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意外出在五天后的夜晚,他从睡梦中醒转。身为beta,白杉提及的“假性发情”他从未体会过,也没多少了解,已经过去五天,他都快忘了这回事。

陆安和以为自己发烧了。

他整个人身体滚烫,却在不停地出汗。

所有的感官都在黑夜中无限放大,敏感到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被子与肌肤相触的感觉非常明晰,平时里极其淡薄,几乎闻不出来的alpha信息素味变得清晰而浓郁,他能够轻而易举区分出其中的不同。

灼热的痒意一路往下,聚集在生殖腔里,很快演变成了令他发疯的程度。

陆安和紧紧抓着被子的一角,在黑暗中喘息流汗。

他哆嗦着扶着床头柜起身,眼神涣散着,几乎已经感知不到外界的刺激,他的意识像是被活活拖进了欲望的泥淖里,怎么也无法逃脱。

好难受……

陆安和伸手下去,手指分开穴口,两腿之间已经潮湿泥泞得不成样子,生殖腔内的软肉翕动着,穴口的软肉充血变得极其柔软,似乎还肿了起来,渴望着什么粗长的东西狠狠干进去,干到生殖腔的最深处,缓解令人发狂的麻痒。

他抓住白天穿过的衣服,用力闻着。

那上面有一丝熟悉的信息素味,能让他稍微好一些。

他想起来,白天和白杉侧身而过的时候,他碰到过这件衣服。迟钝的意识终于意识到了现在的状况是因为什么,陆安和睡衣凌乱地挂在身上,跌跌撞撞地从地上支起身子来,去开门。

他手掌在不住发抖,接连抓了好几次才握住冰冷的门把。

以往在这个房间里淫靡的性事在脑海里翻涌,那时候他觉得难堪和羞耻,此时却希望身体被侵犯,被干弄,用什么粗长炙热的东西填满空虚的后穴。

所幸夜已经很深了,地毯很柔软,没人能听到响声见到他这副丑态。

陆安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不知道自己是走过去的还是爬过去的,等他跌撞着来到白杉的门前,几乎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

他费力睁着眼睛,朝前面倒了下去。

白杉打开门,伸手托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陆安和嘶哑道:“白医生……”

门外的beta脸色绯红,不断喘着气,仰着头看他,一双眼里泪水涟涟,黑发被冷汗打湿了贴在脸侧,睡衣也被他自己难受地扯到了锁骨以下,露出圆润漂亮的肩膀,瘦削的身体线条在白色布料下若影若现。

他嗓子干渴得要命,又痒得不行。

伴随着白杉打开门的动作,浓郁的香气忽然涌了进来,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用力呼吸着空气中信息素的气息,那味道是熟悉的白杉的信息素的味道,却又有点不同,比平时更浓郁,也更清甜,全身上下燥热的脉络似乎得到了一丝清凉。

陆安和眼神清明了一瞬间,似乎搞不清自己在干什么,跌跌撞撞想要后退离开这里,他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像是有虫在噬药,那份痒意扩散到后穴和生殖腔,无法抓挠的感觉让他难受不已。他忍了一会儿,忍到连呼吸都在颤抖,却实在是无法抵挡来自体内的渴望。

他整个人跪到了柔软的地毯上,被白杉抱在怀里,嘴唇蹭过alpha颈脖的时候吻了上去。

陆安和身体软得像是一滩水,被alpha用手托着臀部才能勉强站稳,踮着脚努力啄吻着他的下巴、眉宇和脸侧,然后一口叼住他的下唇。

Beta努力亲着他,深深地吻进来,好像从他唇间汲取到了清甜的泉水,身上所有的燥热和不安都得到了缓解。

陆安和难耐地磨蹭着双腿,口中发出他自己都没听过的甜腻嘤咛。

第二十一章 药物模拟发情,主动张腿求操

好舒服……

陆安和神智很模糊,用力把脸埋在他衣领里面闻。白杉的衣服总是洗得很干净,一点污渍也没有,平常只有微弱的信息素味和薄荷洗衣液味,此时却发散着一股奇异的香,让他想要不管不顾地靠近。

“你到底”陆安和用力咬破舌尖,用疼痛换取了一丝清明,用痛苦而质问的眼神看着白杉,用仅存的力气摇着头。

后者一言不发,托着他的身体,指尖顺着他的脊背一路抚摸到尾椎骨,beta很快又缺氧似的大口呼吸着,陷入了难以压制的情热当中。

他肩上的睡衣被扯下来,挺立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

“不缓解你会难受。”白杉说道。

alpha低头含住了他的乳尖,陆安和颤抖着仰起了头,腿间更加湿润不堪。他抱着白杉,任由那从未如此浓郁的信息素气息淹没自己,隔着衣服胡乱在他身上抚摸,摸到了硬挺起来的东西。

他急促地喘息着,凭着本能掀开alpha身上的衣服。

白杉却抓住了他的手腕扯到身后,欣赏着他无力扭动的姿态。

这个beta的确很好看。

他注视着陆安和想。

好看到他想要一辈子关在自己身边,哪怕用药物锁在这里也没关系。

白杉过去的数年时光里,除却易感期需要控制以外,从未对任何人生出过这样的欲望。他本来只是想用这个beta纾解易感期,缓解信息素紊乱导致的情绪暴躁。

但现在他改主意了。

他一向不会对自己的决断有任何犹豫,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陆安和不安地扭动挣扎着,两腿软得站都站不住,体内燥热怎么也得不到缓解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快要炸开了,肌肤碰撞间他嘴磕到了白杉的衬衫扣子。

陆安和愣怔了一瞬,他模糊的大脑根本作不出什么正确的思考,只知道眼前人的信息素能够安抚体内的热意,却不知道在双手被缚的情况下怎么继续靠近。他笨拙地用嘴巴咬住了那颗扣子,唇舌并用试图解开。

白杉并不拦他。

用唇舌解开扣子要比口交来得艰难得多,陆安和费了很大的劲才解开一颗,那扣子周围的布料已经被他的舌头沾湿了。而于此同时,药物模拟的假性发情已经快把他折磨疯了,他心脏跳得几乎裂出胸膛,浑身血液都在汩汩崩腾流淌。

白杉抓着他的手腕,陆安和胸口起伏着,呈现出一个被吊住般的献祭姿势,他用舌尖把扣子从缝隙里抵出来,好半天才咬开第二颗,但情欲已经将他的理智燃尽了。

他松了口,恳求道:“白……白医生,给我……”

陆安和小声求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