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你,让我稍微喘口气!”还敏感着,只是轻轻的顶撞就已让穴心酥麻得热汁狂涌,甬道更是酸热非常,慕容云栖难受得不停颤抖,皱眉狠狠一口咬在伊衍颈上,颤声骂道:“你的确毛病挺多的!不射,也是病!”
“啧,这个就不是你的治疗范围了,得让君问来,不是吗,慕容医生?”在颈间传来的刺痛中邪邪一笑,伊衍猛然掐紧颤栗不止的腰,狠狠肏弄起急促绞缠的媚肉,肏得滚烫的肉穴不断响起淫靡的水声。仿佛这样还不足以惩罚穴骚嘴硬的慕容医生,他突然站起来,托着湿滑不堪的臀肉大步走到落地窗前,将人压在光洁的玻璃上,从下至上大肆狠顶。
后背陡然接触冰冷的玻璃,胸前却是一片火热,后穴更是烫得仿佛有火在烧,冰与火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刺激得慕容云栖抖得连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只能感觉到欲火在身体里烧得更旺,几乎要焚尽他的理智。
无力敞着双腿靠在落地窗上,承受着越发凶悍的肏干,他向来冷漠讥诮的眼眸已融化成两汪春水,随着每一次深顶摇曳出迷离狂乱的红光。红艳肿胀的穴眼似不知餍足一般紧紧咬着进进出出的粗壮肉茎激烈蠕动着,溢出连绵不绝的黏稠汁水,顺着洁净的玻璃蜿蜒流淌下来,勾勒出一道又一道淫靡的痕迹。
“不行了……又快要……射了……”在精囊传来的阵阵酸痛抽搐中哆嗦着抬起绵软无力的手臂,丝丝掐住性器根部,潮红的面孔因极力忍耐射精的冲动变得扭曲,慕容云栖半睁着眼望着面前依旧笑得气定神闲的男人,带着哭腔呻吟呜咽:“慢点……别肏那么深……我,快忍不住了……”
“这样啊……”当然知道以慕容云栖骄傲要强的个性不肯这么快被肏射两次,伊衍停下动作,凑过去轻吻湿润泛红的眼尾,轻笑问道:“要不要试点新鲜的?”
不再被狠肏,慕容云栖稍微好过一点了,略显狐疑的看住笑得高深莫测的蓝眸,微蹙着眉喘息问道:“你,你还想干什么?”
懒得解释,伊衍抽出覆满淫汁的阴茎,将人放下来,随口问道:“有套子吗?”
“要套子做什么?”眉心拧得更紧,但也清楚伊衍如果不想解释,问破天也得不到答案,慕容云栖抿了抿唇,扭头道:“办公桌右边第三格抽屉……”
“你还真准备了啊……”有些意外挑了挑眉,见慕容云栖被发丝遮了一半的脸上蓦的泛起羞恼,伊衍明智选择了不再去惹他,转身走去开了抽屉,从藏在一叠文件下的几个安全套中选出最厚的那个,撕开包装套在张狂耸立的阴茎上。套子到茎身三分之二的地方就到底了,他也不怎么在意,只抬头冲着跟随看过来的黑眸笑了笑,“下次记得买更大号的。”
跟伊衍做爱很少用安全套,放几个在办公室里多半也是为了情趣,更何况今天已经做好了夹着一穴的浓精去赴同学聚会的准备,见他这样,慕容云栖心里有点不爽,盯着那将套子撑得几近透明的粗长阴茎,勾唇冷笑道:“衍少不行了就明说,大家都是熟人,没必要戴套来延长时间。”
“我是怕你受不了刺激。”对着微微泛起不悦冷意的黑眸神秘眨了眨眼,伊衍也不多说,伸手将几乎要站立不住的慕容云栖翻过去趴伏在落地窗上,扶着阴茎慢慢抵入仍在翕张吐水的红肿穴眼。待阴茎差不多没入了一大半,他俯身凑到红艳的耳廓边,低低笑道:“感觉到了吗?是不是不太一样?”
粗长的阴茎依旧火热坚挺,但慕容云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干脆嘴硬道:“能有什么不一样?难道你戴了层套子,鸡巴就能变粗一倍吗?”
“别急啊,马上就会让你爽到哭的。”俯身压住慕容云栖,双手掐紧精瘦的腰肢防止他挣扎,伊衍一记狠顶肏了进去,紧接着又以极缓慢的速度向外抽离。
“呃啊!!!”就在阴茎缓慢外抽的瞬间,慕容云栖的脸彻底扭曲了,手指死死抠着光滑的玻璃痉挛抽搐,发疯一样的挣扎起来。
他感觉到了!那根硬胀非常的阴茎上似乎长出了许多像鳞片一样的东西,即使隔着一层橡胶,依然把敏感的内壁刮蹭得刺痒交加,甚至嵌进了一层层褶皱中,将脆弱的肉壁向外拉扯,酸胀痛痒各种滋味如潮水般袭来。从未尝过那种陌生异样,仿佛要把整口穴都翻过来的尖锐刺激,他在慌乱之中难忍对未知的恐惧,眼泪一下子飙了出来,嘶哑哭喘道:“什么玩意儿!停,停下!要射了啊!!”
仅一个回合,慕容云栖就被肏射了。硬胀的性器紧贴着冰冷的玻璃,激烈喷射着有些稀薄的精液,后穴更是如泄洪一般涌出滚滚淫水,顺着两条筛糠般抖动着的腿流淌,将地毯湿了一大片。
快感超过了所能承受阈值的肏干还在继续,虽然伊衍抽插得并不激烈,甚至算得上有点磨蹭,可慕容云栖早已被他暗中释出的龙鳞蹭得几近崩溃,在尖锐到几乎疼痛的持久快感下接连不断的高潮,哪怕性器已经硬不起来了还在喷着宛若清水的浊液。
然后,他如伊衍预料的那样,失禁了。浅黄的尿液一道接着一道,喷洒在落地窗与剧烈起伏的小腹上,在顺着紧绷的大腿流下,烫得他瑟瑟发抖,眼泪不断滚落眼眶。
好在落地窗使用的玻璃都是单向的,否则此刻一旦有人看向这边,就会看到一向优雅美丽的慕容医生正被身后的男人按在上面,敞着腿接受肏干。紧贴着玻璃的潮红面孔上满是崩溃的泪水,一头柔软黑亮的长发被他甩得纷扬乱舞,下身不停的淌水,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被肏到疯狂的荡妇。
“不要……不要了……停下来啊!衍,我受不了了……”几乎每次被顶到深处,性器都会不受控制的喷出一股热液,慕容云栖终于服软了,不住的呜咽求饶,身体不由自主的下滑。
后穴已被肏得麻木,但快感却始终悬停在稍微动一动就会汹涌喷水的高度,给他一种身体里每一滴水都在顺着热胀难当的穴眼喷出的错觉。他害怕了,也迷迷糊糊的意识到,以往伊衍再怎么放肆,也还是有所保留的。
“唉,不是你说要骑龙的吗?我只是按照你的要求来的啊。”眼看慕容云栖已哭得双眸红肿,连唇色都有些泛白,伊衍不忍他再受如此高频度快感的刺激,于是慢慢收回了龙鳞,心里生出小小的遗憾能够让他全情投入,尽情享受交欢的快感的,始终只有他的宝贝澈儿,别人都不行。
“不,不骑了……够了……”总算明白伊衍为什么说会死在他身下,慕容云栖喃喃呜咽着,吃力仰起湿漉漉的面孔,抽泣道:“衍,别把我肏坏了……我还想,还想和你……在一起久一点……”
美丽妖冶的面孔嘲讽不再,只剩下渴望被怜爱的脆弱,看得伊衍笑叹一声,弯腰把慕容云栖托着腿弯抱了起来。稍微挺了挺腰,看着掩不住惧色的黑眸,他皱眉笑道:“不是说还想跟我久一点吗?别怕,会让你舒服的。”
说完,将两条虚软颤抖的腿掰开,让一片狼籍的下体正对落地窗,伊衍一点点加快肏干的速度,舔着再度浮上艳色的面孔笑道:“反正你都已经失禁了,不如试着憋尿看看,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快乐,嗯?”
一直不愿面对的事实被直白说了出来,慕容云栖不免有点气恼,可当目光看到身前那幅水淋淋的玻璃和上面斑斑点点的精液时,他又忍不住难耐吸了口气,颤抖着手腕紧紧捏住软绵绵垂着的性器,闭眼去感受依然强烈,却已在他承受能力之内的快感。
“嗯……好深……已经,已经肏到结肠里了……”熟悉的酸胀感回来了,哪怕紧窄脆弱的肠道被滚烫的龟头摩擦得热辣生痛,仍然让慕容云栖迷恋不已,颤抖着唇吐出迷乱的呻吟,吃力扭动着臀去迎合。转头去亲吻那张俊秀的面孔,他眼中含着一抹柔软的情意,毫不掩饰的说出自己此刻的感受:“好舒服……你的大鸡巴肏得我里面都快化掉了……呃……还要再深点……”
“乖,好好享受吧。”知道慕容云栖只有被肏爽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伊衍满意勾了勾唇,以更加凶悍的肏干去回馈怀中呻吟得越来越放浪的美人医生。
放在躺椅扶手上的沙漏已自动翻倒了好几次,当伊衍在火热紧窄的结肠深处射出时,慕容云栖在极致的高潮中尖叫着松开了一直死死捏着性器的手,半勃的肉茎猛的向上一弹,一道清亮的水液从红肿的铃口喷出,划出一道弧线,淅淅沥沥洒落在满是淫靡痕迹的玻璃上,以及早已湿成深色的地毯上。
后穴在被填满的饱足快意中疯狂痉挛,滚烫的淫水从穴眼的缝隙中喷射而出,他彻底迷乱在高潮的快感和酣畅淋漓尿出的爽快当中,习惯了冷凝讥讽弧度的唇角泛起餍足恍惚的笑意,半睁着眼失神望着窗外的暮色。
直到被伊衍放回躺椅,四肢还在无法自控的颤抖,慕容云栖抬手揽住他的颈脖,懒洋洋道:“我还没说诊疗结束,谁允许你走了?”
抬眼看看已指向下班时间的挂钟,伊衍笑了一下,坐在躺椅边缘去把玩红艳挺翘的乳头,似笑非笑勾起唇角,“不是说晚上还有事吗?”
盯着伊衍从阴茎上撸下来的,装满了精液的安全套,看他打了个结准确扔进垃圾桶,慕容云栖微微皱了下眉,抿了抿唇角那些东西,原本应该将他填满的。当然不肯说还贪恋着穴里被射得湿热泥泞的滋味,他淡淡哼了一声,慢慢蜷缩起腿坐了起来,道:“我是称职的医生,当然以病人为重,只能不去了。”
注意到慕容云栖说话时,双眼极隐晦的瞥过下体,伊衍看穿了他的心思,笑意越发明显。将人拢入臂弯,拉着修长白皙的手指按在腿间,他故意道:“那多不好?要不,我开车送你吧。”
“啧,我都说了不去了,你烦不烦?”明知伊衍是故意的,可就是忍不住感到气恼,慕容云栖一把抽出手,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微微扬起脸,居高临下看住微笑着的冰蓝眼眸。很想表现出医生的权威,可彼此赤裸的下体刚一贴合,臀缝中肿胀的穴眼就开始不由自主的抽紧,令他再次生出强烈的难耐感。
用力抿起唇角,他沉默了片刻,慢慢俯下身去,以顺从的姿态偎向伊衍胸口,垂眼低低道:“去我那里过夜,我得好好治治你的性瘾。”
【作家想说的话:】
情人节快乐~
第15章伊澈:跟管家偷欢/69口交/骑乘/浴室里再来N次
在矿洞里待了大约两个小时左右,伊澈和弁星回到帐篷,稍微擦洗了一下,各自上床睡觉。
可能是今晚兴奋得有点过头,浪费了不少精力,弁星上床不久就沉沉睡去,反倒是伊澈辗转多时仍就无法入睡。因为,在这么寂静的夜里,从隔壁帐篷传来的压抑喘息声太过清晰,让他几乎可以想见隔着两层薄薄的油布,温启宁正在那边做什么。
其实,之前和弁星做爱做到一半时,他就已经发现了温启宁远远站在黑暗中默默看着他们,只不过顾及到这两个男人的面子,他装着不知道而已。但他很清楚,他跟弁星做了多久,温启宁就在原处站了多久,看来是被刺激得不轻。
盯着帐篷顶躺了半个小时,那边的喘息声还没停止,伊澈终于听不下去了,无奈叹了口气,起身下了床,掀起门帘悄悄走了出去。来到温启宁的帐篷前,望着隐隐透出灯光的门帘,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压低嗓音道:“启宁,让我进去。”
喘息声瞬间停顿,片刻后,一阵窸窣声传来,温启宁很快拉下了门帘,却一言不发的站着,将不肯让伊澈进去的意思表达得很明显。
因为逆光,伊澈看不清对方被散落长发覆盖了大半,还刻意别着的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只能看到他睡衣衣襟全部敞开,睡裤松垮垮的挂在胯骨上,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看样子是还没发泄出来。深知温启宁不是纵欲的人,肯定是被刺激得太狠了才会大半夜的折腾,他皱了下眉,推着人就往里走,然后转身将门帘严严实实的拉起来。
温启宁还是没说话,径直走回床边坐下后就一直沉默的低着头,半晌才伸手把床头的灯调到最低亮度。
但伊澈已经看清了他那窘迫隐忍的表情,目光在被顶得高高隆起,沁出浅浅湿痕的裆间停留了片刻,走过去蹲在身前,仰面看住晦暗的红眸,轻声说道:“还胀得难受吧?裤子脱了,我给你舔。”
看着已落到腿间,准确贴上最敏感的顶端轻柔抚摸起来的纤白手指,温启宁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用力抿住了唇。可久违的快感却在熟练的揉弄下如潮水般袭来,舒爽的感觉远胜自己套弄,他终究难忍浑身久久不退,甚至越演越烈的热意,顺从拉下了裤腰,放出胀得发痛的性器。
“都胀成这样了,启宁一定忍了很久了吧。”望着那根与温启宁秀丽的面容截然不符的粗长肉柱,伊澈眯了眯眼,有些心疼的轻叹一声,将脸凑上去,舌尖轻轻舔过渗着黏稠前液的铃口。并不急着将胀成深红色的龟头含入口中,他用舌尖细细描绘坚硬的伞状边缘,再贴着快感神经密布的系带处摩挲,直到对方已情难自禁将手覆上了头顶,这才对着流出更多前液的顶端轻轻啄了一口,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