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1)

安娜,他的安娜。这令人烦恼的爱意,这让他烦躁却又矛盾想要更多的情欲。丑陋而真实。

安娜赤裸而坦然地诱惑着他,引诱恶魔深入,进入,和彻底的占有亵玩。

这是他的,是他的,全都是他的。

鲜艳娇弱,被吻得红肿泛水的红唇。被一手把住无法动弹,只能配合他扭腰迎合的腰肢。叫他名字的哭泣,欢愉的呻吟,当然还有正在吞吃着异族性器的可怜小穴。

罗特伽尔在床上也试图保持他总是看起来冷漠而嘲讽的神色,但恶魔并不知道他的眼神伪装不来那种刻意的冷酷,如同血液粘稠的瞳孔里此时只有仿佛实质性在流动的渴求。

“安娜。”他试图高高在上,他的自尊心不容许他像个被彻底俘获的恋慕者一样迷失在这具几乎让他快要死去的女体里,“你很湿……被我这么对待,你很有感觉是吗?”

他一边含住安娜的唇,一边含糊地低语,甚至不怀好意地全部抽出再重新没入,让那个早就湿得透彻的小嘴发出了叽叽啾啾的水声。

但恶魔实在是小看了媚药,以及他印象里无用软弱的人类女性,到底拥有着怎样蛊惑人的身躯。

“有……”半是迷蒙半是清醒的安娜缠紧了罗特伽尔,不仅仅是身体,就连正在交合的地方也是,“想你更重一点……恶魔。”

她故意在床上叫他恶魔,情事变得禁忌,欲望更加色情。

罗特伽尔一滞,只觉得馋得流水的小穴在媚药的加持作用下缠人得可怕,把异族的性器吃得乖巧又淫荡。

其实安娜早就被他操得高潮了两叁次,臀下湿漉漉一大片,甚至在罗特伽尔抽动的时候,都能带出黏腻透明的液体。奈何媚药和恶魔本身的欲望都太过强烈,爱情冲昏头脑的滋味像是毒药,罗特伽尔只觉得血液里的基因都失控了,每个细胞都在叫嚣把身下的人类女性彻底操到瘫软。

原本怜香惜玉的温柔在恶魔想起了安娜曾经的恶作剧时,变味成了恶劣的调情。他克制不住血脉里有些恶意的愉悦,挺腰重重地将性器顶入,那天赋异禀的异族东西的顶端碾着人类女性柔弱的宫口。

“你说的很对,安娜。”他如她所愿,或者说超出预期的力度让安娜软绵绵地只能挂在恶魔的怀里,曾经把他听硬了的娇喘和叫床也从那可怜的红唇中溢出。

想给她崩溃的快感,也同样渴望彻底占有她内在的每一寸。

纯洁的子宫口被插进了异族的阴茎,罗特伽尔几乎是在操进去的那个瞬间就愉悦地眯起了眼睛,身后巨大的肉翼也忍不住颤抖地伸展开来。

湿热的女穴,被干得发红的软肉,被他彻底占有的这属于人类女性的,他的安娜的双腿之间。

“罗特,不要。”白软娇弱的胸脯也在被恶魔的唇舌玩弄,甚至乳尖也没有被放过,被吮出了色情的挺翘,她火红美丽的红发散落在床单。

安娜呜咽着又高潮了一次,即使在媚药的作用下,人类脆弱的精神和羞耻心也不能承受这种高强度的床事。

她已经有点想逃了。

“被我操过了就别想说不要了。”感觉到那张被他操得不堪入目可怜不已的小穴试图在还在流水的情况下把他的性器挤出,傲慢的恶魔自然是把住女性的腰肢,附身亲吻红唇的同时,恶劣地顶弄已经被磨软了的宫口。

接吻这件事也不由自主地变得非常频繁,罗特伽尔总是觉得这般柔弱的红唇一定是在勾引他,让他每时每刻都心神摇曳,满脑子都是将人吻到呼吸急促、唾液都含不住的淫乱画面。

人类女性可怜脆弱的子宫被恶魔的性器填满了,淫液无助地沿着臀缝流出,黏糊糊沿着大腿根部爬下,被床单吸收部分。

[西幻]龙嫁

几乎是在见到弗烈德的那一刻,她就意识到了这条龙,如果换算成人类年龄的话,比她还要小上几岁的事实。

契约婚姻,年下的异族丈夫。

她把叹息都埋在了心底,脸上是不动声色的温柔表情,静静地看着面容英俊而挺拔的幼龙。

或者也不应该用幼龙来形容他,他成年了,就在今年。

而这条顶着英俊青年容貌,可以算得上是不谐世事的龙,终于在婚礼的叁个月后吞吞吐吐地提出了他的疑问。

为什么,没有做本应该在新婚之夜做的事情?

她又在心底里冷静而冷漠地回答:那当然是因为你在新婚之夜不胜酒力。以及,她并不愿意。

但她表面上则是露出柔弱而忧愁的表情,轻声细语地说道:“我以为这是需要你主动的事情。”

“对,对,你说得对……”弗烈德这才反应迟钝地想起来,婚礼那天自己的窘迫。

龙天生高傲,尤其他还是流淌恶魔血脉的魔龙,不愿意迎娶人类作为妻子是理所当然。形势所迫自己也别无他法,本来只想像守着自己的珠宝金币一般,用无念无想的龙瞳注视这个新娘即可。

但人类是何等的无能柔弱,又何等让人忌惮的流露出这种示弱。

龙天生会对容易被侵占的东西产生保护欲。人类的女性对于魔物来说便是如此。

这种鸢尾花一般清纯柔弱的面孔,最是软弱无力,倘若被魔物俘获,便毫无还手之力。

而龙并不清楚:软弱的东西也最是能蛊惑人心。

可他能主动做些什么呢?

不知道是不是成年的发情期将至,他的脑海里有关于她的方面都几乎不堪入目,纯情又浪荡。既渴望年上的人类女性的触摸,又迫切地期待着把性器满满当当地插入她的身体。

现在是妄想变成现实的主动回合。

弗烈德几乎是在把她按倒的那个瞬间就维持不住完整的人形,黑色的犄角弯曲向前,尾椎骨延伸下来拥有尖锐刺脊的尾巴甩动。

他不敢用力,生怕弄伤了这具不堪一击的身体。直接插入当然不行,手指好像也有点笨拙,没有任何性经验的龙纠结地担心即使是手指也会让人类受伤。

舌头吧,那就舌头。

未经人事的女穴显得太可怜了,软肉被属于魔物的舌头舔开,一寸一寸地挤进湿漉漉的肉穴里。弗烈德注意到了意乱情迷的濡湿,舌头舔弄的时候甚至能搅出水声。

然后弗烈德发现了她在哭。

那是一种无声的落泪,没有反抗,也没有什么太悲伤的神色,她只是仰躺着看着天花板奢华的吊灯,静静地落泪。

龙没出息地在床上落荒而逃。

其实按理来说,龙在这种交媾当中应该是不会有太多怜惜之情的。

大抵是人类的妻子太过弱小,以至于他不知为何觉得自己一直在毫无道理的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