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等了一会,李平康道,“我是养子,被收养的时候都十几岁了,他不喜欢我很正常。”
“你养父母知道吗?”
李平康又不答话了,裴绪亭也不追问,俩人一直沉默到进宿舍。
裴绪亭开了灯,对坐在床上一会就发呆的人说,“把衣服脱了。”
李平康错愕了一下,想到了自己答应过的事,“你要现在做吗?”
裴绪亭倒水的手顿了一下,他没想要做爱,在医院李平康检查的时候他不经意看到他背上的淤青,似乎很大一片,要是不散散淤估计得一阵好了。
他把水给李平康,他的嘴干得起皮,“先喝点水,待会别叫得嗓子疼。”
听他这么一说,握住水杯的手一抖。
杯子喝空,李平康看见裴绪亭埋头在找什么,他自觉地脱了上衣裤子平躺床上,却又觉得有些羞耻,于是双手抱在胸前跟个待包裹的木乃伊似的。
裴绪亭找到活血祛瘀的精油后便看到这么一副场景,他头顶背光俯下身说,“干嘛呢,我操你你就像要赴死一样。他拉过来凳子坐在床边,我不碰你,你身上的淤伤要揉一揉,揉开好得快。”
“来翻个身。”
李平康盯住他手里的红花油,脸突然烧红起来,默默地调换反面朝上,他的背上确实有几片大范围的青紫。
裴绪亭倒一些油在手心里搓热,李平康觉得腰上没一会就有一只手绕着受伤的地方打转碾揉,手法很有技巧,虽然有些痛但疏解的效果更大。
“你怎么会这些的?”
“我练过几年散打,跟教练学的。”
怪不得手劲那么大,李平康想,感受着背上均衡有力的按摩,他偷偷看了一眼裴绪亭,或许大学霸是变态了一点,但也没有那么坏吧。
他把下巴垫在枕头上,说道,“裴绪亭,我知道你们在帮我,比赛输了的话我自己一个人去跑就行,齐旭只是想看我出丑而已,不会连累你们的。还有今天看病的钱,缓几天我再给你...”
“随你,不过”,裴绪亭翻身上床,指尖暧昧地围着腰窝轻点,“享受了我这么好的服务总得给我点小费作为回馈吧。”
“你要多少,我没有很多钱。”李平康还不理解,单纯认为裴绪亭问他要钱,有钱人斤斤计较。
“我的意思是...”裴绪亭领着他的手摸了摸自己鼓囊囊的地方,“明白了吗?”
李平康羞得缩回手,不用看他都知道那是什么,他小声问,“你是要我给你口交吗?”
“真聪明,小刺猬。”
裴绪亭捞起来李平康和他面对面坐着,竖直挺立的性器胀大到不可思议的粗度,少年紧张地吞咽几下用手握住,太烫了,青紫色的性器上面盘虬的青筋清晰可见,这样一个狰狞的大家伙他真不知道是怎么塞进他屁股里的,实在骇人。
“别光看,你舔舔它”,裴绪亭不期待这个青涩的少年有什么高超的技巧,等了一会也没动静,他想了想,“算了,今天让你真正舒服一回。”
李平康还没搞清楚裴绪亭的意思,他们的位置就反了过来,裴绪亭俯身趴在他的腿中间握住了他的性器,他被撸了几下就硬得不行,龟头艳红艳红的。然后他的鸡巴就被大学霸含进了嘴里,尺寸正常,吞吐不算费力。
裴绪亭用舌尖先是轻轻试探点着马眼,然后舔舐一圈含进嘴里吸吮,李平康头皮发麻,腹部紧绷,脚趾蜷曲伸展反复几次,他半推裴绪亭的头想让感觉不那么激烈,但是男人的口腔湿润温暖,肉柱被牙齿故意刺过又爽又疼,整根快速被吞进吐出,每次没入根部都会被嘴巴圈住像个套子似的紧固再松开,一凉一热,一松一紧,肉体深处的情欲被勾出外显在脸上。
李平康失神地喘着气,脸颊飞红一片,原本带着点凶气的眼睛此时也舒展起来染上不一样的媚色春情,叫人想到雨后被打湿的小狗,他慢慢低头正好对上裴绪亭往上看的眼睛。
他不自觉伸出手碰了碰他的嘴唇,还有眼角,裴绪亭那么好看,他的薄唇正含着自己勃发的性器,他的白皙面部的皮肤已然绯红透着微汗,眉心轻蹙,依旧俊美但却多了几分妖冶,他也深陷在情潮里,他是因为自己才这样淫靡吗....
李平康的手指顺着裴绪亭的嘴角要往他嘴里插,一个男性在另一个男性面前流露出媚态会极大激发男人的原始本能,征服和占有不论何时都不曾被磨消。
“裴绪亭....”他低叫着挺腰想要送得更深,终于精关大开,他使了力气摁住男人的头将白液射进他嘴里。
裴绪亭脸色变了变,将东西吐出来抽纸皱着眉毛擦嘴。
“你....也给别人舔鸡鸡吗...”李平康眼睛不聚焦,呆呆望着他问。
裴绪亭冷笑一声,从来只有别人舔他的份,这被射了一嘴腥臊的男人精液还是头一回,他拍拍李平康的脸,“真是抬举你了。”
李平康正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脑袋混沌,痴痴道,“唔...谢谢....”
“不谢”,大学霸边说边把人拽着脚踝直接拉过来,从后抱起像小孩把尿一般分开他的大腿,把自己鸡巴贴着他的大腿根顶出去,“自己抱着腿,小刺猬。”
李平康没力气瘫软在他怀里,眼神迷瞪不清只瞧见大腿中间多了一个鸡鸡头,他喃喃道,“我又长了一个鸡鸡,为什么呀.....”
看他那副样子,裴绪亭就知道这个姿势玩不成了,干脆换成后入式,让李平康翘高屁股趴在床上,他从后面破开腿肉插进去,“夹紧点,屁股使点力。”
他扶着李平康的腰开始快速进出腿缝,李平康那里的肉很嫩,裹压在他的鸡巴周围光滑有弹性,尤其是顶开腿肉时冠头像被稍稍挤压的微麻感更是令人爽翻了!
不过,李平康没有那么好受,粗糙的性器不断摩擦过会阴部位,干燥得发疼,那里早就红红一片,大腿根的肉也隐隐作痛。
他哀声道,“慢一点,慢....唔唔...”
裴绪亭亲亲他的后颈,伸手去前面一起握住两根性器撸动,李平康撑不住上半身塌陷下去,手里攥紧床单,随着一声绵长沙哑的呻吟和低沉粗犷的低吼夹杂在一起回响房间,李平康轻颤一下,大腿内侧和小腹上尽是热烫的浊液,混乱不堪。
把人送到,冯虞正准备让司机开车走,却看到刚刚上楼的沈青折返回来。
没带钥匙吗,冯虞下车,沈青慢吞吞走过来似有话要说,果然被他猜中了。
沈青忘拿钥匙了,他爸妈现在在他姥姥家,明天才回来。
“要不.....先去我家对付一晚”,冯虞试探问,他没别的心思,就是他总不能把沈青一个人扔在这,这黑灯瞎火的万一有个变态呢。
“我....这样可以吗,学长会不会很麻烦....”沈青想了想兜里的钱,不够住酒店,可麻烦别人也很不好意思啊。
“没事,我爸妈不在,家里就我一个”,冯虞打开车门,“走吧,这晚上风大怪冷的。”
沈青犹犹豫豫,最终标标准准给冯虞鞠了个躬,谢谢学长。
冯虞可受不起,他这如意算...不,这举手之劳,所以他又鞠了回去。