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成川问司机。

司机抬头看了眼:“这车怎么突然开过来截停啊!还好我反应快,差点就撞上了...”

成川顺着司机视线看过去,看到那辆熟悉的劳斯莱斯横着停在马路中间。

“席谙?”

成川下车的同时席谙也从后座下来,成川匆匆瞥了眼,正看到副驾秘书惊魂未定的脸。

“太危险了,你没事吧?”成川伸手想检查席谙有没有受伤,手却被拍开,席谙盯着他看,成川愣愣地,“怎,怎么了?”

“我才该问你怎么了,昨天还信誓旦旦说要把孩子生下来,怎么,今天一千万到账了就准备去医院了是吗?”

成川听得一愣一愣:“什么?”

席谙扬手扔给他一个东西:“你来找我还戒指,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成川接住一看,是戒指!原来落席谙休息室了,他的心终于咽回肚子里,刚想解释,后头来车了,绕过他们时还按了两声喇叭表示不满,这条路虽然车少,但这样站马路中间也挺危险的,成川说:“我们先上车再说,好不好?”

席谙看了他几秒,问他:“你跟我走,还是自己回去?”

肯定跟你走啊!成川非常狗腿地贴上去,钻进席谙车里。

第27章

成川一上车,席谙助理就扭头问他:“川哥,你刚去哪了啊?”

他奉命给成川买晚餐,回来发现人不见了,只留下一枚戒指,连忙汇报席谙,他还是第一次见老板急成这个样子,班都不上了就要把人追回来问个清楚,好在从这边回城区只有这条大路,没多久就截住了成川。

成川挠了挠头:“我下楼就被接去会场了啊,结果发现戒指丢了,吓死我了。”

席谙坐在一旁,瞥了成川一眼。

席谙开口:“戒指丢了不找,急着回家做什么。”

“我没想到丢你那了,我以为我落家里了。”成川摩挲着失而复得的戒指,“这可不能丢,这可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助理又把挡板拉上了。

成川凑过去,把手伸到席谙眼前,让他看着自己把戒指戴上了,席谙盯着他的手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放心,你给我的东西我怎么会丢呢。”成川用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握住席谙的手,将手指插进席谙指缝,跟他十指相扣,“席谙啊,你想好了吗?”

席谙没说想没想好,也没把手抽开,他们一路都牵着手,直到车子开进席谙家地库。

席谙看着成川下车,终于舍得说话:“我还得回会场,你上去吃饭睡觉,不用等我。”

成川一喜,干脆地答应:“好嘞,保证完成任务。”

席谙凌晨三点才到家,家里安安静静,大家都睡了,席谙推开主卧房门,里头留了一盏夜灯,他轻轻走过隔断,看到被子隆起一块,成川安静地躺在床上。

席谙不自觉放轻呼吸,走近了一些,闻到成川身上有他的洗发水香味,成川是瘦了一些,他本意是想给成川一点教训,但在这段感情里被牵着鼻子走的始终是自己。

成川是Beta,不受信息素影响,可以自由来去,也根本不懂Alpha的占有欲有多强烈,席谙平生第一次想要完全占有一个人,这些欲望全都是成川勾起的,当然要成川全权负责。

这个孩子与其说是成川的筹码,不如说是席谙的,他庆幸自己终于跟成川有一道紧密的联系,将他们的命运牢牢扣在一起。

或许是席谙的视线过于强烈,成川在梦里都感觉得到,他睁开眼看到席谙,很自然地伸手碰了碰他的脸:“你回来了。”

“我想等你,但是太累了。”

分不清是错觉还是因为怀孕,成川有种温柔的光辉,惺忪的睡眼里也都是对席谙的眷恋。

这样就很好,席谙想,他要成川用这样的眼神长久地注视他。

“你喝酒了?怎么一直不说话。”成川撑着上半身起来一些,他什么都没带,穿的也是席谙的真丝睡袍,顺着成川的动作,领口悄然滑落,露出一大片肩膀。

席谙喉咙干渴,吞咽困难。

“嗯,”他说,“喝了一点。”

成川闻到空气中骤然浓烈的香气,身体先行反应,凑得更近些,席谙感觉成川呼吸的热气扑打在他锁骨上,然后被一对柔软的嘴唇贴住,一点点吻到喉结。

成川对欲望向来坦诚:“我现在竟然能闻到你的信息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一闻到我就觉得身体好热。”

席谙的衬衫纽扣被他一颗颗解开,成川没怎么用力就把席谙拉到床上,席谙撑在成川身上,成川牵着他的手从睡袍裙摆伸进去――里面什么都没穿。

对上席谙质询的眼神,成川耸肩:“我总不能内裤也穿你的吧。”

席谙真想堵住成川这张嘴,他的手指从穴口插进去,成川紧攥着他手腕,分开腿配合,一根、两根,第三根手指进去的时候,席谙在里面转了半圈,往上轻按,成川就射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敏感。”席谙觉得成川的脸写满了欲求不满,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前后都动起来。

成川憋了这么久,终于又能跟席谙亲近,身体热情得不像话,在席谙手底下射了三次,精液都稀薄到只能滴出来,席谙却还要弄他。

“够,够了...”成川的腿随着席谙手上的动作夹紧又分开,他已经没有东西射出来,“我射不出来了...”

席谙却非常恶劣的表示成川性器没有疲软,就一定还有,他反复在前列腺周围挤压揉弄,让成川始终卡在高潮边缘,但他射不出任何东西,渐渐地便有些失禁的感觉。

“我想去卫生间。”成川推了把席谙的手,席谙却把成川翻过去,让他趴在床上,往他身下垫了只枕头,手指再次插进来,成川受不了,背弓得像警戒状态的猫,嘴里发出近似于痛苦的呻吟,然后――他真的失禁了。

淋淋漓漓滴了一枕头,被吸进棉芯里,全都渗透了。

席谙深吸一口气,将枕头抽走,箍住成川窄腰压下来,隔着裤子顶住他。

成川脑袋一片空白,席谙怎么摆弄他就怎么配合,这时候就算席谙要插进来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席谙只是压着他安静片刻便抽身起来,给他擦了擦,自己去了浴室。

成川在床上躺了一会,觉得力气恢复一些,下床去浴室找席谙,浴室里没有热气,席谙冲的冷水,水滴顺着他及肩长发滴落,成川记得自己说过席谙适合长发,席谙就再也没剪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