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天旋地转,他已经头朝下对折着被扛起来。带着茧子的大手抽到撅起来的屁股上,瞬间就一片热辣麻痛。

最近,莫琪然莫名觉得方程鹏似乎变得很容易相处。这人的脾气还是一样坏,话也依旧不肯好好说,但他问,他就会答,他要,他就会给。

莫琪然当然不会像从前一样自作多情,但这样搭伙做生意的确变得更有可持续性。原本,他还非常谨慎地防着这人挖坑害他,可如果一切真如艾迪森所说,那么他正经是已经跟这姓方的深度绑定,不可能被随便坑着玩了。

老实说,当下这个情况可比在许家时舒坦多了床下虽然仍旧少不得要算计,但到手的东西实实在在都是自己名下的,而且床上也是真的痛快。

等艾瑞卡那边分红,跟“山岳建设”的合作也能回拢一部分资金的时候,他打算插一脚所谓的走私军火。反正是官家认可的买卖,应该会由正规军护送,而且藏地边境线之外的那片区域接壤缅国,说不定这就是个让许家老三接触方程鹏的路子。

打定主意之后,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刚被扒光衣服捆到刑床上就难耐地哼了两声。

“骚货!”方程鹏系好锁链反手就是一个巴掌。

莫琪然吃痛皱眉,但性器却瞬间胀硬弹跳,“我骚……还不都是你惹的……动不动就灌我尿……不骚才怪……”他转过脸抛出一记媚眼,又催促道:“打嘛~不是老说我欠抽吗?你倒是快点动手啊~”

“就你这样,天天勾搭着赵世恒,还有那个小狼狗,有什么意思?他们根本喂不饱你的骚屁股吧?”方程鹏才不是别人说打,他就打的角色。

莫琪然撇撇嘴,“都是放得开的人,想玩什么不过是说一声的事。我叫他们怎么弄我,他们就怎么弄我,跟你不是一个滋味。”他跟烈焰,哦不,他已经给那个小家伙换名字叫“牧诚”了。他跟牧诚其实还没睡过,但他到底睡了谁又没睡谁这种事无须跟方程鹏解释说明。

又被他怼了的男人脸上不露痕迹,可转个身的工夫就用口球塞住了他的嘴。呵,生气了?气什么呢?天天弄得像吃醋一样,演得跟真事似的。

方程鹏不知道莫琪然这样想他,当然,如果知道了肯定也会在言语上自吹一波演技。可不管他承不承认,他确实在吃醋,而且醋意滔天。

实际上,他今天说给莫琪然听的那些关于为什么要同居的理由根本也是说给自己听的。合理化自己做出的异常决定,让他可以情绪稳定地接受自己打算“定下来”的事实。

以他手中现有的资源,像许家这种在国内几乎没有根基的商业巨头并不值得他说出“走私”的内幕。假如没有某个不安定因素存在,他应该会继续观望,等待时机。反正只要许家觊觎国内市场,就早晚会找上门来。

但如今的他等不了,因为莫琪然实在太令他烦躁了!两年前他就知道这小子招人,却没想到会这么招人!

马术俱乐部里有一群,慈善活动上的明星里有一群,私人会所里还有一群。冲脸也好,冲钱也罢,又或者是为了讨好老板,反正总有许许多多道暧昧的视线缠绕在莫琪然身上。而莫琪然呢,不仅不觉得排斥,而且还跑来跟他打听到底哪些比较值得“深入发展”。

方程鹏脑子里全是这些内容,手里拿着的鞭子都不香了。他站在刑床边凝视上头那具雪白的身子,转身就去拿了一瓶薄荷味十足的药油。

清透微粘的液体滴到紧致嫩滑的大腿根处,皮肤不用多久就变成了粉红色。明显的烧灼感透入肌理,扩张血管的同时也让肉体更加敏感。这个时候再拿缠着金属丝的的橡胶环抽打,哪怕不用力气,也会让鲜红的淤痕如花朵般绽放。

嘴硬许久的美人终于被疼痛支配,颤抖着发出痛苦又快乐的呻吟,腰身更是随着橡胶圈的起落而勾动不停。

橡胶刑具沉重,往往带来具有侵透性的钝痛,再加上药油的刺激,于是由外而内、连皮带肉都持续遭受折磨。

方程鹏像是细嚼慢咽一般享受鞭打的过程,留下一连串排列整齐的艳色鞭痕。这感觉类似骑在马上时的莫琪然,禁欲感十足却又勾起无限情潮。

要么说这两个人之间有默契呢。无论床下还是床上,他们身上的某些特质如水般交融,既能彼此影响,也能互相满足。

第193章3-40. 哔哔,车来了

淤紫的大腿内侧嵌入一排钢针,颤抖间闪烁出金属的光泽。

方程鹏用手指抚摸皮肤下的坚硬,稍作推挤,就能看到被针堵满的小小创口边缘缓缓渗出血珠。他用分量略轻的双层皮拍扫击内含钢针的肉皮,血珠便一颗颗如眼泪般滑下。

莫琪然的脸上已经挂满泪水和口水,可脸颊上的红晕如晚霞中绯色的云彩,美得既惨又欲。

挨过了鞭打,男人将钢针露出的末端连接上电线,于是刺痛像波浪一般在皮层下涌动,肌肉也在电流刺激下痉挛抽搐。这个时候再继续鞭打,数重类型和强度完全不同的疼痛便经纬交织出一张巨网裹挟住整个下身,逼得人尖叫扭动,甚至无意识地失禁。

莫琪然曾经觉得自己是单纯因为性欲而自愿沉溺在丧失尊严的性行为之中,可时过境迁,他的生活和工作变得愈加复杂和耗费心力,于是疯狂到吞噬理智的性爱反而成了极致的放松时刻。

他把身体和意志都彻底交托出去,放弃做出选择的权力,然后单纯地陷入完全被感官支配的领域,获得一刻的轻松与放纵。

但方程鹏这人总喜欢搞出其不意,打也打了疼也疼了,等他急不可耐想要求个痛快时却既不肯肏也不解开口塞。

“好了,我打完了。清理一下,再吃点东西就可以睡觉了。”男人手脚麻利地拆掉钢针和重重束缚,然后抱起他就往浴室走。

莫琪然不满挣扎,但男人丝毫不予理会,随手将他扔到地板上就开始往浴缸中放热水。于是他盯着男人看了几秒,接着弯曲满是伤痕的双腿准备起身。

“让你动了吗!”方程鹏一脚踹到那些伤口上。

莫琪然想回嘴却说不出话,立刻抬手去拆口塞,结果又被这人摁住头压回地板。

“怎么着?不让你爽到,你就要造反?”方程鹏用脚踩住他的脸,慢悠悠解开自己的衣扣,“看你那副样子,就像我欠了你的一样。你不是记性好么?赶紧回忆回忆,我们之前是不是只说要打,没说要肏?”

“你说喜欢被打大腿内侧,我就打了你的大腿内侧,而且还是翻着花样打的,你有什么不满?”脱完衣服的方程鹏坐到浴缸边缘,一边用手拨弄热水一边用脚拨弄莫琪然的脸颊。

“我承认,我当初是想拿你当作一件工具来用,但这有什么问题?你用现在的眼光审视一下自己过去,两年前的你确实只能做一件工具。就像你收了那只小狼狗在身边一样,你给他往上爬的机会,但也一样会出于某种目的把他送给别人。所以,你没道理一直怨恨我。”说话间,热水已经放满。

“不管怎么说,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了。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我都可以给你。但你要是还天天跟我甩脸子,我就让你家里家外都爽不到。听见了吗!”说完,方程鹏松开脚,又伸手在莫琪然头顶摸了摸,像个撸猫的主子。

但猫哪有主子?

趴在地上的漂亮“波斯猫”抬头在他掌心里蹭蹭,甚至还眯起眼睛表现出某种舒适,接着又跪起身将头挨到他胸口。这姿势看似乖顺,可一双眼睛却斜睨过来,仿佛在说“行了吧?够了吧?我给你面子,你赶紧见好就收。今天我要是爽不到,以后就不找你爽了。”

方程鹏这辈子向来顺风顺水,唯独在莫琪然这里屡屡踢到铁板,偏偏还放不了手。他跟这个美人对视许久,心中有烦乱有气恼却又无论如何都舍不得再扔出去,终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动心了。

喜欢吗?可能有一点吧?其实两年前就有一点,现在应该是比两年前再多一点。可那又怎么样呢?难道因为喜欢,就允许这个又犟又精的小骚货骑到头上来吗!

想到这里,方程鹏立即抬手扯住莫琪然的头发,将人拽进水中。

水花四溅,气泡咕噜噜从水底冒上来。他知道莫琪然没来得及憋气,却不肯让这人抬起头换气,反而一只手摁住脑袋,一只手摸进臀缝。

天天跑到外头叫春的猫,就应该摁进水里洗一洗屁股,否则还不得怀一肚子野猫崽子回来?!

被当作发春小母猫的莫琪然此时着实是辛苦。他呛了一口水,拼命想要浮出水面,却因为屁股里插着两根手指而手脚打滑,使不出力气。

肺叶中的空气越来越少,恐惧便油然而生。他拼命挣扎,楔在后穴里的指腹就更加用力揉压,于是心理和生理上的感受扭曲拉扯,根本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自己几乎失去意识,耳边蒙着水的咕噜声骤然变得清晰。他听见男人得意地问道:“服不服?”

他咬着口塞艰难咳嗽,既不能回答,也无力摇头或者点头。或许这就是方程鹏想要的,也是最能刺激一个S情欲的模样。

男人翻身也进入水中,下一刻就长驱直入肏进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