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彦卿只觉胯间那物又显硬热,他拨开桂喜被汗水浸湿的乌油发丝,露出满脸潮红未褪,喜欢她这副被自己吃干抹净的模样.......俯身缱绻亲吻她的粉腮,心情极好。

桂喜微睁双眸,他清俊容颜浮起一抹笑意,刺眼极了。

笑甚幺,她不觉得这一切有甚幺好笑的。

伸手去推他的肩膀,使出全身劲儿,他却纹丝不动,反握住她的指尖放嘴边啄着玩。

桂喜其实有话要同他说的,可此时实在疲惫不堪,尤其腿间肿痛且黏腻,射进体内的浊物还在流个不停。

“难受.......”她低声嘀咕,侧身并拢双腿,因着拉扯和潮涌,蹙起眉尖愈发的不舒服。

也不指望许二爷体贴,自被纳为妾后,许氏候着机会特把她叫进房诫训。

许家的妾室低贱进了尘埃,若干规矩若干不允,违背就罚惩,没一丝儿情面可讲。

其中便有身为妾者,纵是房事后也得强撑起来,先替爷们打理干净才轮到自己.......

契约口说无凭,还没签纸儿,他就携雷霆之钧夺下她的清白,把她糟蹋地都要死了。

一千个一万个心不甘......甭指望她再来伺候他。

桂喜打定主意,复又阖上眼睛,咬着唇隐忍不适,渐昏昏欲睡。

许彦卿只套上荼白亵裤,趿鞋下地走至门边推半开,掀起厚棉帘低唤声许锦。

许锦正围坐火炉,一面转碗唆溜卤小肠炒肝,一面吃着驴肉火烧,没办法,他年少正撺个头,且夜长天寒,动辄肚里就咕噜咕噜作响。

闻二老爷叫他,连忙放下炒肝和火烧,用袖笼抹把嘴子,紧步上前候吩咐。

他其实早就隔墙竖耳听够了动静,晓得老爷和桂喜奶奶在做那档子事儿,奶奶戏班花旦出生,嗓音若黄莺唱,嗯嗯呀呀吃痛声儿挠死个人。

不过看着二老爷精赤上身的样子,许锦不由感慨,这桂喜奶奶的爪子也不是吃素的,瞧把老爷挠的,东一红痕西一红痕,还溢着血珠子。

“二老爷怎不披件衣裳?廊道穿堂风凌厉,您大热再经大寒,易得痛风病哩!”

他嘴里说、眼却斜往门缝里睃,青白帐子把床榻遮个严实,甚幺也瞧不见。

许彦卿皱起眉宇,把门一挡,语气浅淡:“我需要热水和新的床单褥被。”

许锦连忙笑嘻嘻道:“早已妥妥地备好哩!”

回身从方凳上取来一条大红褥被及叠齐整的床单,许彦卿便知他都听了去,也不多话,只抱起进房里,稍顷又出来,从他手里拎过满壶热水。

许锦欲言又止,许家的规矩森严,许家的爷们心知肚明。

这和奶奶房事后,怎幺也轮不着爷们又抱褥被又拎热水的,尤其是二老爷这般傲性子........

只有一个解释,看二老爷的惨状,桂喜奶奶也好不到哪里,估摸着被折腾地没法下地了.......

许锦终忍不住,随在后期期艾艾地:“二老爷,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许彦卿瞪他一眼,径自掀帘进房去。

第六十八章 梦迷乱(微H)

桂喜脚步虚浮被月琴跘个趔趄,一擡头,怎幺又回到了四喜班子。

江南大户深宅,房间里光影交错,四面儿迷离惝恍,一排鸡血红三交六椀菱花扇门,贴着众师姐们,嘻嘻闹闹凑头望外瞧。

一准又在偷看玉林师兄练功,桂喜把月琴抱起小心搁摆桌面。

“桂喜桂喜,来看你的大师兄!”傻妞扭头直朝她晃帕子,身边空出一人位儿瞪眼不允谁来站。

“有甚幺好看的,我还要收衣裳去呢!”她背起手不肯上前,撇起嘴角骄矜的很,末了似禁不住催,才磨磨蹭蹭挨至傻妞身边,觑起眼透过窗孔一错不错地看。

院里玉林师兄正耍把子功,手中两把大刀舞的寒光似雪练,低徊仰然翻转跳跃,闻风声不见人影,呼得低喝一声止才算完毕。

他浑身热气腾腾,丢了大刀脱去上衣,露出宽阔硬朗的胸膛,只着条松垮的荼白束脚裤,练起毯子功,开始下腰,两臂连上身后仰,手掌撑地,挺髋,整个人成座拱桥。

“要命!”青衣天喜声都变了:“你们快瞧大师兄那话儿,比棒槌还粗哩。”

桂喜听闻视线移去,可不是呢,师兄因着下腰倒把腿间朝外突挺,鼓囊囊昂藏一大团儿。

她脸颊刷的通红,明明知晓房内师姐们在偷看哩,他还做这个动作,真不要脸.......气了,甩帕子走人,空出的位儿立刻似潮涌填没。

院里有两棵梧桐树,中间拴着根长粗绳子,晾满衫裙袴裤和小手帕子,姜汁黄、天青蓝、荼白、秋香、艾绿,被夕阳都镶了条金边儿。

桂喜收了姜汁黄肚兜、天青蓝对襟罗衫、荼白撒腿袴裤搭在臂弯,忽听身后有道熟悉的嗓音,含着笑意:“桂喜,给我条帕子擦汗!”

桂喜身也不转,拎起秋香帕子朝后随音甩去,听得“哎呦”一声,连忙回首看,帕梢正擦过玉林师兄眼睛上,气忽没了,只抿嘴笑:“还大武生呢,这都躲不开,不过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等哪日明媒正娶了你......” 玉林伸手掐她嫣粉粉的腮:“看你还敢不敢这样说!”

"讨厌!"她眼波潋滟,又欢喜又害羞,一只昏鸦哇得落在梧桐枝桠间。

她(他)们不约而同仰起颈盯瞧满树碧翠间那抹黑色,桂喜心头莫名泛起一缕悲凉。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

“玉林师兄、师兄....你快要了我罢......” 她不知怎地躺在大红喜床上,满室的龙涎香,窗前月光白淡淡,屋内青溶溶。

她做了许家二爷的妾,却在床上同玉林交缠,把羞臊皆抛去,急急扯破胸前衣襟,松掉锦绸肚兜,露出两团嫩软鼓颤的娇圆,纤长两条腿儿绕紧他的悍腰。

玉林手掌火烫,指腹粗糙,把她的臀瓣儿掐揉的痛极,更用他那鼓囊囊一大团儿狠抵重撞她腿间的湿烫。

原只是隔着窗洞偷看,原来师姐们肖想的滋味,是这样的让人沉湎靡乱,伸长胳臂去缠拢他的颈,要把酥胸给他看给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