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吃老公的东西?嗯?可是射里面宝贝自己回去不好清理。”戚枕檀额发被汗水打湿,高耸的眉骨跟随挺动露了出来,额头饱满,看上去阳刚气十足,异常性感,他眸色暗沉得像黑邃的海,牵唇笑着啄了一口爱人的脸,哑着嗓子低低道:“糖糖就用上面的小嘴儿吃老公的‘牛奶’好不好?”
喻橖羞恼地微微瞪大眼,下一秒,嘴唇就应允似的自发张开。一条湿滑艳丽的舌头探出来招摇地舔了舔唇珠,像是故意诱惑他,戚枕檀呼吸一窒,哪受得了这种撩拨和刺激,“啵”地一下将粗长的肉棒从爱人的骚洞里抽出,手指撸动着柱身,直起上身将龟头对准了爱人的口腔。
身下的喻橖睫毛颤着,眸子里泛着春色般的水雾,轻笑一声凑唇将他龟头的铃口吮舔了一下,顷刻间眼前白浆喷溅。腥咸的浊白体液大汩地溜进喉管,喻橖顺从地吞下,伸舌将嘴边的精液也卷进去吃掉。
戚枕檀看得血脉贲张,脸色涨红,额角的青筋暴起,肉茎剧烈地一颤,又接二连三地释放出几汩浓稠的白精,喻橖一一收进,喉头因吞咽上下动了动。
“小骚货……”戚枕檀看着他吃精液时不自觉扭腰摆臀的模样,刚疲软的性器差点又一柱擎天,把人搂在怀里狠狠地舌吻了一阵,喑哑问道,“老公的‘牛奶’全被你吃了,一滴不剩,我的糖糖,骚宝贝,就这么喜欢老公?”
喻橖赧然地和他对视,不答反问:“你说呢?……呜……嗯……”戚枕檀作乱的手摸上了他的乳头,激得他放软了声音喘息着轻叫。
余光不经意间注意到荧光屏上的时间,喻橖整个人顿时清醒了不少,抓住戚枕檀的手腕阻止他继续爱抚自己的奶头,嗓音微沙地催促:“你得走了……呜……已经七点了……”
“不想走……”戚枕檀登时如同一只大型犬,把头埋在喻橖颈窝里蹭蹭,而后死皮赖脸地不肯动了,“好宝贝,骚奶头被揉得舒不舒服?”边问边伸爪又在喻橖的胸口打转。
“啊……嗯……”乳头被揉捏玩弄,喻橖猝不及防打了个激灵,面色霎时泛潮,忙定心神忍着熟悉的快感,下狠心咬唇执意拍掉了他的手,“别闹了,你真得走了,不然待会儿来不及了。”
戚枕檀这才停止赖皮,抬起头深深地与他对视,宠溺地喊:“……甜心。”
两人默契又无声地交换了一个浅吻。
喻橖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整理好他散乱的领带和西装,特意多看了他的下身好几眼,戚枕檀这个满嘴骚话的衣冠禽兽,刚才肏人肏得那么猛,西裤上却没沾到一星半点的污秽痕迹。喻橖这样想着,又气又羞,只听戚枕檀拉开裤链往内裤瞧了瞧说:“啊……看来得换,上面沾的全是宝贝喷出的骚水。”
“胡说!”喻橖立即臊得脖子烧红。
“不信你摸摸,好湿的。”戚枕檀无辜地眨眼,拉起他的手往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摸去。
这个人精,别以为他拿他没法。喻橖知道戚枕檀吃定自己口头上没胜算,漂亮的眼角一挑。
骄傲聪明的小孔雀摇起他光鲜亮丽的尾巴,哼了一声说:“就这样湿着不好?反正戚总的肉棒也想着喻某的骚水,到时候在宴会上硬了,让大家都来看戚总的笑话。”说着就伸手揉了一把,眼里露出一丝得逞的调笑。
戚枕檀被他的言行弄得倒吸一口凉气。
……妈的,妖精。
“看笑话就看笑话吧,老公回来后还要继续肏得宝贝又哭又叫,屁眼张着流骚水。”
8.不酣宴(2)
8.不酣宴(2)
所谓小别胜新婚,戚枕檀撒娇闹着和喻橖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肯走,目送穿戴好的爱人别扭着走路姿势消失在车库大门,戚枕檀眸间温情脉脉,表情这才稍微认真起来,掐点一路驱车狂飙,轮胎摩擦减速带时窜出的尖声震得电线杆上的飞鸟扑腾翅膀直冲云霄。
他嘴角挂着一贯懒散的笑意,看上去漫不经心,也无懈可击。在休息室里接过特助递来的干净礼服,他就招呼人出去等候,关上门脱掉裤子低头往胯间看了一眼,摸得湿漉漉的一片。
的确是从他夫人的骚穴里流出的淫水,滑溜溜的。
戚枕檀勾唇,内裤说不换就是不换,感觉肉棒又有抬头的趋势,嘴里无奈又宠溺地低喃了一句“宝贝真会折磨我”,就乐颠颠地把白色的礼服西裤穿上了。
换下来的白衬衫被随手抛到软沙发上,在灯光照耀下显出“斑斑劣迹”,全是两人在Rcey洗手间里玩儿得喷出的干涸了的精液。床笫之私怎么能让外人瞧见,戚枕檀为此特意跑了趟车库,回来时整个人神清气爽、精力充沛。右耳的耳钉和他手上的戒指相映成趣,生辉熠熠,分外招摇。
永达老爷子八十大寿办得盛大隆重,请的全是来往密切的金融界和商界的精英巨头。戚枕檀在这里头年纪稍小,算作晚辈,端着价值连城的厚礼恭恭敬敬地向老爷子祝寿,嘴圆溜得像抹了蜜,逗得精神矍铄的老爷子朗声大笑,赞不绝口。
寿宴是明面上的看头,像这样的聚会,人脉的笼络才是潜伏的中心。戚枕檀眉眼弯起,席间顶着头做了挑染的鸦色碎发慢悠悠地端酒细品,不用他动一动脚,很快就有人自发上前同他打交道。四面八方有衣香鬓影朝他秋波暗送,他故意在说话间抬了抬手,露出指间素雅的男戒,很快,那些炽热的眼神如潮水般失望地退去。
“……老公,你要不要……吃点这个呀?”身后响起一道温柔绵软的男声。
紧随其后的是含笑低沉的磁性嗓音:“小馋猫。宝贝儿想吃就吃,拿我做什么挡箭牌,嗯?”
“我……我才没有……”显然是被戳中小心思,有些害羞了。
戚枕檀愣了愣,果不其然一转头就看到了绒城的钢铁大亨傅严知。
传闻大名鼎鼎的傅氏掌权人不惑之年才遇到爱情的第二春,婚后不久携着比自己足足小了十八岁的同性爱人亮相公众,引起了舆论界的轩然大波。真诚祝福的有之,但恶意揣测的也有之,“老牛吃嫩草”“年轻漂亮小爱人看上的不过是他的钱”“新妻子才和闺女一样大”等诸多言辞随处可闻。但两位当事人似乎全然不把外界的流言放在心上,几年下来依旧如胶似漆般恩爱有加。
戚枕檀自小就在人堆里打转,练就了一张巧嘴和一双毒眼,谁跟谁真真假假,一看便能猜个十之八九。
都说傅严知素来以冷峻严苛视人,可见了爱人,面上的笑有如冰释,柔情与疼宠并存。他那年轻的小爱人样貌的确漂亮得紧,不是性感的昳丽,更多的是从骨子里渗出的清纯,两只水润的眼一直虔诚和害羞地盯着身边人看,一刻也不舍得移开。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你忘了先前有一次胡吃海喝肚子痛了吗?”傅严知好笑又怜爱地擦了擦他嘴上的奶油,不假思索地舔进了唇里。
年轻的小爱人脸登时爆红,唇瓣翕动着,半晌才支支吾吾道:“老公,这个蛋糕味道不错……唔……你也吃吃看……好不好?”
“好好好……”
见了此景,戚枕檀想到网络上那些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评论,登时觉得好笑得可以。
显然傅严知注意到了他,同在钢贸圈,凰城的戚氏实力雄厚,新一任掌权者戚枕檀年少有为,为人随和爽快,却不失缜密。
高大英挺的中年男人率先打了招呼,保养得当的面孔被岁月雕琢得更加夺目吸睛,眉眼凛厉带笑:“戚总。”
戚枕檀伸手:“傅总,幸会。”
傅严知牵唇回握:“幸会。”说着搂住了身边男子的细腰,介绍道,“这是我的爱人,明愁。”
明愁有些不好意思,快速地嚼下了蛋糕,抿唇腼腆地冲他打招呼,姿态礼貌,是毫不做作的乖。
“你们俩年纪差不多,比起我这个老古董,他该跟你更有话题才是。”傅严知调侃地说。
戚枕檀觉得他有趣。他和傅严知算不上熟,但父亲在位时戚氏和傅氏的合作绝不算少,傅严知在商场上有多铁腕杀伐,他早有耳闻。
“明先生似乎有些害羞。”
“他被我宠惯了,又喜欢扎在书堆里,很少来这样的场合。”
“我家糖糖上学时也喜欢扎在书堆里,我就是在一旁不停打扰他学习的调皮鬼,被他糊巴掌按着脑袋看课本是常有的事。”
傅严知和明愁闻言纷纷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