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随着伊澈的催促,湿软的甬道陡然绞紧,层叠的媚肉裹缠着龟头放浪吮吸起来,伊衍低喘不已,垂头与他耳鬓厮磨,半睁着眼沙哑呻吟道:“嗯……澈儿,你真的好会吸……吸得我的鸡巴好麻……再这样下去……我会控制不住出鳞的……唔,又在吸我……好湿……”
除非欲火燃烧到顶点,伊澈很少听到伊衍这么迷乱的喘息声,加上脸颊不断落下的轻吻,也跟着越发情动,迫不及待想要被狠狠的冲撞。但他知道,伊衍已决意将这场磨人的情事进行到底,只能主动夹紧臀瓣,颤声呜咽道:“别吊着我……你明明知道……我已经,已经忍不住了……”
“呃……小浪货,还夹!”丰沛的淫汁随饥渴的喘息声涌出,包裹着龟头的媚肉绞吸得更加激烈,伊衍被迫往前顶了顶,顶开差点将他吸出精来的肉壁,带着一点不爽的心情往湿软的穴心顶去。两手夹着挺翘的乳果肆意捻揉,他咬着滚烫的耳珠不满低哼:“明明是我想着澈儿旅途劳顿才打算温存一次,澈儿却不领情,真是伤心。”
“谁,谁让你喘得那么骚……唔啊!”被突如其来的深顶顶得不由自主往前一窜,伊澈轻呼一声,忙双手撑住石台边缘,避免自己跟那机关人来个贴面照会。正要回头抱怨,不料伊衍竟一改之前的磨蹭,狠狠肏干起来,他顿时说不出话,只能遵循本能高高翘起臀接受凶狠的撞击。
“到底是谁喘得更骚?嗯?”一手下移,握住高耸的性器肆意把玩,伊衍俯身去舔吻从细软栗发间露出的红艳耳珠,顺带撩拨耳孔,在越发急促的喘息声里得意勾起唇角,“宝贝,你又不是不知道,光听你喘,我都能硬。来,叫得更浪一点,我喜欢听。”
顶端被生着薄茧的指腹蹭得酥麻刺痒,一波波的快感让伊澈双腿有些发软,不由得将身体伏低了一点,伸手去拢住伊衍的手,让他握紧性器套弄。不想伊衍那么快如愿,他故意紧抿着唇不吭声,直到又听了一顿骚话,终于忍不住气喘吁吁抱怨道:“你今天骚话真多!到底哪根筋搭错了?”
“当然是……想你和想肏你的那两根筋搭到一起了。”越听那嗔怪中夹杂着媚意的轻喘就越感觉阴茎胀得厉害,伊衍双手掐紧两片紧致的臀肉,用力往中间挤,肏干得更加起劲。狠狠顶到尽头,抵住湿滑火热的穴心重重研磨,他放肆舔吻着绷紧的脊背,在柔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湿红的吻痕。
“嗯啊……太酸了,别磨得那么狠……”强烈的酸胀快感勾出更多热汁,在连续的冲撞搅弄下化作淫靡的水声,伊澈感觉自己小腿都湿了,再也顾不上跟伊衍较劲,垂头喘个不住,情难自禁摆荡着腰身。
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就在他觉得快要忍不住射出时,眼角余光突然瞥见机关人那双半睁着的无机质红眸中似乎闪过了一道光,浑身骤然僵直。
手下传来紧绷的触感,惹得伊衍有些奇怪的挑眉,暂时放缓了肏弄的速度,俯身搂住他,“怎么了?宝贝?”
“没……”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伊澈又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那双暗红色的眼瞳,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当即回头对伊衍道:“我不要在这里跟你做了,换个地方。”
一向宠溺伊澈,几乎他说什么都会应允,伊衍并没有多想,只当他小脾气还没发完,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翻过来,猛的托高仍绷得紧紧的臀瓣。示意伊澈抱紧自己,他微微颠弄了几下,转身就往门口走,边走边道:“好啊,反正我把他们都赶出去做事了,家里就剩下我们俩,澈儿想在哪里做都可以。”
地下室还存放着伊家这些年收集到的龙尸精华,安保设施格外完备,眼看着那道用炸弹都很难炸开的厚重钢门自动锁死,伊澈终于松了口气,软软伏倒在伊衍肩头,低声道:“那东西有点不大对劲,你暂时别安排人下来。”
“这件事是你负责的,在你说可以之前,连我在内,不会再有任何人下来。”对伊澈从来都是不问任何缘由的信任,伊衍连多问一句都没有,笑着点了下头,沿着狭窄的旋转楼梯往上层走去。
也许是大半个月没跟伊澈做过了,他今天兴致格外高昂,行走间阴茎被湿软的后穴夹吸了没几下,就又按捺不住了。刚一走进客厅,他立刻迫不及待将伊澈按在杂物间门口的墙上,狠狠吻了上去,开始了猛烈的肏干。
“唔,衍……”知道家里没人,伊澈也彻底放开了,双臂紧紧绞缠着伊衍的颈与他热情拥吻,双腿也盘到了他腰间。半睁着眼与同样迷乱的蓝眸对视,他用力夹紧臀瓣,在甬道被筋络鼓胀的阴茎肏干得火热酸麻的快感中发出低柔媚浪的含糊呻吟,红艳的穴眼张合着吐出连绵不绝的淫汁。
“喜欢吗?”深吻了好一阵,伊衍恋恋不舍松开彼此胶着的嘴唇,舌尖轻舔沾湿的唇角,望着雾气弥漫的冰蓝杏眼哑声低笑,“我早就想跟你把家里每一个地方都做遍,今天终于找到机会了。”
“浪死你得了……啊……”嗔怪低骂了一句,又在伊衍惩罚似的狠顶中难耐绷直了颈脖,伊澈轻喘了几声,伸手捧住近在咫尺的俊秀面孔,低头与他前额相抵,目光温柔如水,“我觉得,这主意很好。”
“那就控制着,别那么快出鳞,不然我们只好把这么好的主意暂时搁置了。”愉悦低笑一声,将阴茎往深处送了送,让龟头紧紧抵住滚烫湿滑的穴心,伊衍再次吻住饱满的唇瓣,“给我吸来,嗯?”
这并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不仅因为伊衍本身忍耐力极强,也因为在夹吸的过程中,伊澈自己也备受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的影响,后腰很快就酸麻得打不直了。无奈之下,他只能松手往下坐了坐,让硕大坚挺的肉丸深深陷入那道紧窄的细缝,再用手指去揉捏伊衍敏感的耳垂。
“嗯……小狐狸,又作弊……”龟头被绞吸出无限的快意,耳垂也在刻意的挠刮下传来电击般的酥麻,伊衍并不阻止,只眯眼柔柔的笑着,微张着唇发出伊澈最怕听到的沙哑低喘:“小乖乖……你好会吸……哥哥今天非把你……啊哈……非把你灌满不可……嗯……再夹紧一点……”
果然,一听到伊衍饱含欲意的低哑喘息,伊澈顿时迷离的眼神,浑身不由自主的乱颤,仰靠着墙壁飞快套弄着濒临极限的性器,颤抖着唇呻吟道:“衍,我快到了……嗯……啊……”
“唔……我也……快了……”龟头被汁水漫溢的穴心吮得阵阵发麻,强烈的快感顺着尿道直逼精关,伊衍眼底飞闪过一抹暗色,掐紧颤栗不止的纤腰用力往下一按,在挺进穴心的瞬间,激射而出。
“啊!!”滚烫的热液顿时充斥了紧窄的肠道,也将伊澈送上了高潮,夹在彼此腹间的性器猛烈弹动了数下,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浊。股间微微肿胀的红艳肉环死死咬着还在喷发的肉柱,不断的抽搐,黏稠的汁水如同失禁一般向外喷涌。
在高潮的极致快感中紧紧拥抱着彼此,发出同样急促的喘息,目光刚一对上,他们就迫不及待的拥吻了起来。
直到余韵散去,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唇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伊衍低头看了看被伊澈射满小腹的精液,对他笑了一下,用手指收集起来送入口中,舔得啧啧作响,“好浓,看来澈儿是被憋坏了。”
被那淫乱的举动刺激得又是一哆嗦,伊澈喘得比刚才还要急促,微蹙着眉瞪住故意引诱他的男人,咬牙吐出两个字:“淫荡!”
还想再骂,正门方向突然传来了开门声,紧跟着又是熟悉的高跟鞋声,他一下子慌了,忙不迭紧紧攀附着伊衍的肩膀,小声道:“你不是说家里的人都被你支走了吗?姐姐怎么会这个时候回来?快,快上楼去!”
“颜鹿鸣,你拦着我做什么?让开啊!小澈说了今天回来,我要看他回来了没有!你别挡我的路!”
“来不及了,先躲躲吧。”听着伊沅中气十足的抱怨声已快到客厅门口了,伊衍知道再往楼梯口走肯定会跟她撞个正面,那么接下来将发生什么就显而易见了。于是,他迅速推开杂物间的门,抱着伊澈闪身躲了进去。
虽然是杂物间,里面并没有放什么杂物,有足够的空间容纳他们俩,伊澈被伊衍抱在怀里,还含着半软阴茎的穴眼因紧张而绞紧。感觉到那东西竟然又开始膨胀起来,他也不敢乱动,只能借从门缝中透进来的一点光线瞪住依然无所谓的蓝眸,悄声骂道:“别发骚!”
“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谁让澈儿把我夹得那么紧,还在吸。”听到伊沅往楼上去了,伊衍顺手拉过放在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将伊澈搂坐在腿上,好整以暇的眨了眨眼。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又是一笑,伸手捏住还在透过门缝向外张望的脸,转过来重重吻了一下,“宝贝,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在偷情?”
“伊!衍!”极力控制着音量,伊澈咬牙切齿低骂了一句,报复性的用力夹了夹臀,又羞又恼的抱怨:“都怪你那什么狗屁主意!现在好了!都出不去了!”
“明明澈儿刚才还说是个好主意啊,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享受着在紧张刺激下不断绞紧的甬道的夹吸,伊衍微微挺了挺腰,抬手轻抚绷得紧紧的臀瓣,轻笑道:“别急,鹿鸣知道我们在家,会想办法把沅儿引走的。不如,我们趁此机会再来一次?”
“别闹……”不愿承认自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紧张又兴奋,加上重新恢复了坚挺姿态的肉棒还在穴里缓慢磨蹭着,伊澈忍不住连连喘息,伏在伊衍肩头,小声提醒道:“我不介意在这里跟你做,但你要想清楚了,万一被姐姐发现,肯定会闹翻天的。”
“只要宝贝不叫得太大声,她发现不了的。”安抚般吻了吻有些抿紧的唇瓣,伊衍双手扣在伊澈腰间,缓慢摇晃着,带动深埋在湿软甬道里的阴茎盘旋研磨。感觉温热的汁水自穴心不住的淌出,他舒服的眯了眯眼,舔着微启的唇缝低低笑道:“澈儿,你也很有感觉吧?比刚才还要湿……”
“嗯……你磨得我……腰软到不行了……就是那里……还要……”穴里密布的敏感点被坚硬如铁的肉柱缓慢沉重的磨蹭着,连绵不绝的酥麻快感如电流一般顺着脊柱往上窜,刺激得伊澈浑身都酥了,软软靠倒在伊衍怀里,发出小小声的呻吟。
看不清伊澈此刻的表情,但能从他极力压抑的轻喘和肉壁媚浪的蠕动中清楚感受到他的愉悦,伊衍也忍不住跟着再次低喘起来,唇在他颈间重重磨蹭,用力戳吸,以此来宣泄身体里迅速泛滥开来的兴奋。
那种磨人的感觉又来了,却不能像上一次那样催促伊衍肏得再快一点,伊澈只觉后穴又麻又痒,穴心像被彻底打开了一样,淫水止不住的往外涌。黑暗之中,淫靡的水声不断刺激着紧绷的神经,他伏在伊衍身上难耐的扭动着,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里充满了情欲潮湿的味道。
“澈儿……”不是没有跟别的床伴在容易被人发现的环境里做过,但伊衍觉得自己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兴奋过,紧紧抱着在怀里难耐磨蹭的身体,将胀痛的阴茎往绞紧的甬道里送了送,哑声道:“你要再这么喘下去,我可真的要出鳞了……”
“我痒……衍……里面好痒啊……”仰头寻到高热的嘴唇,迫不及待的探出舌尖去热情舔吻,摸索着握住伊衍的手,引领着他一遍一遍抚摸着身体,再含入口中戳吸,伊澈细小的呜咽声里满满都是饥渴,“衍……你再动得快一点啊……”
实在被伊澈勾得欲火沸腾,伊衍正要起身带他重回地下室,那啪嗒啪嗒的高跟鞋声从楼上下来了,渐渐往这边靠近,显然是伊沅没能在楼上找到人,要往其他地方寻找了。轻轻捂住喘息得越来越急促的嘴唇,他自己却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嘶澈儿,你非要在这里跟我玩这么刺激的吗?”
伊沅的脚步声让伊澈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当即意识到自己没能控制住,出鳞了。明白伊衍此刻有多么难熬,他忙不迭吻上溢出粗重喘息声的薄唇,不断轻抚微微抽搐的脸颊,窘迫又愧疚的呜咽道:“对不起……我,我忍不住了……”
阴茎被甬道内壁密密浮上的龙鳞蹭得痛爽交加,就算伊衍的忍耐力足够强悍,也难忍对他而言最为强烈的诱惑与刺激。龙鳞互磨的极致快感,他已经很久没有尝过了,连片刻都不想再等下去。
“那就别忍了!”一口重重咬在正讨好亲吻的唇瓣上,他猛一起身,将伊澈紧紧压在杂物间反锁了的门上,双手紧扣湿滑的臀瓣,释放出压制了许久的龙鳞。
“呜……”
烙铁般滚烫的阴茎沉重无声的碾过敏感至极的肉道,彼此的龙鳞逐一相互咬合,逼得伊澈在那痛痒交织的尖锐快感下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哀鸣,又被伊衍凶狠的吻堵在了口中,浑身如同筛糠般颤抖起来。
门外的脚步声时近时远,可他也顾不上了,双腿用力绞缠在伊衍腰间,搂着他的头狂乱亲吻,将彼此浸满欲意的喘息声深深咽下。
这场高潮迭起的性爱在黑暗中持续了很久,伊沅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们俩都不曾察觉,只酣畅淋漓的享受着只有在彼此身上才能享受到的绝佳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