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唧唧黏啾啾的那个地方被柔软的舌头触碰到,她凉得打了个哆嗦。
昨天晚上才被操红操肿,他抽出去之后合都合不上的穴,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感叹一句天选者的身体素质就是好,这会儿已经又恢复成小小的一个,也因此纪知在头脑清醒的情况下再一次感受了一次穴口被他一点点舔开,扩张,再深入的全过程。
“不要”和“别”她已经说了好几次,要是有用的话,现在她腿间也不会发出黏腻的水声。
纪知低头,看着闭着眼似乎进食得很投入,就好像那什么真的很好吃一样的边然,一时又有些恍惚。
她不知道,为什么以前那么……嗯,真要说也没有多禁欲,但是矜持又讲究,连他父亲都说不清楚他想要什么的一个人,在变成丧尸之后,突然就这么,重欲和不忌口。
变成丧尸会对人有这么大的影响吗?
纪知初中的时候,听到最多的两句话就是,“边然学长到底喜欢什么类型啊”,和“老天保佑边学长高二/高三/大学了也不要谈恋爱”。
她上的初中,和边然所在的高中,是一所初高中一体的私立学校,虽然分成初中部校区和高中部校区,但是其实只隔了一面围墙,就这样,她刚入学的时候都还会听到有女生抱怨,“为什么初中部和高中部不能合并到一起去啊。”不过也并没有妨碍到她们放学从马路绕开围墙去高中部门口蹲点偶遇。
回想边然的学生时代,虽然物理距离上离纪知近的也只有两年,但是她也知道,他是很容易满足人心底期望的那种做梦模板。长得好,成绩好,待人接物也寻不出差错。最关键的是,他似乎不吝啬于对别人好,以至于就很容易给人一种,他好像对我不一样的错觉。
班里经常有女生讨论说,今天又有谁谁谁跟边然告白了,甚至不只是女生,被他那副样子诓住的男生都有好几个,当然,没有一个成功的。在那些关于边然的八卦的讨论中,纪知听到过最极端的,应该是:“希望他不要喜欢女生,算了,男的也不要喜欢,希望他不要喜欢人类。”
“想象不出来他跟谁在一起之后的样子,应该是世界末日。”
世界末日现在不用想象也知道是什么样子了,但是边然跟谁在一起之后的样子,纪知也想象不出来。
就算是高二那年,她点头之后,她跟边然之间也是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关系。
为什么说诡异?因为实际上除了那句似是而非的“要不要来找哥哥”,和她态度同样暧昧朦胧的点头之外,边然没有说过喜欢她,她也没有。没有告白,也不会称呼对方为自己的男女朋友,除了他们两人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会在边先生和纪女士,以及家里佣人都不在的时候,一方肆无忌惮,另一方提心吊胆地,拥抱和接吻。
她知道正常交往不是这样的,但是也知道她不可能跟边然正常交往,心里隐隐也察觉到边然同样没有那个意思。
她总觉得,边然要是和谁正式在一起,很可能不会像对她那样,动不动就捉弄,于挑起她的情绪波动一事上乐此不疲,亲的时候又像是要把她往死里亲,更像是在欺负。
或许,是温和有礼的那种吧,接吻前会问“可不可以亲你”而不是“想不想要我亲你”,第一年牵手,第二年拥抱,第三年接吻,第四年上床那种,她也不知道,后半段是她末世前觉得自己要是跟谁正常交往可能会有的展开。
但不管是哪种,她都不敢想……好吧,可能潜意识偷偷擅自在梦里想过……这种边然跪在她双腿中间舔她的穴的画面。
小口小口地,舌尖温柔又细致地破开穴口,舔到里面敏感的嫩肉,会让她有一种,他好像,真的很在乎她的错觉。
刚刚才高潮过一次的穴,本来感度就要比平时还高,支撑着她双腿的力气很快就被他舔走了,双手又被束缚着,没地方支撑,纪知整个人摇摇欲坠。
腿心被他吸了一口,吮吸的声音让她头皮发麻。
“想到什么了?突然这么多水。”
“这么多”,堵住她穴口的唇舌刚移开,从她肉穴里涌出的淫液就顺着大腿往下流了出来,多到一路往膝盖窝蜿蜒,她想否定都否定不了。
舌头顺着大腿上的水迹舔了一口,他抬眸盯着她的眼睛,还在追问:“乖乖,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什么?”
纪知脸上烧了起来,咬着唇别开头。
边然看她表情就知道了。
站起身,手掌在她软弹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
“是不是想要哥哥操你了?”
她不回答,边然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不把她逼急了,要她说个“想要”比要她命还难。
边然笑着,也不着急,手指捋了捋她额角被汗水沾上点湿气的碎发,然后指腹捏住她红得能滴血的耳垂。
说:“自己去床上跪好。”
晚上再来晚上再来!谢谢家人们!没累着也没歇着qwq
0028 脊椎像是一点一点向下融化
粗长的阴茎,缓慢又强硬地操开了穴肉,纪知咬着枕头,下身撑得酸胀发麻,身体被一寸寸入侵的感觉不太好受,但是媚肉被碾过,身体内部她自己缓解不了的蠢蠢欲动,被他的大鸡巴倾轧过后化成的快感轻而易举地将那点不好受成百上千倍地压了下去。
最里面的子宫口,在被顶上去之前就已经迫不及待了,真被他一点点插进来,操到了,纪知咬着枕头都忍不住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娇吟。
狭窄的肉穴被他填得慢慢当当,穴里面原本是湿热的,冰凉的触感她到现在还是没能习惯,边然还没开始动,她就已经在微微颤抖了。
背上披散的头发被他撩开,零零碎碎的吻印在后脖子上,纪知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地方都有这么密集的神经,枕头也咬不住了,被亲吻着,阴茎只是插在里面,就开始叫。
脊椎像是从第一个骨节一点一点向下融化。
穴肉又在绞了,尤其是最里面的小嘴,缠着他的龟头就是又吸又咬。
穴里的水像是止不住一样,几乎能把他的鸡巴泡住,但他只是动一下,她的声音马上又能变成那个可怜兮兮的调调,两只手被他绑在一起了,左手抓着右手,看起来还怪无助。
真的欠操。
叫她跪好,结果刚插进去,亲了两下,腿就软了,现在已经变成趴在床上。
边然揽着她的腰,把她摆弄成塌着腰撅着屁股等他插的姿势,她好像不太理解为什么,还回过头抬眸来看。边然朝她笑笑,没关系,下一秒阴茎狠狠蹭着媚肉一下撞到宫口上,她就懂了。
水灵灵的眼睛大睁着,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多来两次,回过味了,又开始要哭不哭。
昨天也是,心里好像对他能一下把她身上敏感的地方都找到感到了疑惑不解,但是这又不是什么难事,纪知初经人事,哪里有感觉都明晃晃写在脸上,又碰到个在心里把她操了万八千回的。
边然别的不说,耐心管够,不要说她根本没有要藏的意识,就算有都能被他给全找出来。
他突然又起了玩心,也不管自己下半身是不是涨得发疼,抵住她最敏感的地方卡在里面,俯下身咬她还在发红发烫的耳朵。
“乖乖怎么又要哭了,搞得好像哥哥在欺负你一样。”
预料中的快感停在半路上,简直就像是吃到嘴的肉被人抠了回去,纪知不自觉地,无师自通用穴肉去夹他的肉棒,但也就起到点望梅止渴的效果。倒是边然,被她夹得“嘶”了一声,穴里的东西像是又涨大了一圈,撑得她腰眼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