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1 / 1)

这话一出,原本还在讨论狼豹发情期问题的人们又一次围了上来,秉持着认真的探索精神,他们那略微发光的眼睛,几乎能把电脑屏幕盯得烧出来一个窟窿。

电脑:别盯了,有点受不住了.jpg

与此同时,半山腰上

热乎乎的小雪豹早已经被黑狼拱着身体仰躺在“石床”上了,那条毛茸茸的长尾巴耷拉着,偶尔会蹿起来拍一拍黑狼的后腿,但大多数时间里,尾巴还是安静的。

动物间谍“幼年灰狼”所能拍摄到的主要视角,都被戈尔庞大的躯干遮挡了,他像是一座黑压压的小山,死死挡着、压在雪豹恩和的身前,毛茸茸的脊背微俯,整个脑袋都埋了下去,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是在做什么呢?

这是人类疑惑的问题。

他们甚至尝试从黑狼的动作角度中进行科学分析,以便得出狼豹发情期下更有依据的数据和结论。

能做什么呢?

这是陷入快乐的小雪豹懒得解答的问题。

戈尔在自己的发情期尚未彻底到来之前,总是很温柔,这个时候的他格外有耐心

作为一头狼,他几乎为自己毛茸茸的小伴侣贡献出了所有的观察力,每一次吻部的压低、每一次粗糙舌面的舔舐,都最贴合着小雪豹的感官状态。

石壁下方的小空间内温度在持续上升,最初只有小雪豹身上时滚烫的,但很快,受到小伴侣“勾引”的黑狼也开始躁动,他那本该在三四月之际才到来的发情预兆,总是被引得提前时间。

冬末时节,落雪本就毫无规律可言,即便温度回暖、即便草甸上的积雪消融了80%以上,但只要老天爷想,他随时都可以继续下。

当狼豹的小窝内热潮汹涌时,天空中忽然洋洋洒洒又飘起了雪,风的力度不算大,依旧卷着雪花打着旋,偶尔几片会落在“幼年灰狼”的镜头上,模糊出一道浅浅的白影。

世界像是被分割成了两个空间,一个是大雪纷飞的外界,一个是戈尔与顾祈安的小窝。

在外面寒风呼啸的时候,仰躺着的小雪豹只能感受到黑狼落在自己肚皮上滚烫的吐息,以及他们彼此交错着的呼吸声。

最初受发情期困扰的只有这只可怜的小雪豹,但很快,同步发情规律的戈尔也追了上来。

那会已经临近日出,猫科动物躁动的时间总是更加频繁、短促,在大半个晚上的“被照顾”后,鼻息滚烫的小雪豹倚着石壁平复着呼吸,他腹部的绒毛潮湿一片,显然很难分清那到底是被黑狼舔湿的,还是别的什么……

雄性动物的发情时的腥味萦绕在他们之间,受到刺激的戈尔并没有坚持太久,也开始从腹部深处感受到了熟悉的热潮。

他知道,自己的发情期也来了。

听着小豹子喉咙里发出娇气的呼噜声,黑狼垂落在身后的尾巴晃动的频率明显增加,他的整个脑袋、吻部都轻轻压在伴侣的腹部,在感受着对方脉搏跳动的同时,也在等候着自己的兴奋期。

快了,很快就是了。

石壁之前的风雪依旧,日出的金边自山头出现,又一点一点绽放出更加浓烈的光。

睡饱的高山兀鹫懒洋洋睁眼,他偏头梳理着自己翅膀上的羽毛,又眯着眼睛看向自己半山腰的邻居们。

哦,又到了毛茸茸们覆盖在一起的时间了啊!

高山兀鹫恍然大悟,作为成熟的邻居,他早已经了解到毛茸茸的日常习惯了

他知道,这个时间段后,他的邻居们会有一段时间的“小冬眠”,至于持续多久……大概直到春天正式来临吧。

既然如此,邻居们安心“冬眠”吧。

高山兀鹫拍拍翅膀,带着等候多年也没等来迷你毛茸茸的复杂心情,开启了一天的翱翔安排。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邻居们才能生下小毛茸茸呢……哎……

这边,狼豹领地内的大型猛禽邻居已经起飞开始新的一天了,而依旧贴在一起的戈尔和顾祈安,则正式进入了他们的下一步环节。

依旧是由聪明且稳重的黑狼进行主要操作。

戈尔的吐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也烫了起来,一股一股落在小雪豹的颈侧。

他依旧先紧着小伴侣的状态,在猫科动物容易躁动、兴奋的生理反应中,一点一点地从小雪豹的胸膛舔舐到毛茸茸的腹部,甚至是更下的、更潮湿的位置。

对于人类而言,伴侣的情动是最好的催发剂,而对于懂得了爱情滋味的动物来说,也是一样的。

同样受制于发情期的黑狼开始变得躁动,他努力按下那股热潮、努力专心去取悦自己毛茸茸的小伴侣,但收效甚微,此刻生理上的影响明显开始大于他的理智。

最重要的是,对去年的滋味食髓知味的顾祈安,忍不住做出了主动的邀请。

不要狼哥舔舔,他想要些别的什么。

潮湿、黏腻的呼噜声从小雪豹的喉咙里溢出来,带有一种他自己尚不曾意识到的娇气。

而原本还努力拉扯着注意力、想要取悦伴侣的黑狼,则在第一时间发觉了来自他心爱的小豹子的邀请。

沉甸甸但又格外有安全感的黑色小山压了下来,彻彻底底将属于雪豹的颜色、绒毛笼罩。

黑狼的眼神很沉,他的眼白聚着一片细微的红血丝,像是忍耐到极限,充满了野性与兽性。

他尽可能地避免伤害到自己毛茸茸的小伴侣,一点点试探着、贴近着,直到完全相拥,他被怀里的小雪豹给张嘴咬住了颈侧。

猎食者对于自己的命门天生有种强烈的保护欲,但戈尔却开放了权限,将自己的脖子给小雪豹当作是磨牙的玩具。

“石床”之外的风雪在白日又重了起来,哼哼唧唧的小雪豹又馋又菜,没几下就“嗷呜嗷呜”地哭出了声,声颤还娇气,听得戈尔倒三角状的耳尖颤了又颤,最后没忍住舔上了小豹子那张闲不下来的嘴巴。

小雪豹:呜呜呜(被堵住了哭泣的嘴巴)

戈尔:亲亲就不哭了.jpg

山间的风雪模糊了动物间谍“幼年灰狼”向上视角里的大部分镜头,但摄像头所捕捉到的画面里,依旧有一段是清晰的那是唯一的一段

那大概是发生在彻底日出后的光景,天上的落雪第一次渐大,在镜头彻底陷入朦胧之前,身形条件优越的黑狼脊背起伏,似乎是彻底覆在的下方的雪豹身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