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唇间想 戚枕檀老公 2211 字 6个月前

戚氏的人当即哗然。

喻橖早就看清了戚氏的未来走势和发展动向。与其说Rcey是想进军钢贸,不如说,是想和戚氏一样,开辟新产业。具有相同目标的企业强强联手,既能资源交换,又能互补薄弱链,可谓一举两得。

戚枕檀霎时笑了,别有深意地多看了对面男人几眼。

喻橖抬眸与他对视,微勾的唇角带了点志在必得的高傲。

……小骚孔雀。戚枕檀心里暗嗤,被喻橖灼灼的眼瞳勾得魂儿都快没了。

片刻后,戚氏的老总拿起笔,在合约上利落地刷刷签下了名字。

谈判结束后喻橖和他再度握了个手,这一次却不同之前,戚枕檀牢牢凝视着他的脸,手上的劲怎么也不肯松。

周围人还没走完,喻橖冲他瞪了瞪眼,予以警告。

男人这才将手放开,趁喻橖从身边经过,凑唇贴在他的耳畔边小声道:“偏厅男洗手间,等我。”

喻橖闻言,耳廓腾地浮起一抹肉眼可见的红晕。戚枕檀注意到了,因而低低地笑了起来。

喻橖和秘书打了个招呼,独自乘专用电梯下楼时,收到了来自备注为“老公”的号码的短信。

你没有戴戒指,我的甜心。我想,作为你的丈夫,我有义务“惩罚”你。

喻橖哼笑,就着号码给人打了电话过去:“还说我,你不也一样没戴戒指。”

那头戚枕檀的嗓音带笑:“我故意的,你知道为什么。”

喻橖了然,冷峻的眉眼弯起:“……戒指就放在我的左衣兜里,和你一样,我在等你为我亲自戴上。”

2.谈判桌后的烟草吻(2)

2.谈判桌后的烟草吻(2)

偏厅不属于办公区域,因而这里的男洗手间一贯鲜少来人,喻橖只身站在室内的通风口处,手里夹了支烟。搭在窗台上的指甲白净又光滑,粉彤彤的色泽镶嵌着一弯月牙。

窗外,楼下是钟意大楼的后方庭院,两三个林护工人正拿着大剪子修整树叶,咔嚓咔嚓,叶瓣和枝桠簌簌落了一地。

腰猛地被人从身后抱住,喻橖弹烟灰的手一顿,很快笑开,侧头迎上身后人缱绻的眸光。

“怎么走路都不带声儿的?”低沉的嗓音带了点埋怨。

“吓到了?”戚枕檀闷笑了几声,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凑唇印了记“啵”的响吻,鼻尖暧昧地在他的颈侧游移着刮了刮,轻嗅他的气味。

……是Amouage Honour Man香水。焚香类香水素来辛香气十足,闻久后却依稀带了点回甘,戚枕檀唇角勾起,咬他的耳垂说:“宝贝今天又辣又甜。”

一语双关。

戚枕檀和他心有灵犀,笑眯眯地纠正道:“是一语三关。一是说香水,二是说你的表现,三是说人。”

喻橖脸不可抑制地红了红:“……油嘴滑舌。”

自打高中和这人相识,这么多年过去,戚枕檀别的本事不见长,倒是那嘴,越发容易蹦出些令人羞臊的话来。

喻橖在商场上能言善辩、见招拆招,可偏偏私下对着这人,总是败在下风。

“怎么又抽烟?不是才让你戒?”戚枕檀说罢,顺势就伸手去夺。

喻橖连忙回抢,俨然像个争夺糖果的孩子,面色带了点窘迫:“才点上一会儿……总得让我抽上一口……”

“我这次去国外出差才多久,你就这么让我不省心?”戚枕檀眼疾手快地抖落快掉到喻橖手上的烟灰,英气逼人的眼睛此刻带了点无奈的严厉,“迟早要把你的打火机没收。”

“够久了,快一周了。”喻橖刚一说完,心下咯噔,猛然惊觉自己中了套。

抬眸就见戚枕檀笑得促狭又狡黠,要是身后有毛绒大尾巴,此刻定是摇得跟螺旋桨似的。

“……糖糖是在怨我?就这么想我吗?”戚枕檀凑近脸,非要拆他的台,喻橖节节败退,掩住火烧般的面往后退了一步,就见那人顺走了香烟往嘴里吸了一大口,拉下他的手,伸指捏住他的下巴径直吻了过来。

烟头坠地被鞋底碾踩熄灭,滚滚的烟气灌进口腔,带着辛辣的刺激感。喻橖瞳孔微缩,喉头微动,下一秒,戚枕檀滚烫黏腻的舌头如蛇般探了进来,灵活地搅动纠缠起他因赧然而瑟缩的舌。

彼此交渡的津水里混杂着清淡又浓烈的烟草味。

“宝贝不是想抽一口烟吗?这种方式如何?”

喻橖被他吸吮嘴唇,趁着舌齿相离的空隙,泻出一丝低哑的呻吟,余光瞥向身后的隔间门,抬指拧了下把手,搂着戚枕檀往里面走。

啪嗒一下上锁,将粗喘和唾液交融的水音隔绝。

“小骚孔雀,在谈判桌上不是还在向我炫耀你漂亮的羽毛?”戚枕檀和他吻了好一阵才把他放开,目光晦暗得像是藏匿着幽邃的海,抬手抹去男人唇角挂着的透明津液,语气沙哑中透着一抹性感。

喻橖此时被亲得眼角泛红,本就白皙的脸此刻更是泛潮,眸中积压的潋滟水光使得他褪去了平日端肃冰冷的表情,扑闪着眼睫,活脱脱像是要发情了。

他瘫软进戚枕檀的怀里,明明是和戚枕檀不分上下的身高,气势却弱了下来。他凑鼻朝爱人的领口闻了闻,刚才还没注意到,戚枕檀换香水了,身上喷的是橘滋脏话。残留的香气寡淡了,早已没了最初那抹呛人的烈辣,取而代之的是迷人的木调。

“……以前从别人身上闻到过,为什么感觉完全不同?”神智回笼了些,喻橖说着又忍不住嗅了嗅,全然不知自己做这样的动作在戚枕檀眼里显得很是可爱。

杀伐果断的集团老总在他面前暴露出孩子气的一面,怎能不让他心动?

在国外的每一天,他都好想他,好想好想他。

戚枕檀轻笑:“是不是想说别人的闻起来像廉价厕所里的熏香,而我的……别的不说,光一闻就硬?”他故意屈膝顶了顶怀里人的胯,果不其然,那里支起的帐篷更高。

喻橖闻言臊得耳廓通红,而后在他耳边不甘示弱道:“你怎么这么骚?”

“还不是因为吃了我家小骚孔雀的口水。”

他简直拿戚枕檀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