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源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虚软,他喘了几口气,望向沈书临,喊道:“爽!”
眼前终于没有?长长的车队,姜一源浑身畅快,一路只踩油门,不踩刹车。长长的车队很快消失在后视镜中。
经历了刚才那一出,他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车技立刻提升了好几个档次,各种?花式超车,见到对向来车,还不时按喇叭滴人家一声。
沈书临皱眉:“你滴人家做什么?”
“嗨,打招呼啊,和你的车同一个地?儿的车牌。”紧张褪去后,姜一源整个人放松下来,车窗全部摇下,车载音乐放着劲爆的摇滚。
在他第二次弯道超车后,沈书临沉声提醒:“不准弯道超车。”
姜一源现在无所畏惧,只觉得能超遍天下所有?车,闻言只道:“为什么,哥?刚才咱都劫后余生?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沈书临耐心地?说:“直道超车是正常操作,刚才看似危险,实则在技术控制范围内。弯道超车没视野,这才是真正的危险。而且,这是缺乏车德的行为,刚才那辆车都被你挤停了。”
姜一源不以为然:“那是他技术不好。”他现在正是嘚瑟的时候,甚至想?上天入地?。
沈书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听话了?”
姜一源哆嗦了一下,这句话给他的冲击太?大,他脑中又浮现出床上疯狂的种?种?。沈书临在床上也?说过这句话,不过语气不同。在床上时,是冷淡的,漫不经心的,手里拿着领带或烟。现在依然是淡淡的,却带着一丝责备。
不过起到的作用是相同的。
他立刻老实地?认错:“我错了,哥,为了咱俩的人身安全,我保证再?也?不弯道超车。”
姜一源偏头看了一眼,男人侧脸硬朗,神情平静,无论是大黑车冲将?而来的时候,还是超车时从悬崖边上擦过的时候,他都是这样的平静从容。姜一源心里痒痒,想?把他弄乱。
他不再?说话,专心地?开车,速度很快,但很老实地?只在直道超车。半个小时后,右侧出现了一大片沙地?,他开过去停下。
车一停下,姜一源立刻放倒了副驾的座椅。车内空间很大,他解开安全带,直接从驾驶位跨去了副驾,把沈书临扑在座位上亲,边亲边啃,糊一脸口水。
沈书临捏住他的后颈,稍微抽离开:“突然发什么疯?”
姜一源扒住他不放:“你刚才不是问我感觉怎么样吗?超车很爽,但还能更爽,要不要试一试?”
右边是万仞悬崖,峡谷劲风。左边是来来往往的车辆。虽然有?车窗隔断视线,但保不准会不会有?人看到。
所以沈书临拒绝得干脆:“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姜一源亲他的喉结和脖颈,反复哀求:“想?你……想?和你在这里,五千米的悬崖边上……我们还没在这里做过呢……”
沈书临任由他亲吻,不为所动,语气不容置疑:“阿源,不可以的。”
姜一源瞅着他,见他没有?改变想?法的意思,倒也?不气馁,转而蹲下身去,半跪在他两腿中间。
第二次做这件事,姜一源的动作娴熟了许多。
沈书临的身体微微紧绷,倾身按住他的肩膀,没有?说话。
姜一源很投入,很卖力。他只有?一个念头,他想?剥去沈书临那沉稳平静的表面?,让他凌乱。
沈书临的表情依然平静,但姜一源能感觉到,对方的大腿紧绷,按在他肩上的手越来越用力。他使?坏地?眨了眨眼睛,加大了力道。
几分钟后,男人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手上的力道松了。
姜一源抬起头,终于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了一点空白的失神,但只一瞬间,就消失不见。
沈书临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姜一源:“漱口。”
姜一源说:“你不尝尝吗?”
沈书临看了看腕表:“再?开一个小时,有?个小县城,去吃午饭。”
两人整理一番后继续往前开,中午到达县城,在一家炒菜馆吃饭。等上菜时,街上传来三声喇叭,贵F扬长而去。
姜一源气得乐了:“和咱杠上了是吧?有?种?就别吃饭也?别睡觉,饿不死你!”
沈书临说:“你看到同一个地?儿的车牌都要按喇叭打招呼,说不定人家是看到同款车,和你按喇叭打招呼呢。”
“才不是!哥你没看到吗,驾驶座那傻儿子刚才冲咱这边笑来着,可嘚瑟了,露出俩大门牙,这不是挑衅是什么?”姜一源气不过。
沈书临笑了笑:“年轻人,不要这么大气性。”
菜上来了,姜一源吃得心不在焉,一直瞅着街上,恨不得立刻追上去冲着贵F按一路的喇叭。
沈书临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专心吃饭。”
吃完饭后换沈书临开,他一上车便嘱咐:“坐稳了。”
姜一源不解:“嗯?”
“帮你追贵F。”沈书临说。
姜一源立刻乐了。
悍马行驶在盘山公路上,顺滑又平稳,明明看着速度不快,却超了一辆又一辆的车。
贵F出现在了视野中。
姜一源精神抖擞地?坐直身体:“哥,记得按喇叭,三声。”
沈书临说:“不按,幼稚。”
转过山腰,午后的阳光刺眼起来,姜一源从储物箱拿出墨镜,给沈书临戴上。沈书临伸手示意了一下,姜一源立刻点了根烟塞入他唇间:“大哥您抽烟!”
贵F就在眼前了,沈书临打了灯变到左边车道,贵F却不让,加了脚油门,两辆车并驾齐驱,一时间谁也?超不过谁。
沈书临的车改装过,性能更好,渐渐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