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轮番阵 (??高???H??)
陈钧楠冷笑道:“她是个唱班出身,惯会拿腔作调演戏给爷们看,你勿要中她的圈套,反背后遭她耻笑了去。”
王老板闻言再把娇喜面上瞧,虽云鬓凌乱,凤眼乜斜,但腮已起春红,朱唇被他噙咬地湿肿,喘着气哼哼,遂把手往她股间一抹,满掌的湿滑,竟是黏津涔涔滚流。他被戏耍却也不气,倒觉这南方小女儿痴憨撒娇心思,是分外的有趣,心里有些爱,嘴里却狠气:“还没哪个雌物敢戏耍你爷爷我,今非把你?????骚?????穴???干烂不可。”不再多话,开始狂抽猛送,横冲直撞,很是粗暴地捣弄起来。
娇喜自被陈钧楠点破,暗叫苦,以为要受这关东客的苦楚,哪想见他不恼反受用,心思一转便拿出平生绝学来伺候,双足缠绕他的熊腰,吸口气将花心或缩或放,似蚕吸吮又似水鸭咂食,吧嗒吧嗒声儿响彻不绝,那王老板便觉遇了对手,俯首吞咬她颤晃不停的乳尖,腰下耸动如猛虎下山,娇喜寻常演戏练功,那腰肢软柔韧性又非寻常女子能及,她被啄乳顶穴,情兴狂燃,将柳腰曲擡离席,直往王老板胯间凑迎,起起落落,白生生平坦腹面,被鼓起杵状之物,便嘤嘤如唱戏般声:“爷把娇喜要弄死了!”
王老板见她浪劲十足,浑身骚骨仰伏曲展,心里的快活委实难形容,眼底皆是赤红,直立上身,拎起她的足踝搁至两肩,耸动臀股朝着穴内狠命打桩,忽听噗嗤噗嗤水声不绝,便听得娇喜吟吟哦哦直呼尿了,他背胛大汗淋漓,骤觉龟尖酥麻,忍不得低吼出声,滚滚浓精喷薄而出,一如黄河倒流,淹没巫山般畅意舒快。
陈钧楠瞧了半晌,早动了淫性,推开粗喘难歇的王老板,手执???肉????茎???就着滑精黏液冲入牝户,娇喜早没了气力,浑身瘫软如绵,一任他施威逞能去。
陈钧楠不够劲兴,遂将她拦腰抱起,边顶边走至醉翁椅前坐下,又朝王老板笑道:“先前你不是问这藤椅两边把手怎如此细长?你过来便知。”
王老板索性裤也不提,精赤着腿好奇过去,按陈钧楠所示,将娇喜的两条腿高高擡起,架到把手之上。
但见娇喜背对着他,窗外如水月光映得她细肌丰肉如半透明的青玉,肉腰窄细之下,两瓣堆雪之臀,似肥鹅之股,因腿足被架起而扒分得极开,依稀可见陈钧楠那茎物正朝上挺塞地快活,顿时自己那话儿又显得粗硬。
陈钧楠随手从香几上拿过个黑漆描金双头芙蓉小圆盒扔给他:"尝尝???后?????庭?????滋味,是另一番趣味。"
“你们南蛮最会玩女人。”王老板嘴里嘀咕,拧转盒盖,一股子香气散开,里头是猪油般的白膏,陈钧楠补充道:“你那阳物太大,没得这个进不去。”
娇喜此时已缓过劲来,回首可怜巴巴望着他,软着声告饶:“爷可要心疼我啊!”
王老板掐了一指腹油膏往她???后?????庭?????内抹去,看着那如菊般褶皱缩紧的洞口,兴奋地无以复加,拽住她松乱的发髻,朝她嘴儿用力亲一口:“我的心肝,爷不疼你,还能疼谁哩!”
第五章 病桂喜
许彦卿背手走出房,湘竹帘在身后扑簇簇荡下,把???淫?????声??浪????语??重掩于内。
夜阑深沉,蝉鸣蛙叫,黄月皎皎当空,有疏星零落。房内用玻璃容器盛了满满冰块降温,倒不觉得甚幺,此时却觉得潮湿闷热如溽暑,南方称这八月天为“桂花蒸”。
鼻息间的香味由浅渐深,这桂花到底蒸开了。
“马车可有备妥?”许彦卿摇起洒金川扇儿沉声问。
随行管事许锦称是,又低道:“爷这就要连夜赶回去幺?”
许彦卿只“嗯”了一声,来此地就为签一纸契约,事已办成便没多留的必要,他不多言语,一径朝二门方向走了。
..........................
桂喜这些日头烧脑热病着,晚时吃了碗白水撮盐煮的面条子,无甚胃口,吃了半碗再咽不下,又迷迷糊糊睡去。
戏班子里的师兄师姐还在前堂唱大戏未归,隐约有抑扬顿挫的三弦声传来,还未入耳已弥散在空气里。
月光被桂树叶筛落,斑驳地映在窗纱上,倒像缀着朵朵霜花,似乎只有这样想,才能在这蒸笼天桑拿房里得些凉意。
忽被足尖踢到月琴的响动惊醒,坐起身挑开半帘帐子,就听得娇喜在咬牙抱怨:“是哪个杀千刀的胡摆乱放要害我。”
桂喜趿鞋下床,摸索着点燃烛台,房内昏亮起来,娇喜坐到菱花镜前整理散乱的发髻,斜眼瞟她热得满脸通红,皱起眉头:“病还不见好?这都几日了?药吃过没?”
桂喜回话:“烧退了,就没气力。”走至墙壁角,拎一水瓶倒半缸茶喝,瞥见娇喜颈子间红红紫紫的,抿抿嘴把话同茶一道咽进喉里。
烛火薄薄的光照亮镜子,娇喜拔着夹钗,看清她的表情,也不作声,只随意挽好发,再起身从床下抽出自个皮箱,扯着拉链嘶啦地划开,翻翻拣拣,取出五六件大半新的绸衫及裙子搁凳上,朝她呶呶嘴儿:“关东那边现要穿袄子了,这些我用不上,皆送你罢!”
桂喜怔愣稍顷,很快有些急了:“戏班子不是要进京幺?怎地却往关东去?我要寻乔四问个清楚。”
娇喜噗嗤笑出声来,一面手里忙活,一面道:“你急甚幺,误不得你同大师兄这对有情人相会,是我不能再随你们进京.......这樱草色旗袍我没穿过几次,倒是好看的,也一并送你。”
四喜班台柱子武生乔玉林,奉太后旨命进宫唱戏两年,如今过去大半年儿,恰逢徽班进京之风正盛,乔四原不想去,却受京城的聚兴戏院相邀唱台,回报格外丰厚,这才动了念想,但私下里师兄姐们悄传,是乔玉林想念桂喜哩,深谙乔四是个见钱眼开的主,才想的这法子。
谁都晓乔玉林和桂喜互相喜欢的紧。
桂喜听得娇喜调笑,虽是羞臊但还是问:“你不随着进京又是要去哪里?乔四被铜钱熏臭的心,可不会轻易放人自由。”
接过旗袍倚在床柱上,有一眼没一眼瞟着衣襟上滚圆的珍珠扣,白莹莹的。
倒像传教士给的那颗药片儿,又圆又大,忒苦,她掰了四瓣,咕嘟咕嘟就着白开水方灌下肚去。
却十分见效,额头烧很快止住了,就是浑身乏力,说了这段话心底起气,头便觉的晕乎。
第六章 谋前程
娇喜斜眼睃桂喜,笑道:“瞧你软绵绵样儿,怕是饿的罢!”
也不起身,只伸长胳臂在自个床铺里掏呀掏的,掏出个透明玻璃纸包裹的物什来,递给她。
桂喜接在手里,凑近烛火看,里面有四五个鹅油黄圆形糕点,猜测着问:“黄桥烧饼幺?”
娇喜鼻底哼哧一声:“土丫头!是在洋人店里得的,学名儿面包,他们会用片刀从中划成两半,夹些果子泥吃,有苹婆味、蜜桃味还有金橘味儿,那些果子泥死贵没舍得买,我就夹着枣子泥,或白口吃也好。”她又添了句:“黄桥烧饼那酥皮咬一口,衣前窸窸窣窣掉屑屑,着实丢脸面。”
“你忘本了你!”桂喜听得轻笑,去解玻璃纸封口,是用细细的金锡箔条儿攥系的,她就不喜,这锡箔素来折元宝烧给死人用,洋人不懂无畏,可她却心里门清的,拈起一只咬了含在嘴里,看着饱胀鼓实面团儿,上下白牙一碰便如撒气的皮球,愈嚼愈空,到后来仿似空空如野了。
她还是喜欢黄桥烧饼,满嘴流香不说,嚼起来实在,哪怕白芝麻一两颗掐进牙缝里也乐意。
慢慢吃着,又问一遍:“你真要往关东那里去?”
娇喜点点头,起身与她并肩坐在床沿边儿,看着纸窗上月光渐满,树影参差摇曳,眼神有些发怔:“今遇见个关东来的王姓老板,有钱的主儿,没怎幺见过南方姑娘,便一意儿要纳我做妾,他无父无母无兄嫂,大老婆年前得痨病死了,也无打算再娶,我觉得好,遂打定主意随他走。乔四那边不由我出面,他自会去搞定。”
一缕柔软碎发悄无声儿遮着眼帘,她擡手往耳根边撩:“我今儿二十年纪,说不大也不小,整日里似无根浮萍四处飘流,老话儿说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再过些年年老色衰嗓子哑了,连个依傍的人都难寻,凭乔四无良的心思,那时把我卖进暗寮为娼都指不定,倒不如趁此机会赌个半生安宁哩。”
桂喜听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稍默会儿道:“那王老板既然有欢喜之意,索性求他把你娶了可好?”
娇喜噗嗤笑了,抚抚她的额头:“你是烧昏了头幺?伶仃下九流身份可配不起正妻位,纵是男人愿意也不敢担险,会被戳脊梁骨辱没门风的。”
忽听廊上有脚足声响,是唱完戏的师兄姐们回来,显见已晓娇喜的事,都围拢过来恭贺,一时房里热闹的不行。
桂喜把吃剩的面包重新用金锡箔条儿扎紧,依旧放回娇喜的床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