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不了那个,尤其还是在高潮中被他肏进胞宫,瞳孔登时都涣散了一下,原本就在疯狂吮吸绞紧的穴肉抽搐得厉害,温热的水流从她的下半身喷涌出来,浇湿了他的小腹,敏感的小东西,刚被他插进去就爽到失禁,小穴都抽抽了好一会儿。
她被那一下就搞怕了,不敢哭也不敢闹,只敢捂着眼睛声音小得跟奶猫似的说“哥哥不要”。
不要吗?他把她抱去浴室,也没几步路,她都流了一路的水,被他按到镜子前面的时候,眼神又散了,全身上下都是不正常的红晕,他哄着她睁眼去看自己小腹被他插得凸起来的地方,又抽抽噎噎地要哭。
手放上去,就轻轻按一下,哭声就变调了,再多磨一会儿,又开始崩溃地求他,说想要,要哥哥操,然后每插一下都要叫。
现在不哭也不闹了,就是一脱离他的视线,就把自己缩进被子里蜷成一团,也不说话,他不碰她的时候,就很自闭的样子。
边然把盘子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手在被子上拍了拍,叫她:“乖乖,出来吃树莓,你最喜欢的。”
被子下面的人毫无动静。
边然也不着急,不介意每天在吃饭这件事情上跟她多玩一下。她最开始那两天也试图绝食过,但不要说他可以直接控制她进食,她很快也从他的实际行动中发现,跟挨操比起来,还是吃东西要轻松得多。
“你不自己吃的话,哥哥就只能从下面喂你。”
穴是吸收不了的,当然,这也不是能不能吸收的问题。说是出于吓唬她的目的也好,说是出于他期待已久的恶趣味也好,他给小丫头后面也开了苞。
他喜欢看纪知突然被他开发后面的时候惊慌失措又羞愤欲绝的表情,更喜欢看她被他绑起来,后穴被他插入手指,渐渐被磨得前面也淫水直流,呼吸越来越急促,羞耻得脚趾蜷缩,却又被欲望折磨得不得不求他的样子。
不好好吃饭当然是要罚的,他那天硬是晾着前面馋得不停往外吐水的穴没动,鸡巴插进后穴里,第一次被侵犯的地方紧得要命,纪知气都不会喘了,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哭,说什么哥哥不要插这里,太撑了要裂开了,边然仔细看过之后就笑了,扬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白皙的屁股上印出红色的指印,她就不敢再乱叫。
他花了好多时间给她做扩张,光用手指就把她的后穴肏到了两次,这会儿鸡巴插进去,前面穴里的淫液失禁一样的往外涌,他就隔着层软肉顶了两下,纪知就开始浑身哆嗦,隔着一层都能感受到穴里抽搐的动静。
什么要裂开了,明明就是被肏怕了。等后穴里也灌满精液,她就知道什么才好吃。
果然,听到他这话,被子底下的人不情愿地蠕动着,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她的视线低垂着,一副不想跟他对视的样子,也不说话,径直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盘子。
边然先一步把盘子拿了起来,她伸出来的手一顿,也只是又默默垂下。
被子掀开,露出她赤裸的身体,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紫红痕,有他故意亲的,也有被绳子勒出来的,还有他一不小心没控制好力度掐出来的淤青,双腿间的嫩肉还泛着红肿,是被他操的,屁股中间露出个毛球,另外一头还深深埋在她的后穴里面,是昨天晚上她又不好好吃饭的惩罚。
就像是身体从里到外的每一寸都被标记过,有点可怜,但是更让他心情愉悦。
毕竟,他费这么大功夫,不惜舍近求远,终于把这只小老鼠抓到了。
小动物被抓进笼子里的时候,最开始都会闹会挣扎,这很正常。
让他满意的是,纪知会因为情绪崩溃哭闹,绝食,甚至时不时的眼神绝望到想死,但是却没有闹着要回去,一次都没有。
纪知比他还要相信纪挽月是真的会把她丢掉。
边然还记得,自己那个后妈,刚把她带回家的时候,他对她的第一印象就是,干净,听话,在这个家里显得格格不入,但是又很会察言观色,很小心不会给人添麻烦。
最开始,他不理解纪挽月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听话的小玩意儿,纪挽月叫她乖乖,她也是真的乖,小狗似的围着纪挽月打转。
他看出来她活得很小心翼翼,说实话,他都觉得她活得很没意思,有时候也看见过她一脸羡慕地看着别的随意打闹的小朋友,可是她总能掐着裙子忍住。很多事物都是旁观者清,他看出来,她是在为了小姑忍耐,她很努力地想要抓住纪挽月对她也不知道有多少的亲情。
学校和身边对他言听计从的人很多,他很擅长让别人喜欢自己,崇拜、依赖、期待,都是很容易获得的情感。他试过自己去养一个,但是要么就是太谄媚,要么就是太虚伪,怎么都没有家里那只看着顺眼,怎么都没有家里那只,看纪挽月的眼神干净纯粹。
但是,家里的她,在他面前不要说像小狗,就像老鼠见了猫,似乎有点怕他,怎么办呢。他试着用善意哄骗,但是也不知道他那个后妈跟她说了什么,她警惕得油盐不进。也想过要不要让她陷入困境再拉她一把,但是那群蠢货实在是太蠢了,不在纪挽月面前的时候,她就像只滑溜的老鼠,那群蠢货根本欺负不到她。
惊喜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高中有个周六他提前回家,到家的时候,发现自己卧室的房门开着,阿姨在楼下整理要洗的衣服,猜到是谁在他房里,下意识就放轻了脚步。然后,就看到,小丫头拿着他换下来的衣服,抿着唇,这是她惯常看到什么想要的东西时忍耐的表情,皱着眉,似乎也对自己的行为很迟疑,却还是低下头,鼻尖凑上去,轻轻地嗅。
直到楼下阿姨叫她,她才像是猛地被惊醒,抱着他的衣服,飞快地跑下楼。可能是太过心虚,耳尖泛着红,都没注意到他人就在拐角。
他早就发现纪知会偷偷看他,但是偷看他的眼神只是好奇,那还不够。
然后,他还发现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哈,足够了。他会让她成为他的东西。
之前被纪挽月摆了一道,她离不开她的小姑,没关系,想办法扒下来就好了。
现在也的确是他的了。
不过要说他最满意的,还是
边然把人抱到自己的腿上坐好,说了声“张嘴”。
树莓被他的手指送进纪知的嘴里,一颗接着一颗,指腹划过舌尖,一次又一次,怀里的身体就又热了起来,似乎一点点变得躁动难安。
随着呼吸变得紊乱,树莓红色的汁液顺着因为喘息而张开的嘴角滑落下来,他顺着蜿蜒向下的红色汁水看过去,只见两团白皙乳肉的顶端,粉色的奶尖已经又挺立了起来,尖端冒出乳白色的奶水,一滴两滴,然后变成一股两股。
这是她的身体又想要了的征兆。
要说他最满意的,还是,她现在不仅变成了他的东西,她的身体也终于被他调教到闻到他的味道就会发情。
她离不开他了。
边然凑过去,刚张开嘴,准备把她还在不停往外吐奶的奶头吃进嘴里,就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了下来,正好滴落在他的脸上。
他动作一顿,抬起头,就看见纪知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哭,眼泪掉得悄无声息,眼睛也不看他,眼神绝望中带着迷茫,不知道在看虚空中的哪一点。
她最近时不时就会这样。
好吧,或许应该说,人现在是他的了,至少身体是,她离不开他了,至少身体离不开。
0050 只是在玩
指腹沿着她的眼尾蹭过去,结果不擦还好,一擦,眼泪还越掉越多了。
“生气了?”
被问到,还在逃避看他的眼睛,又知道自己跑不掉,就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轻轻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