带一脚刹车,就能看到粉褐色的性器在车前盖上留下一道湿粘的水痕。

他噙着笑意慢悠悠把车开到林子另一侧,然后找了个阴影处停下。

把人从机盖上拆下来,重新捆好双手。

高大的冷杉树,甩一根登山绳在枝杈上,再把垂下来的绳头拴在美人的右脚踝和腰胯上。

莫琪然哆嗦着试图闪躲和逃跑,他就拽着绳索和这人的头发强行抓回来。

“你现在这个样子,想跑去哪里?”他笑着问道。

莫琪然看到方程鹏脸上露出匪徒一样的残忍笑容,愈发觉得害怕,他抽噎说道:“我不想死……你别把我埋在这……”

可那个凶徒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震颤着胸腔低低笑了很久,接着不由分说拉动绳索将他倒吊起来。

天旋地转的感觉令他发出惨叫,但男人并没有将吊得很高。正相反,他的头顶只悬在地面上几寸的位置,眼前就是方程鹏脚下的军靴。

畏惧感缓和些许,但脚腕和腰胯被紧紧束缚承受体重,带来强烈的坠痛。除此之外,他那条没有被捆绑的左腿又因为重力不得不蜷曲着垂到身前,刚好将屁股像个操作台一样展露在男人面前。

他像一只刚刚被捕获等待宰割的牲口一样惊恐发抖,男人却得意得满满绕着他走了两圈,仿佛正在思考先从哪里下刀。然后,他的左脚踝被狠狠攥住,一股湿凉从臀缝往背后蔓延。

骨节鲜明的手指毫不留情侵入后穴,按压,旋转,抠挖,完全不给他适应的时间。

莫琪然猛地想起自己刚刚吃过的野兔,只觉得男人要活生生把他的内脏全都掏出来,然后剥了皮,再串起来放到火边烤熟。

“不要!不要!”他哭叫着踢动左腿,却无论如何都挣不脱那只铁钳一样的大手,反而惹怒了男人,抽出顶在他屁股里的手指狠抽穴口。

一个可以抡起斧子劈一堆柴火的男人,手劲儿大得难以想象。带着茧子的大手只打了十几下,剧烈的热痛就从穴口传遍整个下身。在这剧痛之中,男人又再次把手伸进他肚子里抠挖肠壁。

“贱货!别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你明明很喜欢,恨不得我把你肏死在这呢!”男人说着朝他臀缝里吐了一口口水,还用军靴在他脸上来回磨蹭。

巨大的屈辱之下,莫琪然的性器前端递出大量前液,拉出长长的丝线滴落在他自己的脖颈和下巴上。

认识自己的这个过程,真的很艰难。他的性欲失控的在一条匪夷所思的路上飞驰,任由男人随意拨弄践踏,然后暗自兴奋。

他好害怕,怕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被人看到。哪怕是陌生人,以后再不会见到,他也受不了。可越是害怕,身体就越是想要。刚刚还觉得疼痛难忍的后穴,现在已经开始酥麻胀痒,渴望男人的阴茎。

他依旧在哭,声音却变了调子,把说不口的情欲全都用毫无意义的呻吟表达出来,腰臀也不自觉地在男人手里扭动。

“想要吗?想要就说,说自己是婊子,说想要我肏你的屁眼。你乖乖说出来,我立刻给你个痛快。”男人边说边将四根手指全部插入。

因为倒吊,脑子里的血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不好使。莫琪然的理智在男人的蛊惑声中终于被情欲覆盖,他喘息着哀求:“要……啊嗯……我要……求求你……啊嗯……肏我……啊嗯……肏我这个……啊嗯……这个婊子的屁眼……”

肮脏的词汇,淫荡的欲望,全都在男人的一声“乖”里得到安抚。莫琪然有那么一瞬间非常厌恶自己,但这情绪很快就被后穴里的充实感取代,变成了纯粹的肉欲。

他这只野兔终于被棍子穿透了肚子,情欲就是烧灼着他的火,而男人则趁着新鲜已经一口咬在他腿上,开始享用他的肉体。

?

第74章1-74. 野地里的小意外(上)

方程鹏这次刻意没拖慢节奏,大开大合狠劲儿地肏,感觉到了就痛快射。毕竟是在高原上,想玩也不能玩出人命。

但他不仅纵容了自己的射精欲望,射完之后缓了十来秒,又在莫琪然肚子里尿了一泡。

说是恶趣味也行,说是好心眼也行。总归他内射了,野营又没条件洗澡,他给小美人洗洗屁股,有问题吗?没有吧!

昏昏沉沉的莫琪然则还没爽彻底。他和男人做过好多次了,已经习惯了男人那种没完没了、一次接着一次的节奏,非得后穴被肏麻了、肏肿了、肏得鼓起来、合不拢,身体才觉得尽兴。

但他正想央求男人再来一次,肚子里却忽然感觉到一股陌生的热意。他花了几秒才意识到方程鹏对自己做了什么,羞臊和委屈还没从屁股传进冲了血的脑子,两腿间的性器倒是先抖着射了自己一脸。

然后,他被放下来,男人又用腿顶着他的肚子,看他从屁股里“哗啦哗啦”喷出混着精液和污秽的尿液,他竟然又哆哆嗦嗦射了一回,简直毫无廉耻可言。

方程鹏其实也没想到这小美人被灌尿都能这么嗨,所以发现之后,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好多折腾人的法子,打算等他们离开藏地就全都来一遍。

心情大好的方会长自然不会扔着他的小美人不管。他从车里拿来一瓶矿泉水,给莫琪然冲了一遍下身,然后用面巾纸擦擦干,再裹上后备箱里的军大衣。

“我一会儿给你煮点热茶,暖和暖和身子。今晚你也不用守夜了,好好睡一觉。”方程鹏把一直捂着脸的莫琪然抱回车里,忍不住还要逗两句,“这回认识到自己骚了吧?下回别等着我逼你,想骚就自己骚起来。”说完,还在小美人耳根上亲了一口。

情欲刚刚褪去的莫琪然原本羞得想死,恨不能方程鹏就把他埋在这里算了,可男人一逗一亲,他的心思又乱了。虽然他完全理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但男人发动吉普车后,他就一点一点靠到男人肩膀上了。

他想问,我这样是不是特别恶心,特别下贱?我这么贱,这么骚,你为什么还要亲我?是因为你喜欢我吗?你会喜欢这样的我吗?

可最终,他一个字都没有问出口。

短短两个月,他从跳级优等生变成只有高中文凭的模特,又从别人眼里出来卖的婊子变成了真正能在疼痛和羞辱中反复高潮的变态。

他再没有自信像面对何鸣或艾迪森时一样,轻易对方程鹏问出那句“你是不是喜欢我”。他想要知道答案,却又畏惧知道答案。

所以,他只是靠在又点上了烟的男人肩头,于青色的烟雾之中默默思考着一定要把策划书写好。他想留在方程鹏身边,想这个男人常常亲在他的耳朵上……

然而被靠着的方程鹏却忽然一个急刹车,将莫琪然的头从肩膀上甩了下去。

“怎么了?”莫琪然扶着中控台坐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