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喜一口气吊至嗓子眼,又察觉他拱腰抽出半截,才待喘息松落,竟再度冲撞进去,她刹那间被撞得魂飞魄散,伸长纤臂一把紧搂住他的脖颈,蹙眉咬唇,附他耳边嘤嘤哭了:“你要撞死我麽,你怎麽这样的坏!我要死了,定要把那满桌财宝埋了陪葬.....”
许彦卿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一撞用力过猛,哪想花径蜜道最里还有个嘴儿,将他马眼含住就是一通吸咬,未曾体会过样的感觉,又爽又麻,舒畅地滴出些精来。
岂能出师为捷身先死!咬牙待停,听她哭唧唧的话儿,有些可怜,又不由想笑:“财宝乃身外之物,你死了该带吾去方明智。”
“我才不要你,不要你....”桂喜抽抽噎噎地伤心:“我就要财宝,好多好多的财宝....”
“好好,我的全是你的!”许彦卿柔声疼哄,俯首含咬她红盈盈挺翘的乳尖一口,看她梨花带雨俏模样,又去亲吻湿肿的嘴儿,缠着丁香舌喂了些津液迫她咽下。
察觉交合处复又湿黏黏有春水流,他不再抑忍,攥握紧滑嫩臀肉一抽一插、一耸一撞、由慢至快,由轻至重,桂喜先还饱胀撑裂勉强承受,来回数次后,竟暗自滋生一股子酥痒麻烂之意,身子像被抽去骨头化成水,心底的虚空荒芜没个落处,除非那男人把他那物塞满花径,才能把飘散的一缕魂儿牵绊住。
许彦卿耸动欲抽出时,却被她挟紧悍猛腰身不允撤,反撅起臀瓣急凑要吞进,嘴里含糊嘟囔:“不要走。”
许彦卿喘息暗哑浑沉:“桂喜再骚浪些,看吾怎麽入你的。”
桂喜便把颈一垂,恰见那青茎盘踞的赤龙,在滑溜溜的两瓣间才显半截又尽根没入,儿臂粗壮不晓得自己那里怎会塞得进,看那被黑密阴毛搓磨发红的少腹,鼓突起一条杵物,又惊又骇又难言的酥痒难平,臊着脸撇唇欲要哭了。
许彦卿寻着先前花径里那张咬他的小嘴儿再战,顶开感受它咂吮马眼,再撤再急挺腰胯,顶到嘴儿深处,任它使劲儿猛唆狠吸,顿时一股难以形容的舒坦畅美,在腰脊处攀爬叠堆不断。
常言说欲仙欲死怕不就是这样了。
他听得桂喜娇啼求饶不住,那声儿甜媚,听得噗嗤噗嗤春水乱搅、吧嗒吧嗒肉股交接,那声儿酥骨。
他的青龙愈来愈粗大,撑得花径愈来愈圆,连带两瓣发红的娇唇也被撑得愈来愈开,露出其中遮遮藏藏的肉珠儿,舂血般红肿发抖。
桂喜只觉自己的小命要折在许彦卿的手中了。
她浑身湿濡不堪,水液肆流,许多感觉都如潮涌般褪去,只想被他充塞戳插、狠捣猛撞得更深,只因酸胀痛麻的感觉,强烈的使她浑身痉挛。
可是.......还不够,她原来也是个贪吃不够的。
“二爷,还要....你入死我罢!”她气喘吁吁,一任嘴里胡言乱语,挺起腰谷扭动摆晃,要助他使劲儿横冲直撞。
许彦卿爱极了她此时放浪的样子:“桂喜,你要财宝还是要吾?”
“要你,要你!”桂喜叠声儿啜泣:“只要你啊,二爷!”
第八十二章余情尽(微h)
“给你,统统都给你!”许彦卿俯首大口含咬晃动不停的乳尖,手指揉弄她露出的肉珠儿,胯下青龙暴粗狰狞竟又胀大许多,“咕吱”冲撞进某处未垦蛮荒。
听得桂喜气嘘娇哭一声,抖颤瑟缩的身骨倏得紧绷僵直,他便觉马眼被紧箍住后抽不得,猝不及防一泼滚烫黏腻的甜水兜头浇盖,顿时腰酥体麻,吐出红亮湿盈的乳尖儿,粗喘低吼,脊背猛一仰挺,生插进宫内寸余,雪白浓稠的精浆大股大股喷泻而入,烫得桂喜紧攥住锦褥被子。
湘琴提食盒子进院要往正房走,赵嬷嬷打着呵欠拢起袖坐在明间槛上,见她来阻住路问哪去。
湘琴笑道:“给二爷送肉骨汤。”
“二爷正在吃肉骨喝香汤!”
湘琴听得不明:“肉骨汤在我食盒里哩,谁又多献殷勤了?”
赵嬷嬷瞟她两眼:“你去,你去,不长眼的丫头,莫怪我没提醒你。”
湘琴迟疑地走至帘外,恰听姨奶奶似要死掉般叫个不住,混着二爷喑哑粗嘎的喘息,架子床摇得都要散架了。
经妙棋被撵后,她也渐通人事,顿时红臊起脸转身出来,赵嬷嬷眯着眼嘿嘿看笑话:“明儿我要告诉二爷你听房。”
“赵妈妈可不兴胡说欺负人。”湘琴脸色由红转白。
赵嬷嬷抬手抚着睡毛毛的发髻,站起身慢声耍歪理:“我有阻你没?我可是二爷的奶娘,说的话儿你不听,抬步硬往里闯,不是要听房还能作甚?或者你对二爷也存有那样的心思...”
“赵妈妈您一把年纪的人,这种瞎话胡编不得。”湘琴急得直跺脚,朝周遭看圈儿静悄无影,才白眉赤眼问:“您到底要闹哪样才算罢!”
赵嬷嬷朝她食盒呶呶嘴儿:“肚里咕咕响个不住哩。”
“给了您,二爷问起该如何答他是好?”
赵嬷嬷瞅准机会一把将食盒夺下:“二爷可没闲情吃这个。”
她往明间槛里跨,回头看湘琴呆呆还站着,摇头道:“还不赶紧寻人烧热水,你旁处勿去,就守在这等二爷吩咐,总有你的好处。”
房内不知房外事,恰一片春情意浓满堂香。
许彦卿虽泻了元精,胯下青龙依旧半硬硕大,灼热的充塞花径不肯拔出,他拨开桂喜濡湿滴汗的发丝,缱绻亲吻她潮红未褪的颊腮。
桂喜蹙眉阖眼还在细细喘息,一场激烈狂肆的夫妻恩爱耗尽她所有气力,虽余温未散,理智却悄然悉数回笼。
洞房那晚是百般的不甘愿,毕竟许彦卿实非她执念的良人,而是欠下五百银的无情债主。
她已身偿还一年,说起皆是苦情,其间哪有丝毫愉悦,若他胆敢再来讨甚麽鱼水之欢,她就死鱼板板一条给他看。
真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她非但没有死鱼板板一条,好像摇头摆尾蹦跶地比二老爷还欢快。
羞愧恼怒薄凉各种莫名滋味、交缠扯拽她那颗脆弱敏感的心。
想起离这隔两条街皇宫内的玉林师兄,因着锦绣前程背弃了她,不曾怪过他,世间贫贱之人各有各的不得已。
如今更没那个资格怪他了,瞧她也没有坚贞到底。
忽然想躲得远远的,不用呼吸同样的空气,不看同样的月亮,不怕抬首偶然邂逅。
天涯海角彼此一生不复相见罢。
“二老爷。”桂喜依旧阖着眼,轻声说:“我想回南边去了!”
作者的话:珠珠珠珠,厚脸皮求珠珠!
第八十三章是你的(微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