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枕檀将他的手握进掌心,啄了一口他的脸,嗯了一声,静静地听他继续说。他知道爱人一直以来都背负着不小的压力。Rcey起步晚,能一步一步走到今日,喻橖付出了多少心血,他都悉数看在眼里。
“Rcey进军钢铁界也不过才一年的时间,这么快就拿下和戚氏的合作,背地里眼红的不知凡几。这次的子项目,和Rcey同批竞争的企业都是在圈内有些资历的……虽然我这次的确是下足了工夫,但难免……有口舌之嫌。别的人我倒不在乎,就是你那边的董事……”喻橖说到这儿,有些孩子气地鼓了一下腮帮子,“我不想让他们看不起Rcey。”
爱人自尊心和原则性一直都很强,凡事都讲求自主独立,有想要争取的会凭借实力去争取,而不会选择攀附关系或走捷径。早年间Rcey在轻纺界崭露头角小有成就时,戚家那边的人就得知到两人的恋爱关系,对Rcey指手画脚,说喻橖是借了大少爷的助力才能把公司发展得那么好,又说Rcey承接的货源都是大少爷托的人脉。这些毫无依据的指控让白手起家的喻橖心里苦涩恼怒,因而回到家后还是忍不住把火气一股脑撒在了戚枕檀身上。那时候的戚枕檀已经是戚氏的掌权人,论身份、论地位,的确都远在喻橖之上。喻橖最初创业之际,戚枕檀不是没想过要暗中帮扶,但爱人机敏睿智,义正辞严坚决不让他干涉Rcey的一切发展。他尊重喻橖,也懂得喻橖的心思,因而再没有动过插手的念头。
这么些年过去,Rcey的成长业界有目共睹,作为缔造者的喻橖所展现出来的惊人商业才能,也狠狠扇打过戚家人的脸。但喻橖对往年的那些指控,还是会耿耿于怀。
戚枕檀听得既好笑又心疼,同时觉得他很是可爱:“宝贝真是糊涂,项目合约的签订是我一个人说了就算数的?我要想就这么签字,还要带董事会和智囊团来做什么?他们要是不认可Rcey,我单方面独裁是绝对不行的。”他捏了捏爱人刹那表情呆滞的脸,牵唇道,“被老公肏傻了是不是?平时脑子那么灵光的人,怎么在这上面犯蠢。”
喻橖被他说得臊红了耳朵尖。
“Rcey早已经不是早年的Rcey,糖糖,我的宝贝,”戚枕檀温柔地看着他,“我们早就比肩而立了。”
喻橖有些赧然地回望他,被他捏住手指亲吻了一下。
“你是老公的骄傲。一直都是。”
13.棋逢对手(1)
13.棋逢对手(1)
喻橖不得不承认,他总是能在戚枕檀温柔真挚的言语下安心与释然。虽然这人甜言蜜语从不间断,显得没腔没调又油嘴滑舌,但常常能敏锐精准地窥见他最敏感的心思。
“……也许早该放下的,你我都不是当初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了。”喻橖唇角轻勾,冲他投去一束绵软的眸光,“更何况我们已经领了证盖了戳,你那边的人拿我也没办法。”
“除了我,谁能对我家糖糖有办法。再者,你我的婚姻,管那些外人做什么。”
戚枕檀勾住他的下巴亲昵地接了个吻,抱着人去了别墅外的庭院。花圃里种了不少结香和小苍兰,眼下初春暖融,花快开了。
“回来时就想说了,一周不见,感觉宝贝瘦了不少。”
“那是你的心理作用,我哪瘦得了这么快。”
戚枕檀闻言一笑,摊身躺倒在露天木质凉椅上,紧接着爱人就红着脸欺身上来趴在了他的胸前。戚枕檀箍住喻橖劲瘦的腰肢,把人抱得严严实实。
凉椅猛地发出咯吱的声音,不知道能否同时承担两个高个子男性的重量。
“唔……嗯……老公……”戚枕檀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打绕勾缠,湿湿滑滑,进进出出,吮吸得他头皮酥麻。
空气中隐约响着濡湿的水音,好一阵,喻橖才气喘吁吁地将头靠在了戚枕檀的肩上,敛眸间泛起一丝莹润的水光。
戚枕檀呼吸也稍稍有些乱,和爱人肌肤相贴令他心痒情动,但他没有做出更肆意的行为,只轻轻揉弄爱人白翘的臀瓣。
“宝贝下次穿情趣护士装给我看,好不好?上半身露两颗奶头出来,勾引老公吃,下半身套黑丝,骚屁眼那里的布料被老公剪开,下一秒就喂进老公的大肉棒。”出口的嗓音沙哑,戚枕檀往喻橖的额上亲了亲。
喻橖听得耳根薄红蒸腾,羞恼地揪他的脸:“你今天怎么脑子尽想这种下流事!快给我清空!不准再说了!”
戚枕檀低笑:“宝贝,你现在浑身都好烫,体温比上一刻高了不少。”
喻橖心道这都是谁害的。
庭院有风拂来,山茶树幢幢叶影摇曳,花蕊的香气簌簌渗溢出来。似清雅,又似浓烈。
“难得能和宝贝这么悠闲地待在一起。”戚枕檀摩挲着爱人的腰肢,仰看着澄澈湛蓝布满星幕的夜空,发出一声微弱的喟叹后,握住了那只搭在他胸膛上白皙的手。
同是公司的掌权人,身上背负的责任重大,两人工作日素来忙得昏天黑地,时不时就会去外地外国出差,聚少离多,往往只有趁着周末才能稍作休息,争分夺秒地温存。
“……嗯。”喻橖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味,浑身放松,就有些昏昏欲睡。
“困了?”戚枕檀眼波柔柔,发现喻橖另一只手探进了衣内在抓自己的胸肌,登时失笑着咬他的耳朵,“老公身材好不好?嗯?宝贝要不要摸摸腹肌?”
正暗暗感叹他的好身材的喻橖捏了一下他的乳头,嘴上没好气道:“得意什么,你有的我都有。”说着瞌睡虫一甩,岔开两条长腿,只穿了条三角内裤的臀部结结实实坐在了戚枕檀的大腿上。在爱人的注视下,他咬唇一把解开了身上的睡袍,露出了肌肉流畅漂亮健美的上半身,饱满胸肌上一对乳头还是红肿的,又大又胀,随着呼吸颤巍巍地晃动着,乳晕周围残留着咬痕和吸痕。他的腰又很细,柔韧而有力,扭动时灵活得像蛇,着实勾人得要命。戚枕檀鼻息陡然粗重起来,不知道他的小孔雀又想怎么挑逗他。
很快,喻橖一大片白皙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粉。戚枕檀的目光太过炽烈,烧得他快熔释。
可他固执地维持冷静:“作为对你说骚话的惩罚,接下来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许动手动脚。”
没等戚枕檀回应,喻橖就绯红着脸,当着爱人的面玩弄揉捏起自己胸前的那对奶头。
“嗯……呜……”他眼睫扑闪,不敢去看爱人此刻的表情,指腹模仿着戚枕檀平日里刺激他的动作,一遍又一遍拉扯着那两颗淫荡的肉粒。
戚枕檀盯得喉头滚动,一双幽邃的眼潜藏着火焰。
喻橖不知道自己在爱人眼里是什么样子,舔着嘴唇这才肯盈盈地朝他望过来,故意自顾自地呻吟喘叫出声:“……老公……好舒服……骚奶头被老公揉得好舒服……呜……好想被老公舔……”
轰
戚枕檀脑子登时一片空白。
喻橖开始扭起腰胯来,肥美的臀肉往上挪移,来到了戚枕檀略微发硬的帐篷处,坐下去的那一瞬,戚枕檀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沙哑的粗喘。他想要去摸喻橖,可发骚的小孔雀眼角一挑:“说了不准动我。这是惩罚。”
……真是甜蜜又磨人的惩罚。
戚枕檀定了定心神,在心里骂了不下十遍妖精。
喻橖取出戚枕檀硕大的肉棒,脱掉内裤放在了自己的臀缝间,他摇着臀,在肉棒上来回碾弹,戚枕檀被他折磨得呼吸急促,喉间窜动起模糊的低吼。
只能看却不能动作。戚枕檀饥渴难耐,两眼紧盯着身上的爱人自我亵玩的撩人模样,看着他的手仍在揉着乳头,只觉得喉头灼烧得快要干裂。
“……骚宝贝的屁眼一张一合的,是想被老公插吗?”
他慵懒喑哑的话音一落,惊得喻橖刹那羞停了动作。
喻橖气急败坏地瞪他:“闭嘴!谁准你说话的!”
“喻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刚才只规定了戚某不准动手动脚,却没说不准动嘴和……这里。”戚枕檀哑着嗓子调笑了一声,猛地挺了挺胯,“我的糖糖,治标不治本。”
粗大的肉棒卡在臀缝,从龟头处渗出的透明水液沾湿了他的穴口,滑滑润润,臀瓣扭动时发出咕嗞的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